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鴦聞言頓時急道:“大哥,我們父親之死,此人也是主謀之一啊!”
馬雲聞言絲毫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轉頭看著夏侯雲,言道:“夏侯雲,我敬你是一條好漢,希望你日後善待我妹,如若你對她有一點不好,天下雖大,馬雲奔至四海八方,也定會親手取下汝之級!”說罷,不在理會二人,隻是將槍一甩,言道:“全軍徐徐而撤,本將與彥明斷後!”
馬雲鴦和夏侯雲聞言頓時都愣了,不明白馬雲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卻見馬雲鴦麵色霜寒,對著正要撤退的閻行喊道:“閻行,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縱然我兄不欲殺你,但我馬雲驁終有一日,要手刃你這奸賊,以慰我父在天之靈!縱是兄長阻攔,我亦絕不棄之!”
馬雲聞言,身形頓時一僵,閻行聞言並不為其所動,隻是隨意的回了一句:“既如此,閻某隨時恭候馬小姐的大駕,不過,閻某今日還要告知小姐,從今日起,你的仇人不在是金城閻行,而是漢陽的閻豔!請小姐牢牢謹記”。
說罷,轉馬與馬雲同去,夏侯雲見敵軍無可乘之機,隨即也是揮槍引兵徐徐而退。
待馬雲和閻豔撤的遠了,夏侯雲轉頭問馬雲鴛道:“你兄長走遠了,難道你不想與他同去?。
馬雲鷙愣愣的看著逐漸走遠的馬雲的背影,沒落的開口道:“雲驁雖是女,卻也知忠孝之心。我豈能與殺父仇人為伍?既我兄不欲殺閻行,那雲驁隻有留在此處,以曹氏武者身份在戰場上誅殺此人”
夏侯雲聞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搖頭道:“閻行又豈是那般好殺的,你,這又是何苦自傷?。
話音落時,卻見馬雲鴦突然哭了,淚水順著她的粉麵緩緩…,二眼淚中沒有傷痛,有的隻是種矛盾,一種不甘,跟剔媾無奈,
夏侯雲靜靜的望了她半晌。忽然抬起手了輕輕的拭掉了她麵頰上的淚水,頓時讓馬雲驁渾身微顫。
“終有一日,我會助你報仇雪恨的。”
耳邊響起了這樣的一句話,馬雲鴛差異的抬頭望時,卻見夏侯雲已是轉過馬而去,指揮中軍後撤,但那一句淡淡的承諾,卻盤繞在馬雲驁刮耳邊,久久的不能消逝。
西北涼州一戰,韓遂,羌軍,馬氏,曹軍四方的混合戰爭,最終以曹林收取了涼州大部分的郡縣,取得全麵的勝利而告終,接下來的事,就是安撫西北的民生了,相對於打仗來說,或許這些戰後的整備事宜才更加的讓人頭痛。
首先涼州的生產量本就不高,在經過了這次大戰,以及羌兵的踐踏,縱使關中的鍾猜使盡了可支出的全部財力以及物力,卻也經是難以徹底解決涼州的全部民生事宜,而且最重要的是,眼見冬天已過,春日將至,田地的播種問題令曹氏眾人大大的頭疼了一番!
涼州來年的稻種到哪裏去取?
中原地區的糧種已經分予各州完畢,曹林雖然給荀彧寫了書信,但各處的稻種都已開始下的種植。一州所需的稻種,一時之間哪裏能夠弄的齊全?
為了這件事,曹林在天水和眾位臣連日庭議商討,但每次會議結束,得出的結果無非都是兩個字:【沒招】。
期間,還有閑的沒事的人,來找大家麻煩的人,這個人就是曹同,經過上次的一場豪賭,馬雲大出眾人意料,聯合了閻豔誅殺弗遂,使得曹林,龐統,賈詡,劉曄等一眾智者為的曹氏諸臣都輸給了曹同。
按現代的方法來算,這場賭局,少說也是一比一的賠率。
這下可好,曹同可是了大財了!
這水子不但履行承諾,請典韋這老酒桶裏大喝了一頓,還天天在營中是挺胸抬頭的,好不得意。
這一日,曹林在天水郡府,寫書信催促目前的徐州刺史陳豋和大家車胃替他籌集稻穀,突見廳外的親衛統領葉雲匆匆進帳,對著曹林拱手言道:“啟稟大將軍,夫人來了!”
曹林正神思不屬,聞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言道:“來就來唄,讓她在廳外候著。”
葉雲聞言一愣,接著點點頭,道了聲:“哦。”說罷就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等會!”
卻見曹林猛然回過神來,抬頭疑惑的看了看葉雲,不確定的問他道:“小雲子,你剛才說是誰來了”
葉雲隨即對曹林道:“回將軍,是夫人,夫人來了”
“宓兒?”曹林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起身言道:“她怎麼來了?快讓她進來。”
少時,便見一個紫色衣衫的絕美婦人施施然的走進了廳內,一見曹林,頓時露出了淺淺的微笑,言道:“妾身見過夫君。”
“真的是你?”曹林一邊起身,一邊來到甄宓的身邊,牽起她的手,疑惑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來天水了?”
甄宓嫵媚的一笑,輕輕的打量了他一會,方才開口言道:“怎麼,夫君不願意妾身過來陪陪你嗎?”
曹林哈哈一笑,擺手道:“哪能呢,隻是有些疑問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