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我,就連老成的父親也怔在當場。手裏還拿著石塊的逐北澤更是還高高的舉著石塊,猶豫著還要不要繼續的砸下去。
那塊被水泡腐蝕過的鐵皮,雖然剛才是看著凹了進去,可是很快的就又恢複了原樣,並沒有任何有被腐蝕地的痕跡。
我好無語,原來這裏的一切都是可以自動複原的嗎?我連忙看向那塊被李然選作突破口的鐵皮,好在那兒的痕跡還在,並沒有被恢複的跡象。
“算了,還是從原先的位置繼續吧。”逐北澤認命的拎著石塊走向了之前的鐵皮那兒。
這裏整個的範圍並不算特別的大,幸好水屍應該也是受傷了,此時撒過來的水泡不但是數量少了許多,就連那密度也疏鬆了許多。我們防範起來還是輕鬆了許多。
隻是想不到水屍的恢複能力那麼強,就在我們都在全力以待時,它的尾巴又從鐵皮的上方伸了下來,並且朝著正在工作的逐北澤橫掃了過去。
我們還沒有出言提醒,逐北澤就已經看到了那條尾巴,他連夜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側身一邊躲了過去。
幸好水屍的速度沒有之前那麼快了,它的尾巴雖然還是在目空一切的掃過一切覺得是障礙物的東西。
“想要了本大爺的命,還得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逐北澤想來也是氣壞了,他開始把他身上的香燭、符紙都翻了出來準備著。
父親也走了過去,他也把自己身上的符紙翻了出來,不過父親並沒有像逐北澤那樣什麼東西都翻出來。他隻是專門把紅色的符紙撿出來。卻聽得許靜雅說了句:“小心。”
原來是水屍的尾巴朝著父親的方向掃了過去,父親也發現了這一險情,縱身一跳,撥地而起,躲過了水屍尾巴的攻擊。
父親也是在製血咒,因為他的動作跟剛才李然的動作是一模一樣的,“父親。”
我擔憂的喊了一句,可是父親卻僅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即刻又埋頭去刺破了他的手指,把血滴在了紅色的符紙上麵。
父親跟李然不同的,僅僅隻是李然是把血滴在了朱砂上,而父親則是把他的血滴在了紅色的符紙上。
我記得廖越斌說過,紅色的符紙用來對付死屍的威力最大。隻是我卻沒有聽說過,把自己的血滴在符紙上會有什麼樣的功效。
“小心啊,又來了一個水泡。”許靜雅一直緊盯著父親周邊的情況,她比我還早一步出聲示警。
父親正在準備他的工具,逐北澤先父親一步抽出了幾張符紙,嘴裏念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