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同聞言恍然而悟,隨即派出數騎傳令兵去轉達曹林的意思,卻突然望見燒戈揮舞著狼牙棒,引著一眾兵馬奔西爾逃。
曹同雙目一閃,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將軍,看而不戰可不是老的本性!那頭逃跑的蠢豬,老子要親自將他的頭剁下來!”
曹林也看到了燒戈突圍,隨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這個西羌第一勇士的級。”
曹林利用埋有雪水的坑猜埋伏美兵的鐵車陣,由鞏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塹中與雪水相交融合,這坑塹竟然好似沼澤一般,頓時便令鐵車陣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
再加上強大的弓弩連陣在旁為輔助射,隻把羌族的士卒殺的大敗而逃!
越吉元帥所率領的戰車兵被困在場中,被連弩和敵軍五伏兵殺的大敗,他本人一時間無法走脫,隻得倉皇的指揮迎戰,倒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憑借勇力,在亂軍從中往來奔馳,一杆狼牙棒一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軍的連弩陣強大,他區區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殺出陣營外,又有何本領能夠挽回敗局?更何況此時的他集上也中了數處箭射,雖然未傷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難忍,大大影響了士氣。
此時,曹軍埋伏在穀內的張頜,高覽,徐晃,於禁,曹洪五人已經殺出,越吉元帥的鐵車陣已是沒有了用武之地,曹林可以完全讓眾將放手在此間搏殺,他自己則是和曹同率領麾下一眾匆匆去追燒戈,心中暗暗的給這個。羌族大漢判了死刑!
曹林和曹同匆匆率軍馬追出南山十餘裏,此時的燒戈左右已經無人,一根狼牙棒上點點腥痕,他渾身浴血,氣喘籲籲,身上連中了數箭,顯然已是有了強弩之末的形式。
燒戈好不容易方才殺出重圍,卻突聽身後一陣喊殺之聲,卻是曹林和曹同已經引著兵馬趕上,曹同一邊匆匆駕馬,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嘿然高聲笑道:“具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殺你個屁滾尿流”。
燒戈聞言頓時氣的直哼哼,他血氣上湧,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轉身衝著曹同殺去,破止大罵著道:“漢狗!爺爺今日不跑!爺爺今日要將你碎屍萬段!”
跟隨在曹同身後的曹林聞言不由一愣,搖頭歎氣道:,“這燒戈真是個蠢蛋,我們這麼多人,他的身邊卻隻有數十親衛,也敢回轉身來,出兵來戰?真是活得膩歪了天堂有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蠢蛋你這次是死定了。”
想到這裏時,卻見前方的燒戈已經和曹同交上手了,但見曹同是絲毫不留餘地,抬手就是數刀揮出,燒戈見曹同刀招不善,大叫一聲:“來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揮舞而出,這一刀含恨揮出,勢大力沉,兩下相交。
隻聽“當”的一聲巨響,曹同手中的虎頭刀一沉,險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涼氣,羌族第一卻是不是浪得虛名,單憑這份力氣,天下已是少有!
燒戈被曹同死死的纏住。他手下的那數十羌兵親衛,也是被曹林身後的千餘騎兵困住,這一千騎兵被羌兵攆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的怨氣,此時交起手來,是一點也不留情麵,刀光與槍影閃過,便會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著實是恐怖駭人。
隻有曹林倒是一臉自在,矗立於遠處的馬匹之上,身邊矗立著一眾親衛護持。
曹林目光掃視了一周,恩不錯!己方的士兵實力還是穩占上風的,隻有曹同打的比較驚險,以燒戈的脾氣和智商,能夠得到徹裏吉任命為大將,主要還是因為其本身勇武甚為了得,在他身有箭傷的情況下,依舊能和曹同保持不勝不敗之局“
曹林暗自的點了點頭,心道:“不錯,燒戈此人,確實不是等閑之輩!”
想到此處,隻見曹林眯眼一笑,撥開兩邊的護衛,打馬向前邁出幾步,衝著正在和曹同酣戰的燒戈高聲言道:“燒戈,你知道你們西羌國的鐵車陣是毀在了誰的手上嗎?。
燒戈正在酣戰曹同,聞言輕輕的用眼角的餘光一掃,心中頓時這個氣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自在,讓手下在這裏拚命,他卻躲在後麵享現成,可惜他雖然想破口大罵曹林幾句,但他的對手卻是曹同!麵對如此對手,天下哪個武將又能有空去理會曹林的叫換?
曹林倒是自得其樂,悠然的衝著天際喊道:“燒戈,其實,鐵車陣不是毀在我的手裏,而是毀在你的手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蠢!一個時辰前我就對你說過,人可以沒有容貌,但卻不能沒有腦!鐵車陣的輕進失敗,全是因為你的自負與愚蠢!可憐徹裏吉撥刮羌族的鑲鐵製車,致使國力大衰,如今鐵車陣一朝毀於你手,燒戈,我要是你,早就尋個石頭撞死了!”
“啊,呀呀呀,王八蛋”燒戈聽到後,不由氣得氣血噴張,一邊搖頭怒吼一邊嚎叫道:“氣死我也!姓曹的漢人,我要殺了你!”燒戈被曹林的幾句話激的方寸大亂,狼牙棒也是揮舞的走了偏,招式因為憤怒而逐漸淩亂,不似平日一般讓人頭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