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從自己的發現中緩過神來,就聽到逐北澤走到了許靜雅的那棵樹下。
“這裏,你是說這裏嗎?”逐北澤露出不相信的眼神,他的腳還配合著在許靜雅手指過去的位置不停的踩踏著。仿佛是想確定那兒有沒有陷井之類的暗洞。
逐北澤的腳不停的變換著位置踩踏著,可是他的腳踩踏的位置都是剛剛好偏離了那向中延伸階梯的入口。
也就是說,逐北澤的腳踩下去的位置,都是好巧不巧的剛剛好避開了那入口處,踩在了入口的邊緣的實地上。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那兒有一個入口。
看著逐北澤不似做假的樣子,我的臉刷的就白了,我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是從我臉上那冰冷的溫度我就知道,我的臉色就是沒有蒼白如紙,也定不會好看到哪裏。
逐北澤的表現根本就是不知道那兒有一個台階的入口,就像是一個大鱷魚,正倒在岸邊,偽裝成與岸邊的淤泥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模樣,正等著下一個不明真相的人經過,從而落入它的口中。
而那看不到盡頭的階梯的入口,此時就像是那正在張著血盆大嘴的鱷魚,正在等待著我們這些人當中一個接一個的掉下去。
“不可能啊,我沒有看錯,李然就是在這裏忽然間消失不見了的。”許靜雅看著逐北澤不相信她的話,心中擔憂加害怕的,她鬆開了正抱著樹枝的手,“我正是由於看到了李然忽然見就被這塊地麵吞噬了,正好我的手正靠在了樹幹上,所以才得以抓緊了這根樹枝,這才沒有跟著掉下去。”
許靜雅說著,也是一臉奇怪的想不明白的模樣,眼見著她也抬起了腳,也如逐北澤不相信的神情,也嚐試著要踏上李然消失的地方。
“許靜雅,別動。”
我太驚訝了,一直在想,是不是僅有我一個人看到了那階梯的入口了,還有沒有人其餘的看不到。
一直糾結於這個問題的我,忽略了真有可能會有人看不到,就像逐北澤跟許靜雅兩個人,他們就看不到。
所以等我反應過來時,許靜雅就沒有逐北澤那麼幸運,她學著逐北澤的樣子也在地麵上不相信似的踩踏,結果第一腳就睬到了那階梯的入口處,身子一歪,就在我的開口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往階梯的入口掉了下去。
萬幸的是,逐北澤由於一直不相信結結實實的地麵會把李然給吞沒,所以他的眼睛始終就盯著地麵,雖然他沒有看到階梯的入口,可是卻看到了許靜雅的身體上的不對頭。
就在許靜雅的身體一歪,即將掉下去的那一瞬間,逐北澤快速的出手。
“怎麼了,心理素質那麼差,已經被嚇得腳發軟站不住了嗎?”
逐北澤仗義出手相扶,他以為許靜雅是嚇壞了,卻不知道許靜雅是一腳踏空,隻是他並不知道就在他們的腳下,那露出了大口的階梯的入口。
許靜雅得到了逐北澤的相幫,身體晃動了幾下,險之又險的摔到了階梯的入口的地麵上,
她的一條腿還在階梯的入口裏麵,身體坐在了地麵上,我眼中看到的正是她這樣的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卻不知道別人看到了會是一副什麼的情況。
“怎麼回事,我的右腳踩不到地麵。”許靜雅大聲喊了起來。見狀,我連忙大喊:“逐北澤你抓緊許靜雅千萬別鬆手,但是你就站穩了別亂動,在你們的腳邊有一個大洞。”
擔心還有更多的人掉進那個口裏,我趕忙出聲警告他們先別動。也顧不上我的話會不會帶來恐慌了。
“什麼?”
“真的嗎?”
“宛白,你看到了什麼?”
我的提醒換來了每一個人的詢問,除了廖越斌,其餘的人都是滿臉的不相信。尤其是逐北澤。他的手僵硬著,一副站也不是,離開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