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嘴角升起一絲豪邁的笑意,也是撥馬而回,隻聽西涼軍山呼海嘯的大聲呼喝,言道:“龐將軍勝了!龐將軍勝了!龐將軍勝了!”一個個士氣高漲,山呼萬歲。
曹虎見敵軍士氣高,擔憂的看了夏侯雲一眼,卻見夏侯雲微微一笑,似是混不在意,隻是衝著身後的親衛言道:“脫我甲胄”。
但見幾個親衛匆匆上前,助夏侯雲卸甲,頓時雙方盡皆鴉雀無聲,但見趙雲的前胸之上,傷痕累累,大都尚有淤紅血色,胸口一道長長的刀傷更是由胸骨至腹間。如此傷勢!普通人休道上陣殺敵,隻怕是連床都起不來的。
這夏侯雲到底是人是鬼?曹軍的士氣頓時大漲,一個個皆是高聲呼道:“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士氣更是勝了西涼軍一籌。
隔著殺場,龐德望著一身“掛彩”的趙雲,長歎口氣言道:“夏侯雲此人,武技之高不在昔日呂布之下,更兼多智,真乃我軍之大敵!”
見曹軍士氣高,此戰已無勝利望,龐德當下宣布撤軍,兩軍各自回營。
回到寨中,龐德一邊令人安排董垂的棺瞼,一邊派人前往後軍向馬雲彙報情況,馬的到情報的原委之後,詫異言道:“久聞夏侯雲之盛名,不想厲害至此,此等人物,我若不親自會之,失大機也”言罷,便要揮軍出征,去戰趙雲,堂弟馬岱此刻正從涼州運糧前來,聞聽馬雲欲起兵去會夏侯雲,隨即勸解道:“兄長切勿心急,如今曹林親領大兵西征,不日將到,如今兄長當整合八部兵馬。催促羌王徹裏吉進兵,以被日後與曹林決戰!不可因為夏侯雲這一勇之夫,而耽誤了正經大事”。
馬雲聞言臉色不快。但也知道此刻不是義氣用事之時,隻得悻悻的點了點頭,卻見其妹馬雲鴦起身言道:“大哥,你若是不放心龐德將軍就由小妹率兵去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馬雲驁雖然是女將,但論及兵法智謀,卻遠在馬家幾個兄弟之上,最善用計!就連昔日馬騰在日,也是自愧不如,深歎這孩為何不是男。
馬雲聞言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四才當頭言道!,“既然如此,就讓馬岱隨你起前尖,相引之有個照應!”
馬岱聞言起身抱拳道:“諾!”卻說夏侯雲與西涼四將輪番交戰,次日,曹虎請命再去敵營挑戰,夏侯雲允諾,曹虎隨即趕到敵營,大聲叫罵,不想龐德卻是一反常態,高掛免戰牌於轅門,無論曹虎如何辱罵,凶悍的西涼軍卒就是龜縮不出。
如此數日之後,西涼軍一味的暗自不動,把曹虎給弄得憋氣甚,回營塞後,屢次催促夏侯雲進兵,但夏侯雲卻是不慌也不忙。隻是笑道:“西涼軍的別人倒也罷了,但我觀那南安龐德似非等閑之輩,連掛免戰牌數日,必有詐謀。公不可急躁,隻等西涼軍自己露了馬腳便可”
二人正說話間,忽見麾下校尉來報,言歧地西南山道現西涼軍的運糧隊伍,正在迂回著往西涼大營而去,曹虎聞言笑道:“我說西涼軍為何閉寨不出,原來是糧草不濟啊,夏侯大哥,你我不如乘機去斷了西涼軍的糧道,然後攻打龐德營磐,則龐德等人不戰自亂!”
邗江聞言也是點頭道:“恩,曹虎將軍所言是,夏侯大哥,此時正是破西涼軍前鋒軍之時”。
夏侯雲聞言細細思量了片玄,搖頭言道:“我觀龐德,並非隻有匹夫之勇,隻怕是以糧草為誘,誘我軍上鉤,然後以伏兵擊之龐德駐紮歧地甚久,久戰雍涼,比之我軍了解地勢啟是多了一點半點?區區幾日就讓我軍探到了糧道之所在?”
麾下眾將聞言互相對視一下,點頭言道:“確實是有些奇怪啊”
曹虎見夏侯雲說的有理有據,方才沉穩了下心神,皺眉道:“那,依夏侯大哥之見,我等該當如何?”
夏侯雲微微一笑。言道:“若是不去劫糧,豈不是辜負了那龐德的一番美意?也罷,待天黑時分,就由我親自率領千士族去劫糧!曹虎、邗江你們二人可……”
當夜,夏侯雲率領千精兵奔山穀而走,的確看見西涼軍押糧的隊伍,當下微微一笑。接著一揮手中長槍,手下千兵馬便直奔著西涼軍押糧隊伍而去。
西涼的押糧軍隻是匆匆的抵擋了幾下,便匆忙而退,夏侯雲也不追趕,隻是把腿一夾,禦駕絕影來到輛車之邊,抬手揮槍紮破糧袋,夏侯雲雙目一咪,隻感覺袋中之物甚輕,根本不是糧草,夏侯雲心中暗自道:“好啊,這分明就是草,果然不是糧草!”
正尋思間,突聽一陣轟隆巨響,兩邊的山嶺之上頓時殺聲震天,兩邊埋伏的兵馬嚎叫著殺向夏侯雲等人,夏侯雲心道,這果然是龐德之計!
但見夏侯雲絲毫沒有驚慌,他急忙收斂重軍密集向後徐徐撤退,以免為敵軍攻破陣勢,夏侯雲親自斷後,力阻西涼精銳之兵,卻突聽一聲大吼叫道:“夏侯雲休走!”
但見龐德引著另外二將衝著夏侯雲殺來,一邊走一邊吼叫道:“夏侯雲,你可曾想到今日!還不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