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笑看著了看他,接著又轉頭看了看夏很雲,卻覺夏很雲根本是瞅都沒瞅她一眼,不知為什麼,曹林總是覺得夏很雲好像是故意不看她。
拋開腦中的想法,曹林笑著甩了甩手中寫有“韓閻。兩個字的那張人皮,道:“馬雲驁,聽夏很雲說,你對這張人皮很寶貝啊?這是個什麼東西?”
馬雲驁聞言,睜開雙目冷笑道:“明知故問,這不明明就是你讓劉雄鳴交給我,想用來離間我馬家與韓遂的嗎?”
曹林聞言一愣,接著不明所以的道:“離間?我什麼時候用的裏間了?。
馬雲鴦哼了一聲,轉頭不語,卻見賈詡吩咐士卒道:“去將劉雄鳴找來。”
少時,隻見劉雄鳴隨著士豐走到廳中,曹林甩了甩那張人皮,道:“劉寨主,這東西,可是你交給馬雲鴦的?。
劉雄鳴懊惱的看了馬雲驁一眼,接著蔫蔫的點點頭。
曹林喝了一口茶,言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從哪裏得到的,從實說來”
劉雄鳴見曹林好像並不惱他,隨即趕忙將事情的原委一字不落的跟曹昂說了一遍,在聽完之後。滿廳眾人盡皆不言不語。
突聽曹林哈哈大笑,接著起身搖頭道:“天啊!曹某一向是算計別人,想不到居然在這涼州之地,給韓遂那西涼老綰背了幾個月的黑鍋!真他娘的好笑!”
馬雲驁冷然的看著曹林,言道:“曹林,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本小姐絕不會中你的離間之計!”
曹林聞言嘿然道:“我裝腔作勢?嘿嘿,告訴你,就馬雲那塊廢料,我對付他還用的著使什麼離間計?我隻是氣不過而已!”
卻見夏很雲忽然起身,來到馬雲鴦麵前,正色道:“平心而論,現在我軍與你們馬家已是勢如水火,根本沒有必要去栽贓韓遂,倒是你將這人皮藏於身上,分明就是對於此事尚有疑惑,馬雲驁,其實在你的心裏,你根本就不信任韓遂!”
馬雲鴦聞言。頓時語塞,卻見賈詡笑著起身言道:“賢侄女,不如你與我們曹軍合作一下,如何?”
馬雲增聽賈詡要她與曹軍合作,心下疑惑。雙杏目著賈詡,言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反我大哥?”
賈詡緩緩的站起身來,搖頭道:“不,老朽的意思是,我軍殺韓遂,閻行為你報仇雪恨,而日後攻下涼州,你用馬家的聲威,助我軍安撫西北的姓。”
馬雲鴦冷哼一聲,道:“真是荒謬之!”
馬雲鴦尚未說話,卻聽夏很雲言道:“為人女者,不顧父母之仇,反倒是和殺父仇人一起為伍?豈不可笑?馬雲驁,聽探報,如今的馬雲非常信任韓遂,你覺得你的兄長可能會給你父親報仇嗎?而這塊人皮上的字根本模糊,羌兵來不清,劉雄鳴又是我軍的從屬,馬雲會相信韓遂是他的殺父仇人嗎?如此,令尊之仇何日得報?”
馬雲驁聞言,斜視了夏很雲一眼,道:“我馬家的這些事情,和閣下又有什麼相幹?”
夏很雲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是與我夏很雲無關,但我隻是看不慣韓遂小人猖檄而已!”
曹林來回的看了看夏很雲和賈詡,然後開口言道:“馬雲驁,與不與我軍合作,你可以不必急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夏很雲,這個女的吃喝住宿,就由你一手安排吧。”
夏很雲聞言一愣,接著拱手言道:“諾。”
少時,夏很雲隨即命副去安排馬雲鴦的住宿問題,等她的身影在廳前一消失,便見曹林來回掃視著夏很雲和賈詡二人,言道:“說什麼讓我與他合作?安撫涼州姓?嘿嘿,都是借口,你們倆壓根就是想要保住這個女,怕我殺她,是不是?”
賈詡聞言,默默然的卑著曹林拱了拱手,言道:“老朽這輩不欠他人之情,亦不會管羌兵來他人的閑事,唯有閻忠的徒弟,老朽不能不救,請大將軍恕罪。”
曹林詫異的看著賈詡,微笑道:“想不到在大夫心中,除了您自己。居然還會裝的下他人?那個閻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賈詡聞言,長歎口氣,搖道:“逝者已矣,還說這些作甚,總之,老朽這輩可以負盡天下所有人,唯有閻忠之徒,老朽不能不顧。”
曹林靜靜的看了賈詡一會,又轉頭問夏很雲道:“那你呢?為何也要幫那女說話?你不會也認識閻忠吧?”
夏很雲輕輕的搖了搖頭,感慨道:“天下能勝我一陣的武將屈指可數。更休說是一女這馬雲鴦是個奇女,殺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