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拐角,四周的場景忽然就變得正常起來,我已然明白,自己出來了。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我眼眶有點發熱。
鬼打牆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明明和大家在一個地方,但別人卻看不到你經曆的一切。
“沒事了,剛才隻是一個小鬼下的鬼迷眼。下次遇到這樣的事,隻要在原地走三圈,再往地上吐三口,大罵邪祟不進門!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我疑惑的看著廖越彬,“那你剛才也沒有走三圈,更沒有念咒語,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話音一落,我就感覺到廖越彬鄙視的眼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活像我是一個傻子。
忽然想到上次他將那個女鬼嚇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是啊,我怎麼忘了,他不是一般的鬼,自然不用這些人用的辦法。
“想不想來點刺激的?”廖越彬忽然湊近我耳邊說道,冰冷的呼吸從我的耳垂擦過,腦海裏情不自禁的就出現一些限製級畫麵,我的臉頓時就紅了。
悄悄的看了他一眼,隻見他蠢蠢欲動的拉著我的手往樓上走去,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絲毫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個時候樓梯上的人很多,不少行人從他的身體中穿過,這些人都看不見他。直到一個我認識的人從我麵前走過,我才發現這些人不止是看不見他,連我都看不見。
我們行走在人群裏,但沒有人發現我們的存在,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就好像我們在窺探這個世界的一切一樣。
我試著跟認識的人打招呼,對方卻無視我的存在,繼續匆忙的往前走,很快我們就到了樓上,這裏是醫院高層的會議室,我茫然的看著廖越彬,不知道他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他帶著我穿過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此時會議室正在進行一場會議,位置上坐滿了人,院長在前麵說著什麼,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我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座的人,他們大多數都是醫院的精英,是院長花了一番心思才找來的。
失神間,熟悉的吻在我嘴角落下,微微一抬頭,這才發現廖越彬不知何時抱著我推倒在桌子上,一邊吻著我,一邊用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索著。
我嚇得大驚失色,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在,就算他們看不見我,我也不想在這樣的地方和廖越彬發生點什麼。
可男生的力氣天生就比女生有優勢,不管我怎麼推,廖越彬依舊紋絲不動,我無奈問道:“你這是演哪一出啊?”
廖越彬的手在我胸口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臉頓時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他邪笑著附在我耳邊曖昧道:“沒聽過野戰嗎?”
聽到這兩個字,我隻覺得又羞又怒,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那樣的事,他不覺得羞恥嗎。
“別覺得憤怒,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廖越彬邪魅的看著我,那種眼神讓我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反駁,“那是別的女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