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曹軍再善戰,但主帥不敢打了,下令撤軍,他們有什麼辦法?但見正在前方衝殺的許褚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把巨刀向著後麵一揮,勒令一眾兵馬撤軍!
眼見自己的伏兵方出,便把鄧艾的大軍打的狼狽逃竄,直奔山下而走,卻把劉潢樂的仰天大笑,轉對著左右言道:“看到了沒有?曹林雖然善於用兵施謀,可惜不善於收徒弟,區區一個口吃小兒,在本督的麵前,不過是一孫輩,隻有挨打逃跑的份!”。
左右眾將聞言,也盡皆是隨著劉慣高聲放肆的大聲嚎笑,少時,但見劉真大手一揮,道:“如今鄧艾倉皇逃竄,士氣已無,本督將親領大軍下山,奪其寨,逐其卒,斬殺口吃兒,以揚我川中諸將的威名!!”
眾川軍盡皆高聲齊呼呐喊,一個個躍躍欲試,好似要奔上去將鄧艾生吞活錄了一樣,一時間川車氣勢大振,劉潢的副將高沛憂心仲仲的向著他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雖終還走出言說道:“大都督,鄧艾雖敗,實乃因其對地利不善,我等若是去攻他寨,失卻山勢地利之便,實為不妥,不如且宜暫歇如何?”。
劉慣聞言,仰天哈哈大笑,搖了搖頭道:“不然,高兄如此擔憂,卻是無需,你且順著山沿看看嘿嘿,那口吃兒當真是蠢夫一個,將這營塞立於我軍山腳之下,熟不知憑高爾下,勢如破竹!此天賜奇功,不取是逆天也,況且我等取塞之後,正立於山腳之下,進可攻,退可守,萬一事有不繼,也可立即返回山關,絲毫沒有延阻,那口吃兒能耐我何??兄長如此小心,何日才能破得曹軍?”。
高沛聞言,似是也想不出劉潢的話中,沒有什麼不對,隨即便點頭稱是,其左右眾將也是毫無異議,隨即拔起長劍,奮力一呼,即刻下令全軍下上,攻取曹軍營塞!
此時鄧艾已經率軍來到了山下,奔回營寨,過不了多時,卻突聽工上殺聲震天,蜀軍憑高爾下,勢如破竹,直往山下襲擊而來,指揮中軍的許褚,見狀頓時一驚,急忙對鄧艾言道:“鄧將軍,敵軍攻下山來了,你且速速退入後軍,無需與他糾纏,這裏自有許褚擋之!”。
許褚慷慨激昂的說了這一番肺腑之言,本來以為好歹會讓鄧艾好生感動,不想等了一會,身邊的鄧艾卻是連一個屁都沒蹦出響來,不由大為尷尬,急忙轉過頭去,卻見鄧艾隻是抬頭疑惑的看著山上,接著摸了摸下巴,慢悠悠的道:“不要、要再打了,他們由山而下,勢頭一頭猛下,還、還是暫且棄營撤退,日後再、再做計較吧、吧!”。
許褚聞言,差點沒一口氣把早上吃的飯噴在鄧艾臉上,愣愣的望了望這個小子,許褚咬牙切齒的問道:“鄧將軍,我們就這樣棄寨不顧?”。
鄧艾堅定的點了點頭,言道:“就、就這一這麼辦”。
許褚氣得猛然跺了跺腳,卻也是無可奈何。
卻說劉慣奔襲至曹軍打寨,兵借衝勢,頓時將曹軍打得幾無還手餘地,奔著西北倉皇逃竄,劉潢見狀大喜過望,一邊高聲撈,敵人搶本曹軍營寨,邊叉派雷銅,吳二將引兵繼續追到狠狠的打擊曹軍的囂張氣焰。
時近午後,曹軍才終於擺脫了川軍的追擊,來到遠處安營紮寨,立塞之後,鄧艾隨即來到曹操的帳篷,進去之時,但見此老正在閉目養神,似在假寐,鄧艾隨即抱拳走上去,對著曹操恭敬的拱了拱手。接著輕聲言道:“承相、相,天色、色這麼晚了還打擾您睡覺、覺,鄧艾、艾真真是惶恐之至”。
曹操聞言,緩緩的睜開了雙目,長長的歎了口氣,隻聽曹操淡淡道:“你這孩子說話真個沒邊,明明是大中午的,天色哪裏晚了?如何,劉潢被你引出來了?”。
鄧艾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恩,是啊,他、他看我是口吃,所以不甚在意於我、我”。
“哼!”但見曹操乍然起身,緩緩言道:“以貌形取人者,也敢自稱西蜀上將?嘿嘿,不過一疥癩之徒爾。”
鄧艾聞言,輕道:“還是丞相,您有、有眼光!”。
曹操聞言,噗嗤一聲樂了。搖頭道:“行了,別說那些沒有用的,如何,你今夜可有把握生擒劉潢匹夫?”。
鄧艾聞言,點了點頭,道:“差、差不多”。
“怎麼差不多呢。”曹操板著臉,撇了撇嘴,接著嗬嗬笑道:“隻有你此番拿下劉潰,打開山中諸路,孤才能順利的施展計謀,平定西川”。
鄧艾聞言,頓時一驚,奇怪的看了看曹操,接著方才輕輕言道:“承相大人!您是不是已經想出了平定西川的策略了?”。
曹操漠然一笑,淡淡言道:“那是自然,這西蜀地形圖孤研究多日,終於從上麵找到了一條隱秘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