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典韋和許褚疑惑,夏候雲笑著解釋道:“越吉和鐵車陣被圍,與徹裏吉指揮有誤大有關聯!鐵車陣乃是舉羌族全國之力打造的,如今它們被圍,徹裏吉若不出兵相救,讓羌族的姓會如何想?他手下的兵馬又會如何想?”
正說話間,突見斥候奔入大寨,衝著夏候雲等人奏報道:“啟稟將軍,羌兵已經出債,奔冉而走,看居中旗號,似是羌王徹裏吉已親自出動!”
夏候雲聞言嗬嗬笑著起身,芊道:“諸位將軍,該是我們出戰攻下羌軍大塞的時候了!此戰若成,則羌兵必然北撤,不敢再往我中土境內行進一步!走,出戰!”
此時此刻,雅丹承相和大將俄何正在主寨研究著中土涼州的地形,正說話間,突聽塞外一陣喊殺之聲,雅丹承相眉頭一皺,正要招士卒問話,卻見一名羌兵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雅丹承相說道:“承相,大事不妙,曹軍突然攻打我軍主營,他們兵分,沿途衝破我軍的槍箭陣地,已是突入至外營周邊了!”
雅丹承相的心頭猛然一沉,大王剛才才走不久,曹軍就來襲擊我後塞這根本就是早有預謀啊!如此看來,我等守寨之兵隻怕已是早就被漢軍瞄上了!
想到此處,雅丹承相急忙吩咐道:“去派輕騎突圍通知大王回軍,俄何將軍,還請你親自出麵,守住營寨,等待大王的救援!”
俄何聞言,隨即領命出寨,來到外營,但見此時從正麵攻打羌軍的正是由高順率領的陷陣軍,他們身著重甲,互為犄角,利用地形與險阻作戰掩護,向前迅突進,即使是騎兵在他們的麵前,貌似也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俄何雙目一眯,上馬取過戰刀,指揮著羌兵向著高順的陷陣營衝去,俄何在軍中有威望,他的一手暗器絕技被羌軍讚為神技,敬如天人一般!
多年的征戰和沉穩的性格也使得俄何對於戰局的分析十分了得,他不讓羌兵奮力將敵軍驅逐出寨,反而停止了繼續的攻擊和搶占營門的舉動,他吩咐後續的羌軍立玄焚燒當頭的營塞和木欄,不但隔斷了漢軍繼續前進的道,還可以間接地利用火餌給徹裏吉提示,請他快些回兵救援。
緊接著,他令羌兵收縮營內,一麵占據高地,加固營盤,一麵沿著拒馬列陣,將火焰中空隙的通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俄何驚人的表現立刻引起了率領虎豹騎的曹純,以及率領虎衛軍軍典韋的注意,幾員大將急忙領兵向正營靠攏,協助高順進攻,結果,他們吃驚的現,這個守寨的羌將俄何,居然不是一般的難纏!他們這些特殊兵種所具有的強大的戰力在區區一個火察中,居然與昔日判若雲泥?
當時是,在曹純,典韋,高順等人的心裏,產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羌將不殺,日後必是中原大患!
話分兩頭,不說曹軍攻殺羌王的後寨,但說馬雲追殺曹昂,在追逐了一段時間後,馬雲猛然現前麵奔跑的敵軍當中,居然少了那個曹賊的身影!心下大驚,隨即一麵令手下繼續追殺曹軍騎兵,一麵親自轉馬奔後撥尋,不久,果然找到了曹林適才所走的那條岔道!
看到這條岔道的時候,馬雲頓時氣得眼中直冒火星,好你個曹氏奸賊啊!倒是得縫便鑽!今日有我馬雲在此,你休想脫逃!
馬雲隨即奮勇前追,不想追了一會,居然又來到了一處分叉口前,卻見左麵道口的樹枝上,正掛著曹林披在身上的那件紅色錦袍,馬雲冷笑一聲,方要奔左而走,突然猛然一驚,心中暗道:“不對!這是曹賊之計,他把袍故意掛在這麵的樹枝上,引我去追,自己反到去另一條了!如此小計,安能瞞我!”
想到此處,馬雲雙腿一夾,隨即匆匆的奔著右麵的口匆匆追去,就在馬雲策馬而去的不多時,卻見雙叉口的旁邊的草叢中,緩緩地站起一個人來。不是曹林叉是何人!原來他即沒有走左麵的,也沒有走右麵的!而是一直潛伏在這雙岔口的旁邊的草林之內…
抬頭細細的看了看馬雲遠去的背影,曹林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嗬嗬,能想到虛虛實實之計,馬雲確實是長了心思,可惜的是,這兩條,我打從一開始就哪一條都不會走的。”
說罷,曹林又走到另一側的林內,將嘴巴和蹄用碎衣步包裹的赤炭火麟駒牽了出來。接著翻身上馬,向看來時的後方打馬而去,心中暗暗想到:現在這個時候,用計破除羌兵大寨的各兵馬已經開始行動了吧。
羌兵大寨。此時羌兵的大寨一片火起,俄何指揮著手下的羌族兵將和曹軍之兵殺的天昏地暗。雖然曹軍前來劫營的兵馬沒有羌兵多,但虎衛軍,陷陣營各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足可以一抵多,倒是羌兵火燒屯營,撫守高地,倒是讓人頗為頭痛,再加上火勢阻,令曹軍暫時不能破其之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