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逐北澤也沒有想到,道上之人他沒有找到,卻遇到了廖越斌這麼一隻千年老鬼。
知曉了千年毒屍來曆的我與廖越斌有些放鬆了,隻是知道是什麼來頭,總是可以找得到破解的辦法。
但是千年毒屍為何會與夾紙牽扯在一起,這倒是令人分外的不安。他們本來就是屬於不同的物種,而且千年毒屍體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什麼人都不買帳。
縱然我們想破了頭,浪費了許多的腦細胞,我們也想不出來千年毒屍跟夾紙勾搭在一起的原因。
白日裏跟千年毒屍的打鬥已經讓我們疲憊不堪,既然想不通,那麼我們就幹脆不再去多想了。
我們進行了分工,由於廖越斌是一隻鬼,他在夜晚的靈力最強,體力也最為強大,所以守夜的重任就落到了他的頭上。而我跟逐北澤則各自尋了一處較為平坦的大石塊,倒頭就睡。
有了廖越斌的守夜,我睡得很是安心。尤其是知道他就在我的身旁不遠處時,我睡得甚是滿足。
隻是我心安是不錯,可是卻睡得很不踏實。一直做著噩夢,才二個小時不到,我就驚醒了數次。
讓我記憶猶新的還是夢中我夢到了自己是一個俠女,隻是當我想借助自己的一身武藝替天行道時,卻不知道被何人封印了我的法術。
在我被封印的過程中,有那麼一瞬間,我痛得死去活來。我是被這一股痛給痛醒的人。
我看了看時間,此時正是午夜時分。
守夜的廖越斌出現在我麵前,他一把將我拉了起來,小聲的說:“有問題。”
隨機他也迅速的對逐北澤發出了示警信號。我早已醒來,所以並沒有被廖越斌這麼一拉給嚇到。
當下果斷的就跟在廖越斌的身後衝了出去。
而逐北澤也是隨後就跟著出來。看來他睡得也並不踏實,這才能夠那麼快的就聽到了廖越斌的警報。
我們一出山洞,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山洞之外有著雜亂的聲音傳來,連我這個法力那麼弱的女子也聽到了雜亂的聲音。
當我們趕到廖越斌的身旁跟他彙合之後,卻是發現聲音的源頭是一隻隻殘缺、腐朽的人類和野獸的屍體。
那些屍體可以看得出來,已經是沒有了生命生命體征的人及動物。因為沒有一個活物是身體缺失了大半而還活著的。
起初我還以為那是變異的靈體,是這個荒山野外裏的陰魂,直到我們在這些屍體的後麵露出了千年毒屍的身影時,我就覺得通體的發涼。
原來這些靈體都是被千年毒屍所驅動而來的,而千年毒屍就在背後指揮。
在戰場上我就已經發現的套路,現在竟然又卷土重來。我真的是煩了,跟這種沒有靈魂的東西打來打去。
這樣的情況十分不妙,我們還沒有想到應對的法術時,千年毒屍就已經指揮著這些殘缺的屍體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大家小心了,千萬不能讓這些毒物以任何方式碰到你們的身上。他們是屍靈,沾到丁點你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了。”逐北澤來不及多做解釋。就遇到先是朝他攻擊而來的屍靈。
他拚盡了全力對抗,更是肉疼的使用了先祖留下來的符紙,這才能強行控製住了眾多行屍。隻是由於行屍眾多,因此他也沒有機會念出咒語祭出道家真火。
廖越斌見狀,連忙對我說道:“宛白,我們一起先對付毒屍。”
“好。”我不作多想,那麼多次的與廖越斌合作,我與他也算是心意相通了。不需要他多做解釋,我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廖越斌在戒指裏注入鬼氣,他的法術強大,那些鬼魅魍魎哪裏是他他的對手,隻是由於行屍人數眾多,不容易對付而已。
有了廖越斌的幫助,我很是輕鬆的將靠近我的毒屍都定在原地。比之逐北澤應對起來倒也省事了許多。
瞬間就是一番大戰,離剛才我們在山洞裏好眠時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我們就已經進入到了戰鬥的局麵。
廖越斌看我應對得還算是輕鬆,於是就對我道了一聲小心後,就去幫助逐北澤一起對付那些行屍。
有了廖越斌的肋力,逐北澤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趁著廖越斌揚出了一把鬼火之時,趁機從眾多的毒屍中脫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