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諸葛亮身邊的糜竺聞言奇怪,問道:“軍師,戰事未完,您何出此言呢?。
諸葛亮搖頭笑道:“戰事雖然未盡,然既已到了這個時辰,上遊的秋水還未流下,便以證明,東吳決堤的軍隊已被徐洲軍所阻此一戰,我兩方聯軍已是必敗無疑。”
糜竺聞言臉色變的蒼白無色,急忙言道:“軍師!此戰若敗,則東吳與荊南再無能力抵禦曹操大軍。難道我們,我們要被曹操所滅?”
諸葛亮苦澀的一笑,搖道:“此戰雖敗局已定,但或許還有一絲轉機”絲讓曹氏大軍不得不退的轉機。
糜竺聞言奇道:“聯軍若敗,則必退守南岸,曹軍如何不進,反倒會退呢?”
諸葛亮搖擺著羽扇言道:“曹操乃是多疑狡詐之人,亮這最後一招,釜底抽薪,便是賭在他的多疑之上!唉。此計若成,則我軍日後還有喘息之機。若不成,則孫劉旦夕皆亡唉。就看天意如何了。”
糜竺聞言奇道:“軍師之意究竟如何?塹實在是不明。”
諸葛亮站起身來,緩緩道:“糜從事。您可知道。大戰之前月餘,亮將關、張、黃位將軍安置在了何處?”
糜竺聞言茫然的搖了搖頭,關羽,張飛,黃忠人以及其麾下兵馬的去向。整個軍中除了劉備,諸葛亮二人外,在無第人知曉。
但見孔明長長的歎了口氣,起身來到案上的地圖之前,用手指了指位於漢江上遊一處山地,糜竺眯著眼睛看了看諸葛亮手指的地方,一字一頓的念了出來:“翼、際、山?”
諸葛亮點了點頭,歎道:“不錯,關羽,張飛、黃忠三位將軍,自大戰前一月,便一直在這翼際山的南邊角落靜候。”
此時的靳春戰場,隨著黃須兒曹彰和其妻拓跋燃的到來。靳春戰場的形式頓時大變,拓跋燕在曹彰的受意下,率軍直插敵後的魯肅而去,逼得吳軍後方的軍馬無法在分出人手決堤,隻得全力應戰曹軍。
而那一邊的曹彰則是率軍隻奔場中殺來,他一麵令手下的副將引軍協助曹明破敵,一麵親自駕馬來到公孫衽這一邊,協助他們對付東吳丁奉。
公孫衽見狀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言道:“彰小叔,這個吳將可是把我們給欺負的緊了!快把他們趕走,奪回堤壩!”
曹彰乃是匆忙趕來,對場中戰事並不了解,但一眼望見公孫衽狼狽的模樣,心下也是猜了化七八八。隨即哼了一聲,嗬斥道:“吳將,聽見沒有?我瓣匕侄兒很不喜歡你在這裏礙事,還不快滾回爾等的江南老家去!”
丁奉聞言不由大怒,衝著曹彰大聲喝道:“北賊好生無禮!”說罷。縱馬而上,一行長槍舞的虎虎生風,直刺曹彰麵門而來。
曹彰舉起右手的方天畫戟,修長的身形往左麵輕輕一閃,沉穩的架住了丁奉的長槍,不屑冷笑道:“罷了,你既不識好歹,本將就陪你玩上幾招。”
丁奉見對方輕描淡寫的就阻攔住了自己的長槍。隨知道自己這次是遇上了難對付的強敵,但見他肩膀一沉,抽槍回身,接著乍然突刺向了曹彰的咽喉,曹彰黃須隨風微抖!不慌不忙的轉橫為豎,輕描淡寫的抬起方天畫戟接著丁奉一招,招式轉換之間爐火純青,好似行雲流水,幾無多餘生澀之處,比起當年在塞外強了不知多少。
丁奉雖然年輕,但一身武藝卻非同小可,此時碰著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武將。爭雄之心頓起,隨即以攻對攻。與曹彰硬碰硬的戰在了一起,卻見曹彰不慌不忙,舞戟之間,飄灑自如,在丁奉咄咄逼人的招式中遊刃有餘,絲毫不見被動,幾招下來,已是盡顯出了一流武將的卓越風采。
公孫衽看的暗暗砸舌,不由心生佩服。暗道:“以曹彰叔父今時今日的武技,隻怕義父本人亦不過如此!”
轉眼之間,曹彰已是和丁奉鬥了近二十招。但見曹彰的眼神猛然變得淒厲。畫戟也是越舞越快,不遠處的公孫衽險些看不清楚他的招式變化,但見曹彰一招虛晃,突然欺甚至丁奉左身之前,畫戟微微一掃。隻把丁奉的左肩連甲帶肉掃掉一片,鮮血頓時直流,隻聽丁奉沙啞的嚎叫一聲,一招虛晃,接著頭也不回的奔著後方逃走。
曹彰卓立當場,著曹林的話語和聲調揚聲喝道:“走好,恕吾等不送”說罷身形一轉,又駕馬率軍疾奔衝向戰場中的另一邊,直取呂蒙而去。
那邊的呂蒙似是隱隱聽到了丁奉的哀號,此時乍見曹彰殺來,心下頓時暗自驚懼,卻見曹彰一邊令手下們咕蒙的軍卒,一邊揮舞畫戟隻取他本人而尖
麵對曹彰與曹明的兩下夾攻,呂蒙又如何能敵?眼看就可以鑿開的靳春堤壩卻要拱手讓人,可一肚邪火卻無從作,呂蒙隨即暗自咬咬牙,一揮大刀。駕馬當先而退,一邊走一邊叫道:“撤軍!撤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