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哦”了一聲,嘿笑道:“怪不得是姓公孫呢”
曹林也不理他,急忙率軍跟隨著那斥候往前趕去,約走了三五裏,隻見一片開闊之處,一支曹軍將一支荊州孤軍團團圍住,而那荊州孤軍的首領赫赫然的正是劉表手下大將,文聘。”
隻見圍住文聘的那支軍馬,便是公孫衽,而曾被公孫衽救下的高覽,此刻正在為二左壓陣,但見場中,幾員小將正將文聘團團圍住,往震潁請。文聘傷痕累累。顯然巴是支撐不住龐統見狀急忙道:“嘿,那將我認識,乃是荊州水軍名將,文聘,文仲業,身手了得!主公可速去擒之,必有大功!”
曹林聞言搖頭道:”瞎說什麼,孩子們辛辛苦苦拚來的功勞,我怎麼能出手去奪,就衝你獻上的這第,計,這將兵長史,你就當得不合格”
龐統聞言急忙笑道:“某家這是在試探主公你呢,主公不奪後輩之功,心胸廣大,真乃吾主”
“狗屁”曹林撇嘴說了一句,接著對王傑言道:“你速去通知衽兒,讓他們生擒文聘,不可傷了他的性命!”
王傑隨即領命而去。來到戰場正中,對著那幾名將軍喊道:“幾位將軍,我明冠軍侯有令,讓你們生擒文聘,不可傷了他的性命!”
此時,戰況已然接近尾聲,文聘的兵馬或擒或死,隻有他本人尚在苦苦支撐,公孫衽聽了此言,轉頭望去,遙遙的看見曹林,欣喜道:“好嘞,看我生擒文聘,獻於義父馬前!……”
說罷,槍法猛然變得凶猛起來,卻說遙遙的望見了長坡坡的樹林之時,已是時近黃昏,龐統一邊翹首以望,一邊嘖嘖言道:“這片樹林密密麻麻的,林大土闊,又頗有兩億四合之相,孔明果然有眼力,在此布陣,則如同:大陣包小陣,大營包小營,隅落鉤連,曲折相對,真真了得啊!了得!”
那邊的公孫衽適才因為龐統對他的一番調笑,早就想尋機整治整治他,聞言頓時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先生說話的口氣,怎麼跟許都城南的那個算命瞎子一樣呢?不過那個瞎子算命時說的話,卻沒有先生說的這麼押韻通順。”
龐統聞言氣的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轉頭罵道:“你打手,卜子才瞎哩,還是個睜眼瞎!某家乃是堂堂的荊州俊才,上通天文,下曉地理!你小子居然敢把某家和算命的擺在一塊說事兒?”
公孫衽愣了愣,驚異道:“原來荊州的算命先生這麼能說會道,老爹,你從哪弄來了個這麼個有趣的人?等下次有權會,我也去抓一個回府養著玩”
龐統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麵色一改,一本正經的言道:“你叫他老爹啊?嘿嘿,正好!某家是你老爹新結識的好兄弟,按照輩分,你當稱呼我一聲“世叔。才是,還不快叫!”
公孫衽聞言轉頭衝著曹昂道:“老爹,有人欺負孩兒!”
曹林被他們倆吵的頭暈,隨口言道:“自己的事,自己弄去,別有事沒事的就想讓我替你出氣。”
正說話間,幾人已是來到了長板坡南麵的樹林之外,曹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樹林一會,轉頭問龐統道:“士元老弟,咱們怎麼進去呢?”
龐統笑著搖頭晃腦道:“八陣圖有周易之精髓,以迷惑人之五感六覺為基,順天、因時、依人而設,變化莫測,咱們目前所出之位,乃是休門之所,雖不屬最惡之門,卻也差不多了,如今天色漸晚,主公當吩咐助諸軍小心跟隨,勿要走散。一切自有某家處之”。
那邊的公孫衽聞言立玄又開口譏諷道:“看你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說起話來偏要裝的老氣橫秋的。明明就是個初上戰陣的生手”
龐統嘿嘿一笑,回嘴道:“那也比那些分明已經長大,還奶聲奶氣裝娃娃的人強,有事沒有都:“老的亂叫”說罷,也不理會公孫衽。當先引路向著林中走去。
公孫衽目瞪口呆,突然轉頭對曹林道:“老爹,他又欺負我”。
曹林嘴角升起一絲苦笑。心中暗道:我哪是你老爹啊,我現在是你個孫小子,待眾人入了石陣,龐統一邊細細的打量著地形,一邊領著曹昂他們東轉西轉,但見地上時不時的會顯示出一些石磊的土堆,和林木交叉在一起,恍如每一個敵方都是一樣的,眾軍走了一會,就有些頭昏腦脹,分不清都南西北了。
隻有龐統一人麵色平淡。東瞅瞅,西看看,嘴中絮絮叨叨的好像在計算著什麼,正行之間,忽聽一員將領的馬蹄碰到了什麼,接著便聽到一陣鈴鎖聲響,龐統麵色一變,轉頭對她喊道:“不好,快躲!”
卻見一旁的樹上忽的落下一排木滾綁的排筏,那名小將下意識的舞戟就要擊開,卻聽公孫熱喊道:“碰不得!”接著從馬上飛身越去抱住那人,側翻滾下馬來,隻聽“微!”的一聲,木排已是深深的紮入了地麵,前端赫赫然的已經被人削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