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雄鳴聞言大驚失色,慌忙跪到在地,哭訴道:“大將軍啊,俺老劉無罪啊,無罪啊!”
曹林急忙扶起劉雄鳴,安慰他道:“我知道你無罪,相反的,你還歸順有功可是,我不得不欠你這一份人情,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要招降你,就是想借道連情穀,繞過秦川,直取天水,安定等郡,便可一舉鼎定涼州!可是如今那馬雲驁居然率先占據了連情穀,撫守險要,讓我偷襲的軍馬寸步難行!曹某思來想去,若想誘那籲。浮出戰,你我唯有假裝火並!”
“火並!?”劉雄鳴聞言一哆嗦,卻見曹林點頭坦然道:“不錯,你剛剛歸順我軍,心思未穩,而賈詡在馬雲駕的心中也是一個陰險狡詐,不顧情誼的毒士形象,所以咱們兩家現在突然殺將起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馬雲驁見你山塞被焚,糧草盡毀,必然領兵前來摸魚,到時,我在設下埋伏,生擒這個小女,則通往天水,安定的大門就打開
劉雄鳴一臉哭相的言道:“可是,大將軍啊我手下的兄弟和姓們是無辜的啊”
曹林急忙點頭道:“這點我知道,你放心吧,曹軍隻會攻山破塞,燒糧毀屋,但絕不會妄殺你寨中一人!我已經下了嚴令,誰敢動讓寨裏的百姓一下,殺無赦!就算是曹純和許褚也不例外。
劉雄鳴聞言,呆呆的看了曹林一會,卻見曹林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至於你的手下和百姓。事後想從軍的可從軍,不想從軍的,我自會將他們遷往關中,讓鍾猜分給他們土地和糧帛,保證他們的衣食無憂,劉寨主行嗎?。
雖然曹林是在用商量的語氣跟劉雄鳴說話,但劉雄鳴知道,無論自己答應還是不答應,曹林都會派兵攻打止。寨,自己沒有退不過此人雖然有奸詐之名,但聽說他對待姓一向非常的好,而且多年來也做了許多立國立民的事,如重用魏臻修堤灌溉,開鑿黃河,滋潤萬良田,築塞外六城,擴展人民的生活線,想來應該是不會辜負自己!
想到此處,劉雄鳴歎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衝著曹林俯身一拜,言道:“既然如此,俺現在就讓寨中婦孺老弱到後山避難,還請大將軍能夠遵守約定”
曹林站起身來,正色指天言道:“曹某對天立誓!”
當夜時,曹純和許褚果然是毫不遲疑的攻打劉雄鳴的山塞。月黑風高,天色一片漆黑之際,劉雄鳴的大塞卻是殺聲一片,營塞村落盡皆起火,將黑暗的天際晃的亮如白晝,曹軍的喊殺之聲震天徹底,數裏也是依稀可聞。
連情穀中的西涼軍塞中,馬雲鴦已經睡下,突然隱隱的聽到遠處似有殺喊之聲,隨即披袍出賬。卻見南山方向,火光衝天。煙雲滾滾,好似煉獄一般的恐怖。
馬雲鴦先是錯愕一陣,接著猛然計上心頭,卻見龐德引著幾名副將匆匆而來,對著她道:“小姐,探馬來報,曹軍突然攻打劉雄鳴的止。頭,焚燒其山寨村落以及糧草輻重,不知何故”
馬雲驁聞言輕輕的摸了摸下召。問龐德道:“龐兄以為曹軍此舉為何”
龐德想了一想,正色言道:“依我看,說不得是曹林見我軍守住穀口,無縫而入,故而不在需要劉雄鳴的一眾賊了,因而落井下石,斬草除根,殺之而後快。如此毒辣之舉,必然是貿詡之謀!不愧有毒士之名”
馬雲驁點頭言道:“兔死狗烹啊,好毒辣的舉動,這確實是像賈詡能幹出的事來劉雄鳴雖然是小人一個,不足為惜,但賈詡鳥盡弓藏之舉也真是無恥之!”
龐德沉默了一會,言道:小姐,依你看,我等應該如何?是按兵不動,還走出兵去救劉雄鳴呢?”
馬雲鴦撲哧一笑,搖頭道:“劉雄鳴不過一個膽小的鼠輩,牆頭草而已,救他作甚?倒是趙雲、賈詡攻打其劉雄鳴,你我到不如乘機去偷襲他們的營塞,定獲全功”。
眾將聞言盡皆說好,龐德則是哈哈笑道:小姐之策,甚妙!”
於是,乘著曹軍與劉雄鳴火並。馬雲驁與龐德迅的集結兵馬,率軍直奔曹軍大寨而去,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次無論如何,也誓要給曹軍一點顏色看看!
已是隱隱的能看見賈詡的營寨,馬雲驁隨即命數西涼鐵騎為前驅,率先奔襲營塞而去,眼看離曹軍營害尚有餘步,突聽前部的馬匹吃痛嘶鳴,高抬前蹄,將背上的士兵紛紛掀落下馬。
馬雲驁急忙勒馬止步,令軍暫停進軍,接著南山上的火光,隻見地上布滿了曹軍埋藏於土中的紮馬釘!
龐德一邊喝令騎兵撤出布有紮馬釘的區域,一邊安撫眾軍勿慌,突聽左麵的山上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大笑:“馬雲驁!龐德!某家典韋,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今日,且看你們往哪裏跑!”
此處乃是山嶺雜石之地,飛鳥走獸少,典韋的這一聲呐喊,顯得格外響亮,如同晴空炸雷一般!
今夜,馬雲驁以及龐德,是在劫難逃!與雲替和龐德乘著曹軍與劉雄鳴火夜去劫曹軍的賞下,不想遭遇伏擊!
惡來典韋當空一陣呼喊,顯得格外的響亮,如同晴空炸雷,讓人聞之膽寒。
坐守後軍的馬雲鴛突聽兩邊殺聲四起。腦袋頓時嗡的一響,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道:“不好,我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