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鄧艾的軍馬方一到油江城,就把費觀嚇得幾無反應之力,此處直至成都的地段幾乎都屬於平原之地,油江又是一個小城,幾乎根本無險可守,從城下望見曹軍的精銳,差點沒有將費觀嚇到腳軟。
“為何、為何曹軍會在此處?”看著城下並未發起進攻的曹軍,再看看那麵漢大承相的金旗。
費關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煞白的,卻見一旁的副將尤程,急忙言道:“守無需如此多慮,且不說曹軍為何會在此處出現,但依末將看,那麵森旗不過是曹軍的虛張聲勢而已,曹操患病瘋癲,天下盡知,如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處,簡直荒謬,依末將看,此定是這一曹兵的主將對自己的兵力沒有信心,故而想打擊我軍士氣而已,曹軍遠來,立足未穩,末將請戰今夜前去劫營,以為守揭憂!”。
費關聞言,隨即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點頭道:“尤將軍如此忠勇,真乃我川中良將也也罷,今夜就請將軍往曹軍大營偷襲一番,咕嚕一下也好,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川中將領的實力”。
當夜時間,尤程果然率軍往曹軍營寨進發,費觀坐在城上,細細的觀看著遠處的情況,少時,便聽到喊殺之聲頓時想成一片,直惹的關上眾人心下驚懼,不知借寨之事究竟如何。
少時,卻見遠處的曹軍塞中頓時升起了一片硝煙,接著點點火此燃起,費觀的精神頓時一陣,高興的拍手言道:“好!曹營起火,定是尤程將軍劫寨成功無疑!嗬嗬,也怪我今日晨間過小心了”。
正尋思間,突見遠處一陣沙塵漫天,卻是一支兵馬由遠及近的向著己方奔來,但見左右侍衛急忙言道:“大人,是自己人,是尤程將軍領兵劫塞回來了!”
費觀借著依稀的火光仔細的瞧了一瞧,嘿!可不是嘛,但見來軍都是己方的服飾,一個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向著油江城而來,那麵正中的大旗,正是自己副將尤程的旗幟,看來真是尤程得勝歸來了!
費觀心下大喜,暗道;軍中的武將,一個個平日裏都覺得我是靠跟主公有親爬上來的,表麵上跟我呼呼喝喝的,其實,一個個的還真就都是瞧我不起,此次立下了這麼一個功勞,我看誰還說我是廢物!
“開關相迎,我親自去迎接咱們的功臣,尤程將軍”但見費觀果斷的下達了命令,接著大步走下城頭,邁開四方步來到了已是徐徐入城的軍馬之前,老氣橫秋的問道:“尤程將軍何在?本將來親自為他接風了!”
“在這呢。”隨著一聲平淡的回答,但見一顆碩大的頭顱頓時被扔到了費觀的麵前,費觀細細一瞅,嚇得雙腿頓時一軟,這頭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副將尤程的級。
費觀正驚懼間,突見對麵陣營一股旋風乍然飛至,領頭之人,手握開山巨刀,一身金色甲胄,正是虎癡許褚,但見許褚奔至費觀麵前,翻身下馬,抬手一拳就把費觀的門牙打掉了兩個,頓時把他痛得跌倒在地,嗚嗚高聲哭號。
待其想要起身逃命之時,卻是被許褚一腳踩住身體,絲毫動彈不得,費觀措手不及,被許褚生擒,川軍群龍無首,頓時大亂,但見偽裝成川軍的曹軍卻是早有預謀,一個個如同猛虎撲羊一般,霎那之間,便將川兵打的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頃刻之間,油江城已然大定,費觀趴在地上,一邊捂著滿唇流血的嘴巴,一邊拚命的在地上瞎撲騰,尋找他那兩顆被許褚一拳幹碎的門踩著費觀的許褚麵色陰沉,低沉著嗓音吼了一聲道:“別動,在不老實,老子一刀朵碎了你!”
費觀還真就吃這套,許褚話音落時,他還真就不動彈了。隻能眼巴巴的瞅著自己在不遠處跌落於塵埃的那兩顆門牙。
正瞅著呢,卻見一雙黑色的步靴停在了自己的麵並,接著便見一人緩緩的蹲下身,將費觀的兩顆門牙撿了起來,信年凶焦,咒,笑道:“你可是在找他?”
費觀抬起頭來,但見對他說話的人似是年過半,身材適中,鼻直口闊,一雙薄薄的眼睛顯得淡雅而深沉,費觀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疑惑道:“您、您是?”
曹操的眉頭頓時一皺,奇道:“你說什麼?”
卻見踩著費觀的許褚咳嗽了一聲,言道:“承相,此人被褚打掉兩顆門牙,說話好像有些漏風了。
曹操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言道:“孤便是曹操,大漢承相也。”
“啊!!?”但見費觀渾身頓時一抖,詫然的卑著曹操,似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卻見曹操友善的對他笑笑,接著命許褚將腳挪開,抬手扶起費觀,將那兩顆門牙塞到費觀的手裏,嗬嗬笑道:“將軍受驚了。”
“不,不膽,不膽不敢,不敢!”費觀急忙搖頭,直嚇的語無倫次,卻見曹操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言道:“孤此次收”實乃是順天意,行人道將軍助紂為虐,豈不是有失英明?孤聞川中豪傑甚多,卻各個不得明主,今日孤且問將軍一句,願投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