“你讓我過去,我怕……”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父親的驚叫聲,“找到了,找到了。”
我再也顧不上廖越斌的阻攔,推了廖越斌一把的朝著殿堂跑了過去。
這一次廖越斌沒有攔著我,而是與我一起朝著殿堂跑去。
身後傳來不同的腳步聲,那是逐北澤與許靜雅也跟了上來。
我的心緊張得狂跳,那不是快速奔跑後的症狀,而是擔心父親出事了的驚慌。
當我三步拚成了二步跑到了殿堂門前時,我想也沒有想的推門而入。
殿堂裏的父親手中握著一個藍色的瓶子,雙眼癡迷的一臉呆樣。
“父親,怎麼了?”我小心翼翼的向著父親靠攏,明知道此時我應該快速的跑到父親的身邊,看看父親怎麼了,為何會對於我們的到來如視無物,而他手中正緊緊握著的藍色瓶子裏又是何物。
我想跑,腳步卻慢了起來,我不敢亂動,心中懼怕的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父親的樣子太過於反常,我從來也沒有見到過父親這麼惶惶的樣子。
廖越斌先我們一步來到了父親的身邊,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父親手中的藍色瓶子,嘴裏不確定的說了句:“真的是……真的找到了嗎?”
父親沒有應聲,而是重重的點了下頭。
廖越斌見狀,臉上慢慢的笑出一朵花似的開心,他抬眸看向我,讓我看到了他眼中狂喜的模樣。
“宛白,你過來。”廖越斌朝我伸手,示意我快過去。
我遲疑著跑了過去,心中有什麼想法一閃而過,卻又不敢確定。
我來到了父親的身邊,廖越斌牽引著我的手放在了父親的手上。讓我跟父親兩人一起握著那個神秘的藍色瓶子。
父親此時也抬起了頭牢牢的看著我,父親的眼中透出的是濃濃的喜悅,這讓我高高懸掛著的心多少有些鬆動了下來。
“父親……這是什麼?”我的視線落到了父親手中正緊緊握著的藍色瓶子上。
“宛白,你相信嗎?這個瓶子裏裝的正是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長生藥。”父親的眼中有晶瑩剔透的淚水流出,不多,卻讓我不敢置信的看向父親。
“這是真的?”我小心的開口,生怕一個大聲,就讓到手來的幸福曇花一現的成了水中影。
“什麼,這就是長生藥?”許靜雅的噪門大得讓殿堂裏都傳來了回音。
“長生藥,這,這,這就是長生藥嗎?”逐北澤激動得語無倫次,連話也說不全。
想不到消滅了姚重之後,被姚重設下了的結界藏起來的殿堂就顯露了出來,而這個殿堂裏什麼也沒有,就藏著我們苦苦尋找了不得的長生藥。
與姚重的這一戰,找到了被姚重囚禁李家血脈親族之後煉製的長生藥,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父親剛才也是高興得暈了頭,也如我最初的反應一樣不也亂動。生怕一個動靜就讓手中的長生藥化為烏有,空歡喜一場。
父親擔心夜長要夢多,一刻都不敢耽誤的立即就讓我服下了長生藥。
當我身體上的鬼脈在服下了長生藥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後,我們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知道我與李然血脈中的詛咒終於安然化解了。
長生的秘密被破解了,而且還是以這樣如此神奇的方式讓我們得到了長生藥。這得來的幸福讓我們久久的都不敢相信此事是真的,過了許久,久到我們大家的肚子都餓得咕咕的提出了抗議,這才提醒我們時間已經流逝了近一整天的時間。
當我已經坐在了回家的飛機上,我還是無法相信自己身上的詛咒就此解除了,我也再不需要擔心害怕死期的臨近。大家都替我開心,尤其是父親。
父親親手喂我服下了長生藥,親眼見證了我背後的鬼脈的消失後,笑容就一直在父親的臉上沒有消退。
逐北澤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在殿堂裏,當我的事情了了之後,逐北澤一個彎腰就給父親跪下去了,“請師傅收下我為徒,我想好了,想好好的學習本領,再也不想靠坑蒙拐騙招搖撞騙過日子了。”
“好,入我門者,當守我門規,若有犯之,殺無赦。”
父親還沉津於我得救,家族得救的喜悅中,不作多想的就同意了逐北澤拜入父親門下的請求。
父親的決定驚呆了眾人,在我的目瞪口呆下,逐北澤正式拜了父親為師,我就此多了這麼一個比我年齡大上許多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