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觀聞言,急忙起身言道:“願為承相辜撓效勞!”
不說費觀,受曹操之托直往綿竹,前去勸降吳懿,但說涪水關外,曹昂得知了劉備和諸葛亮為了救援成都,率軍直奔成都方向而走,而把涪水關留給了張飛以及張任等人,頓時精神一震,沒有了劉備和諸葛亮,則前方的阻力大減,涪水關一定借著這個機會突破!
召集了眾人來到帳內,但見曹林左右來回瞅了一會,方才輕輕的開口言道:“我父親和鄧艾偷走陰平小,直奔油江,綿竹的事情,想必在場的各位都知道了吧?個中詳情,我想夏侯惇將軍,已經轉告給了諸位,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話音落時,卻見龐統長歎一聲。搖言道:“曹承相不愧為當世第一霸者,用兵之神,心思之遠,心刃之堅,實乃是某家平生僅見。”
郭嘉亦是摸了摸腦袋,笑道:“承相之計謀,比起當年,更為老辣,看來西蜀定後,郭某還是回鄉下養病去吧。”
陳義聞言,半晌不語,最後點頭道:“承相用兵用謀之術神奇,義不能以師事之,可惜可歎也。”
賈詡則是恍如沒有聽到一樣,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裏摸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卻見曹林看了看他們,隨意的將手一揮,言道:“行了行了,都少在那裏拍馬屁,我父親又不在這,你們這些人吹給誰聽呢!”
幾個人聞言,隨即各自相視而笑,卻見曹林清了清嗓,接著轉頭看眾人道:“如今劉備、諸葛亮離開法水關,我打算迅速進兵,乘著我軍瘟疲片麵不大,藥物充足時,奪下涪水關為根本,然後進軍與父親夾擊劉備和諸葛亮,一舉奠定勝局,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曹林話音落時,但見郭嘉起身笑道:“大將軍既然已是有了奪關之計,又何必老考我們?隻管出兵奪關便走了。”
曹林聞言也笑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郭嘉一會,方才輕聲言道:“你這浪子,這幾年沒有我父壓你,說話沒天沒地的,等見了麵,看他老人家怎麼收拾你!”
帳內眾人聞言,盡皆嗬嗬大笑,倒是把郭嘉惹的摸了摸頭,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年輕的時候,次日,曹林在關下命人怒罵,專挑張飛出戰。
憑良心說,張飛雖然很想出關與曹軍一戰,但諸葛亮臨行時曾再吩咐,隻需閉關緊守,不許出關迎戰。如此,竟然是將張飛惹得憋氣卻又無奈,隻得引著一眾兵馬來到城樓之上,觀看場中勢態。
看著城下叫囂叫的奮力的曹軍,張飛恨得不由牙牙之癢,但見曹軍一個個懶懶散散,甚至連盔甲都脫了,口中汙言穢語成片的往城樓上噴,什麼“縮頭烏龜,千年老鱉,女中豪傑”一句句的全都出來了,這下張飛真的是怒發衝冠,轉頭對著身後的眾士卒喝道!舊舊兒!他人跑到哪裏去了,曹軍罵的如此難聽,難道他尚還能忍!?”
張飛身後的士卒聞言,猶豫道:“啟稟張將軍,張任、張任將軍說……!”
張飛雙目一瞪。怒道:“他說什麼?”
那士卒低聲言道:“他說曹軍無論罵些什麼,都、都權且當他們大放狗屁就行了”。
這一句話,頓時給張飛撂的沒有脾氣了,隻是一個勁的搖頭歎息張飛沒詞了,可他身邊的秦宜祿心中卻是開始起毛了,為什麼?因為曹林派他回來時,曾與他約定,一旦曹軍在活水關外用下流的方法辱罵之時,就是秦宜祿獻關之日!
可是,哪裏是那麼容易的啊!細細的思考了一會,方見秦宜祿穩穩心神,對著張飛諂媚笑道:“張將軍小的小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飛聞言,眉毛一挑,朗聲道:“嘿,枉你跟著俺這許多年,竟然連點豪氣勁都沒有,有什麼話,直說就走了!”
秦宜祿聞言,沉默了一會,方才輕聲道:“將軍,這涪水關的城因一直由川軍把守,是不是有些……!”
張飛聞言,眉毛頓時一挑卻見秦宜祿快步走上前去,低聲言道:“將軍您也不是不知道,主公此次入川的目地,就是要奪取西川,隻因曹林領兵來犯,不得已先與劉璋共同禦敵,此時瘟疫,曹兵不久即退,若是能將這涪水關的城門之所掌握在我軍手中,對於日後大事豈不事半功倍。”
張飛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低聲言道:“可以張任之機,又豈會將此處重所置於俺手?”。
秦宜祿聞言,笑道:“將軍不妨在城門兩側設下兩個屯營,名為輔助張任守城,實為一點點的將城防籠絡於我軍手中,縱是不能成功,隻要也可牽製城防川軍,並弄清其排列部署啊如此,張任也說不出什麼來。”
張飛聞言一愣,接著詫異的看著秦宜祿,輕聲道:“你小子,幾時有了這般機謀?”
秦宜祿臉上嗬嗬直笑,心中卻是暗罵道:我還不是讓你們這些位高權重的混蛋給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