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揮手輕輕的伸手擋住了夏侯惇的話頭,言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早在赤壁戰前,我的心裏就有準備了。”廳中眾人聞言不由大驚,突見廳外緩緩的走進一人,對著曹林躬身道:“老朽參見大將軍。”
曹林抬頭看去。卻是賈詡來了,隻聽曹林淡淡的出言道:“大夫,現在,事情起幕了,你是不是也該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了?”
賈詡依舊是那副睜不開眼睛的樣,言道:壩事,老朽無法解釋,能給大將軍一個滿意解釋的人,現正在自緣在汝南城外,等候將軍發落。”
曹林聞言奇道:“是誰?”
賈詡一字一頓的言道:“郭奉孝。”廳中眾人頓斯大驚,此時正自縛與汝南城外?究竟是怎麼回亊?
卻見曹林聞言起身,一邊向著府外走去,一邊低聲咒罵道:“原來是你這王八蛋在起麼蛾!”
此時的汝南城外,隻見自縛雙手,跪在城門之外,悠然的抬頭望著藍天白雲。突見城門打開,程昱一臉怒容的駕馬而出,直奔著而來,見狀微微一笑,嘿然道:“呦,這不是程公嗎?什麼風把你跟吹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程昱老頭翻身下馬,飛起一腳將郭嘉給踹了個狗啃屎。罵道:“你這浪又在琢磨什麼鬼主意呢?!聽說冠軍侯正率領虎衛軍向這裏趕來了!你小到底又幹下了什麼蠢事,將君侯惹成那樣子!”
聞言,郭嘉苦澀一笑,搖頭道:“無礙,我隻是為了報答他當年為我治病的恩情。縱是他殺了我,隻要大事得成,郭某就是死了嘿嘿,也值得啦!”
程昱摸了摸隱隱作痛的陽穴,懊惱言道:“我看大將軍來者不善,你還是先走吧,大將軍那裏,自有老夫用性命為你扛著。等將軍氣消了,我在召你回來…”
程昱的話還沒說完,便見許褚領著一眾虎衛軍趕出城來,將跪在地上的郭集團團圍住,憨聲憨氣的對程昱言道:“褚奉大將軍之令,為防郭奉孝逃逸,特來此看住此人,請程公不要阻攔!”
聞言無奈一雙,嘿笑道:“完了,程公,您老來晚了一步,人家冠軍侯是不打算放郭某走了”
程昱見還是不緊不慢的,氣憤的跺了跺腳,卻也無可奈何。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隻聽城門之內傳來了一陣隆隆的馬蹄之聲,曹林一馬當先的衝出城來,馬鞭一指,高聲喝道:“姓郭的,你小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好的理由。信不信曹某扒你層皮!”
曹林翻身下馬,一臉的深沉,邁步走到身前,長長的吸了口氣,一把將他拎了起來,言道:“廢話少說,跟我進城去!”
隻見許褚聞言大步流星的將郭嘉抬起,向著馬背上一扔,便見好似死狗一般癱軟在馬背上,哎呦的叫喚道:“許將軍,輕點,輕點”。
鬼才之名郭嘉從新回歸,就是這樣尷尬的被曹林綁拿到守府中,方一進了府門,便見曹林命令左右退下小隻留一人在堂,但見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片玄,忽然嘿嘿一笑,點頭言道:“冠軍侯,這次南征一切安好?”
“好個屁”隻見曹林呲牙咧嘴的衝著咬牙言道:“郭奉孝,你少給我擺出你的那副浪模樣,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釋明白了,你就等著給我爬著出去吧!”
郭嘉聞言尷尬的笑了一笑,卻見曹林一臉沉重之色,上前將他的繩解開,然後不快的向著正席一座,言道:“有什麾話,說吧!”
郭嘉揉了揉有些紫的手腕,笑嗬嗬的點頭言道:“那個,大將軍,可有上好的酒嗎?”
曹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言道:“上好的酒沒有,不過有斷頭酒,你要不要喝?”
郭嘉急忙擺了擺手,嘿然言道:“那就算了,郭某還沒有活夠呢,還是留著命將來多喝些酒好”。
曹林哼了一聲,接著向著正中的席上一坐,問道:“到底安麼回事?我大哥曹昂走到今日這一步,是你唆使的吧,目的何在?”
郭嘉聞言長長的歎了口氣,過了半晌方才沉言說道:“你可知道現在你們曹氏現在最缺少的是什麼?。
曹林聞言眉目一挑,想了一想。搖頭道:“缺什麼?我們有最強的兵、最好的將,最豐富的人才,最精良的武器,最長寬的堤壩,最肥汰的土地,我看是什麼也不缺!”
“你要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但見郭嘉猛然起身,臉上一點也沒有適才的浪備之相,緩緩言道:“差的是賢名!如同周武代殷,霍光廢昌邑般的正名!賢名”。
曹林聞言一愣,卻見正色言道:“大將軍,你細細想,曹氏未來當在何處?。
曹林聞言摸了摸下巴,言道:“如今我曹家和漢室已是不共戴天之勢,我曹氏要想存活,就必須代漢,這是母庸置疑的。
郭嘉聞言嘿然道:“那我問你,你憑什麼代漢?有正名嗎?你說天子是昏君?我看不見得吧。”
曹林聞言想了一想,不屑道:“等時機成熟,逼他下台就走了,何苦非要需得什麼正名?”
郭嘉急忙搖了搖頭道:“漢朝延續至今,已是有四餘年,你不給天安個昏君的名頭,就把他下了!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