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我不想再往前走,可是我的身體卻拚命的要往前麵而去。一時間我身體的姿勢一定很好笑。
我的腳步使勁的想要停下來,可是我的頭、我的身體卻往前傾,最終還是我的身體戰了上風,我反而還加快了腳步的往前跑。
我的心中駭然,額頭上也冒出細細的冷汗,若是不是山洞裏的陰氣太重,導致了我在跑動的過程也沒有流汗,否則我早已是汗流浹背了,隻是我知道我現在流的是冷汗。
近了,更近了。我離前麵所看到了身影的距離更近了。當那人轉頭看向我的方向,讓我看清那個人的容貌正是李然時。我那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懈了許多。
是李然,前麵的人真是李然啊。而且看她臉上那安靜的神情,她應該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看到了李然就在前方,我加快了速度,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發力往前跑,總算是來到了李然的身旁。
“李然,總算是看到了你啊。你不知道,我都快跑到虛脫了。”
經過了有著跋涉了千裏的感覺,我總算是跟李然彙合啊啊,真是不容易啊。隻是這一路上過來我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卻不知道李然為什麼不能返回去找我。
才說了一句,我就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時間也說不了更多的話了。
“是啊,我知道的,可是我不得不讓你多跑一段路啊。”
李然看到我也很是開心的,她的臉上的笑容就樂得跟一朵花追似的,看著很讓我舒服。
“李然,你說什麼,什麼要讓我多跑一些路。我怎麼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看著笑逐顏開的李然,我越發的看不透她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啊,就在我的身後,還有著那些不明的液體追著我呢。
想到此,我連忙回頭去看看我身後的路,擔心我停下來的這點時間裏,那些液體會離我更近了。
咦,怎麼回事,我驚異得嘴張得大大的都忘了合攏了。是我眼花了還是我的視力出來了問題。我的身後哪裏有什麼血紅色的液體。
在我們身後,一條彎彎曲曲看不到盡頭的小道安安靜靜的就在我的身後。那條路上除了地麵上有些零零散散的鵝卵石以外,就空空無一物了。哪來的血紅色的液體啊。
“怎麼會這樣,那些血紅色的液體呢,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我驚世極了,“難道是我的運氣那麼好,那些液體流向了別的岔道了嗎?”
可是不會啊,從我看到李然的身影之後,就一直朝著她的方向跑過來,一路上我並沒有遇到有岔道的地方。若說是那些血紅色的液體半道上拐向別的岔道了,也說不過去啊。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理解,那些血紅色的液體難道會憑空的消失了不成。
“李然,剛才你有沒有看到我身後流著一路的血紅色的液體?”我不能淡定了,想要從她那裏得到進一步的證實。
“嗬嗬,當然看到了,因為那些赤玫蔓草正是我放出來,這才好讓你一刻也不會停下來,鞭策著你好不停的往前跑的寶物啊。”
“什麼,李然,你說什麼?”這一刻我心中的訝意不亞於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踏上前兩步,拉住了李然的手,這是我的習慣性動作。
每次當我緊張時,都會本能的拉住李然的手,想要從她的身上吸收一些能量來幫我。
可是此時我的手才一握住李然的手,我就“啊”的叫了一聲的立即鬆開了她的手。
“李然,你的手怎麼那麼冷。”說著我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自己的手。我的手上的溫度剛才就像是在冰封三尺大雪天裏,又握住了冰塊的感覺。
我的手掌心裏現在都凍得通紅,那灼痛的感覺凍得我的手都快麻木了。
“冷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哦!對了,可能是我被埋在常年都不會化的雪地裏時間太久了,所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冷了吧。隻因為我自己都是一個冰凍的冰塊了。”
李然幽幽的說著,她的聲音很空靈,仿佛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讓我聽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而李然的話更是聽得我毛骨悚然的,埋?凍成冰塊?這些都說得是什麼啊?
我遲疑不定的看著李然,卻看到了李然的臉色一絲的血色也沒有。不但如此,她的臉色還變成了青灰色,而這樣的顏色我見得多了,那是我還在殯儀館裏工作時,天天都會看到的死人臉上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