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我們走,柴房那是人住的嗎?我一定會給你安排好好的住處的,我看誰敢不容你。”古靈兒一聽,便就去氣憤,拉著高雨辰的胳膊就走。
一下沒拉動,古靈兒驚詫回頭,“你真的要選擇住在柴房?”
“柴房沒有什麼不好的,而且宗主給我的身份不就是樵夫嗎?住在柴房挺合適我的身份。”高雨辰低頭不敢看著古靈兒,心頭更為自卑。
“合適什麼?你是要做我跟班的,怎麼能住在柴房呢?你想丟師姐的臉嗎?”古靈兒怒道,從表情中還真的看不出來她內心是真的如此想,還是隻是用這個借口來勸說高雨辰。
“我——”支吾一下,高雨辰還是下定決心,“師姐,這次我不能聽你的,就讓我去吧。”
“你——氣死我了。”古靈兒一下子就甩頭過去,背對高雨辰,但沒走,在哪裏等著高雨辰過來道歉。
“女娃娃,事情永遠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那時你的逼迫隻會給他們造成更多的困惱,好心是會辦壞事的,自己的事情自己最為清楚,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應該尊重別人的選擇。”癲老頭上前後說道,雖是看不起古靈兒這種脾氣,卻也不會跟一個小女孩計較。
“哼!”
古靈兒壓根就沒理會過他,哪裏會去聽他說是什麼,等了一會兒,失去了耐心,就氣嘟嘟的走回去。
宗門大比的開幕大典如往常那般熱鬧,萬人歡呼,鼎沸的人聲以撼動劍峰為目標,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古靈兒一大早起來,就興致勃勃,而隨後等候高雨辰就漸漸不悅,最後更是被高雨辰拒絕‘好意’,已然是氣憤不已,外麵的熱鬧隻會令她更加煩躁,四處發泄著她那小姐脾氣。
高雨辰從一開始,就對這份熱鬧沒有興趣,過眼煙雲,此時繁華又能如何?留在心頭一點震撼,過後誰還會真的記得今日發生了什麼?到時候隻怕就連身邊站著什麼人,都記不得,隻能在閑談時,乏味的說著‘震撼’兩個字
癲老頭在前麵走著,而高雨辰的視野中一直也就隻有他一人。進去雜役堂,裏麵也是空蕩蕩的,雜役也是被允許去觀看的。如此好的日後吹噓機會,豈能去錯過,錯過對他們而言可是大罪過。
“好了,這裏就是柴房了。我就住你的隔壁,若是晚上無聊,你還可以找我去聊聊天。”癲老頭推開房門,迎著裏麵沉悶的空氣,對高雨辰說道。
“隔壁?隔壁是什麼房間呢?”高雨辰不在意房間裏麵的氣味,一邊走進去,一邊問道。
“隔壁啊!隔壁是另一間柴房,我們可是一人占了一間!”癲老頭忽然笑起,讓高雨辰臉上傷感的冰融化了不少。
“一個人一間房,說起來我比他們可還要好的多,那麼多人擠在一個屋子,真不知如何修煉。”
高雨辰倒是看的開,給了自己一個最好的理由,並且堅信下去。
他身後的老者沒有動,一切收拾都讓高雨辰自己來,隻是看著高雨辰的背影,欣慰而笑,這是從見麵開始就沒有見過的笑容,因為他一直隱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