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如飛而至,就在我以為自己的胸口會被光束擊中時,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的同時,也將我整個人往後一拖。把我帶離了原地,避開了姚重的一記殺著。
我的身體在往後退的時間裏,那種感覺就像是我被人抓住了正在被帶離此地,一種對危險的認知讓我本能的隨手抓住了離我最近的逐北澤。
我拚盡了全身的力氣扯著逐北澤,求生的欲望讓我抓住逐北澤就是不放開。
逐北澤被我抓住讓他無法自主的行動,我的力氣之大還把他的身體也扯著往後移動。
“定!”逐北澤急忙之中大喝一聲,手忙腳亂的對著我的身後甩過去一道黃色的光芒。
逐北澤的定身咒有些效果,我的身體穩了下來,隻是那捂住我的嘴的手下劃到我的脖子上,試圖扼緊我的喉嚨。
此時逐北澤的攻擊也到,那道黃色的光芒直接落在了控製我身後的手,“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同時扼住我喉嚨的手也鬆開。
我手撫上我的喉嚨,感覺到噪子眼熱辣辣的痛,一陣刺痛的痙攣襲來,我急速的咳了起來。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得以解放,可以自主活動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被嚇的驚魂未定。
“符紙你拿好了,注意保護好自己。這裏厲鬼眾多,並不是隻有姚重一個大魔頭。”許靜雅掙紮著站了起來,同時遞給我一把符紙,摁著胸口說道。
“王宛白,你怎麼樣,還好吧,嚇死我了,幸好我的定身咒還算是有用。”逐北澤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打量著我的同時詢問我的情況。
我吞了口唾液,心慌得正在快速的狂跳,砰砰的跳動聲我自己都可以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感激的對逐北澤笑笑,若不是他反應快速,我此時已經不知道被那不知名的鬼拖到哪裏去了。
“沒事,謝謝你及時出手。”
“小心!”逐北澤臉色一變,推了我一把,他的力氣很大,把我跟許靜雅兩人同時推向了一邊。
砰的一聲響,剛才我們站的那個位置被一記鐵球砸出一個深不可測的大坑,我的冷汗冒了出來,想像不到如果逐北澤沒有察覺的把我們推開,我被這個大鐵球砸中,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還沒有來得及跟逐北澤道謝,就聽到逐北澤大喊道:“你們自己小心,我可能顧不上你們了。”
逐北澤嘴裏吩咐我們,手上已經開動,他左右開弓的同時出手,兩速激光射向了攻向他的厲鬼。
“王宛白,你小心點。”許靜雅也跟著吩咐我,邊說她也投入到了對抗厲鬼的陣列之中。
厲鬼凶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黑煙的掩護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眨眼的功夫就統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群鬼二話不說的立即就朝我們展開了攻擊,招招致命的招式層出不窮,讓我見識到了魔界武功的博大精深。
忙亂之中我取過許靜雅給我的符紙,對著接近我身旁的厲鬼拍了過去。還好許靜雅給我的符紙對於這批厲鬼還是有效用的。隻見但凡是被我符紙拍中的厲鬼,身體上都冒出了黑煙,毫無抵抗力的哇哇直叫喚,最後化成了一縷黑煙徹底的消失了。
我心中大喜,還以為這些符紙對付不了這些厲鬼呢,看來也隻有姚重那樣重量級的厲鬼才無效。
得知了我手中的符紙可以殺得這些冒出來的厲鬼,我心中大定。眼觀六路的察看,隻要有厲鬼近到身旁,我就使用符紙對付他們。
逐北澤跟許靜雅他們就好得多了,他們的功力在我之上,手中輪流變換著可以殺人的激光射向厲鬼,一束束激光穿透了厲鬼的身體,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比我的符紙好用得多了。
厲鬼就像是可以複製似的,殺也殺不完,厚厚一打的符紙眼見著一張張的變少,惡鬼卻沒有減少的意思,反而還層出不窮的越聚越多。
百忙之中,我暗中捏緊了戒指,在心中不停的默念:廖越斌,廖越斌,你在哪裏。
急促之下,我甚至還念錯了廖越斌的名字,把廖越斌念成了廖斌斌,舌頭也覺得沒有那麼靈活,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念錯了。
忽然間我的耳邊傳來了輕笑聲,“宛白,為夫覺得日後你就喊我斌斌也是極好的。”
同一時間,我被人摟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