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正在喝茶,聞聽賈詡之言。一口茶水差點沒給他嗆死,一邊咳唆一邊哈哈樂道:“連情穀?這叫什麼怪名啊?真肉麻”
賈詡也是難的的露出了一絲微笑,言道:“隻因最高的一處山巒之上,有一對怪石,狀如男女交合之相,涼州人以此怪石為喜結連理之相,故而命各為:連情。
曹林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道:“大夫的意思是,隻要咱們招降了劉雄鳴,占據南山,便可命輕騎走連情穀,奔襲天水諸郡,一舉收複涼州中部,然後斷了西涼軍的糧道,前後夾擊馬?”
賈詡點點頭道:“正是,大將軍,此謀若成,剛頃刻之間,西幹大事定矣!”
菩統一邊搖著蒲扇,一邊嘖嘖的抿嘴低聲道:“不過是一條羊腸山而已,就讓這老兒弄出了許多門道,天水等郡一旦被攻下,則馬雲再無翻身之力毒士之名,真就不是白給的!”
曹林輕輕的摸著下巴,言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帶領五萬精銳,親自去勸降劉雄鳴!”
話音落時,便見謀士們盡皆大驚,劉曄,董昭,滿寵,管寧等曹軍謀士盡皆勸道:“大將軍,正所謂:千金之,坐不垂堂。劉雄鳴不過一介草寇,何須大將軍親自涉險?”
曹林笑著擺擺手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啊,我此次率領兵馬親自前去。在勸降劉雄鳴之後,便要瞬息奔襲天水安定,以免馬雲有所察覺,若是派別人前去。一來一回往來傳送軍令,這需要耽誤多少時間?我此去必成大功。諸公勿疑!”
滿寵依舊是不安道:“可是大將軍熟悉這勸降之道嗎?”
曹林嗬嗬笑道:“滿大夫放心就是,別的我曹林或許不行,但若論鬥嘴皮,那我也不是一般人!”
說罷,來回看了看帳下諸將,道:“當然我也不會輕易涉險的,夏雲,典韋。許褚,曹純四將可挑選精銳的虎豹騎與虎衛軍護持,還有賈詡,你也領著黑旗軍與我同往!”
但見夏很雲,典韋,許褚,曹純以及賈詡老狐狸五人一起起身,齊聲言道:“諾!”
西涼大塞,諸侯候選的帳內。
“混賬!馬雲匹夫,真是欺人甚!我誓殺他!”候選一邊怒吼著砸碎了手中的一個茶盞,一邊破口大罵。
一旁正幫他包紮身上傷口的李堪急忙捂住了候選的嘴,低聲噓道:“兄弟,小聲些。所謂隔牆有耳,若是被馬雲小兒聞之,你我恐會是楊秋一樣的下場,會有殺身之禍的帆”
候選轉頭怒視著李堪,氣急敗壞道:“要殺便殺,爺不怕他!”
“啪、啪、啪。”突聽帳外響起了一陣掌聲,兩個諸侯連忙轉頭望去,隻見韓遂領著閻行緩緩的走入帳中,衝著候選點頭笑道:“侯公果然有膽氣,著實令人心折,韓遂佩服,佩服”
李堪的麵色頓時變了,慌張起身衝著韓遂言道:“韓公勿疑,勿疑,候選他並無對馬的不敬之意,隻是因為前夜兵敗,再加上程銀身死,故而這心中有些怨氣,還請韓公念在昔日舊情,勿要告訴馬雲,李堪這裏謝您了!”
韓遂和善的拍了拍李堪的肩膀,笑道:“老夫明白,明白,對於程銀中計身死的事,老夫也是不勝喘噓,可憐我眾諸侯十餘年來稱雄西北,短短時日就有兩人折損,可惜,可歎,更可憐啊”
李堪和候選:幾人見韓遂不似替馬來監視他們的,隨即放下心來。
李堪抬頭望見了韓遂身後的閻行,抱拳謝道:。前夜若非閻將軍舍身相救,我二人必為曹昂所擒,聽聞閻將軍你的手下全軍覆沒,本人還受傷了?”
閻行冷然的抱拳回了一禮,言道:“區區小傷,不足掛齒,此乃嶽丈軍令,恐幾位諸侯有失,讓我引兵接應,不過可惜在下去晚了一步,最終還是沒有保住程銀將軍。”
李堪澗書凹(甩凹)廠告少,事薪由”、諜事多州囁淩二人聞!急忙對韓盅拱年橫!”原來閻將軍率兵相救是義比老聳的指示,韓公高義,我等永記於心。請受我等一拜!”
說罷抱拳衝著韓遂單膝一拜,作勢便要跪倒,韓遂慌慌張張的扶起二位諸侯,感歎道:“二位與老夫同為關西諸侯,位列同尊,老夫豈能受二位這般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說罷,韓遂連拉待拽的將候選和李堪二將扶起,候選起身後,隨即斥退左右,少時,但見帳內隻有韓遂、閻行、候選、李堪四人,候選來回打量了四人幾眼,突然低聲對韓遂言道:“韓老兄,有一句話,今日縱是會得罪你,我候選也不得不說!”
韓遂聞言,摸了摸微微白的胡須,輕笑著言道:”侯老弟有何話,隻管但說無妨
候選聞言,隨即義憤填膺的對韓遂說道:“韓兄,馬自仗有瓊布之霸,婪哈之勇,一向是藐視我關西各諸侯,從來都沒將我們這些個伯父輩的放在眼裏,這些。我們心中雖然氣憤,但看在馬騰老弟和韓遂老兄你們二位的麵上。也就忍了!前番馬騰老弟被曹軍所殺,我等衝著多年的情誼來為其吊喪。不想馬那小賊居然借機奪了我們的兵權唉,我念他喪父心痛。做事衝動,也忍了,尋思助他報仇之後,再要回兵馬便是。可是,經過前夜劫營一戰,我才知道,馬這小居然拿我們做探石,程銀兄弟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死在了曹軍的刀槍之下韓老兄啊,我現在方才看明白,馬他哪裏是想報仇啊,他分明是設計謀害我們,一統涼州全境啊!他現在對付的是我們,可是等我們都死絕了呢?他的矛頭指向的必然是老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