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儀聞言吼道:“老頭,你是活膩了”。卻突聽裏間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道:“是哪裏的野狗,大白天的堵在某家的門口亂叫?難道不曉,得某家做狗肉的手藝乃是天下一絕嗎?”
許儀聞聽有人罵他是野狗,心頭不由大怒,卻聽一旁的曹林突然奇道:“鶴鏡先生!原來是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曹林話音落後,便聽院中正中的屋子力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拉拉塔塔的醜男匆忙出來,望見了曹昂,頓時一愣道:“原來是陳先生你啊!哈哈哈俗話說得好,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這個人,竟然是昔日的鶴鏡船渡的主人,鵑鏡居士!換言之,則便是與孔明齊名的鳳雛龐統,龐士元。
隻見曹林笑著走上前去,對著鶴鏡居士言道:“居士,這兵荒馬亂的,你怎麼跑到了這裏?”
鶴鏡居士嘿嘿笑道:“唉。別提了前幾日尋思去江東找份差事結果到好,碰了一臉的灰,有些心灰意懶,所以跑到這裏來,尋思乘著盛夏,抓些野味補補身子。結果,嘿!居然又碰上你了”。
曹林聞言哈哈笑道:“這是我的運氣好啊,又可以吃到你做的野味了,你上回不是還說請我吃一頓狗肉的嗎?。
鶴鏡居士聞言哈哈大笑:“俗話說得好啊,這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吃狗就吃狗!來,兄弟,裏麵請!”說罷,微微一個灑袖,將曹昂讓進正屋之內。
憑良心說,這個鶴鏡居士的灑脫與幽默雖然在這個,時代很不得人待見,但卻給曹林一種在後世時,和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狂歡時的感覺,雖然很多人不理解,但曹林就是很喜歡這個人。
曹林笑著走進屋內。隻見龐統的眼睛輕輕一瞄,卻是看到了莊外曹林所乘的那匹紅色如火炭的烈導,以及牽馬的小校手中拿著的換日鈉金鏗!心中猛然一驚。似是有所明悟!
講了屋內,龐請請曹林坐下,麵命人端茶送水。品招待客人,二人相視著坐下,隻見龐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曹林幾眼,一邊搖頭晃腦,嘴中一邊“嘖嘖。作響,歎道:“看不出,還真是看不出來”
曹林聞言一愣,奇怪的問道:“鷗鏡居士,你這是怎麼了?什麼看不出來?”
隻見龐統嘿嘿一笑,端起茶盞。緩緩言道:“我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你是曹軍的人,但最多以為你不過就是一個校尉碑將之流,不想,適才才終於知道了兄弟你的來頭竟然是如此之大啊。”
曹林聞言嗬嗬的笑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啊,我的身份又到底是誰?”
龐統聞言歎了口氣,搖頭道:“赤碳火麟駒,換日鏢金鏗,你說你還能是誰啊?冠軍侯大人。”
說完,卻又見龐統低聳咒罵道:“見你娘的鬼,想不到某家居然跟你做了朋友,這回頭讓那幾個老頭知道了。還不扒了某家的皮!”
曹林聽龐統道出自己的身份。並無驚訝,隻是哈哈大笑道:“你他娘才見鬼呢,怎麼?難道我的名頭就真的那麼臭,跟我做朋友讓居士你這麼為難?”
龐統嘿嘿笑道:“我娘死了好些東了,她不去見鬼誰又去見鬼去啊?不過,想不到堂堂的冠軍侯居然是這麼一副臭德行,這倒是大出某家的意外,唉,我本要是去投劉備的,不過現在到有些難辦了。
曹林一聽頓時愣了,隨即言道:“投劉備?你到底是什麼人?”
龐統嗬嗬笑道:“我的名頭並不算太響,說了隻怕你也不知道,唉,是這麼回事,某家父母早逝。從小便在大伯以及幾位先賢的調教下,苦讀兵法政要,學的滿腹經綸。立誌要當一匡君輔國之才”
曹林“撲哧”一樂,差點沒被茶水給嗆著,笑指著龐統。哈哈樂道:“滿腹經綸?你?我還真沒看出來。
龐統,白眼一翻。開口道:“你懂個什麼啊,俗話說的好啊,某家這就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他不真人!某家的行為雖然放蕩不羈,但胸中的本事在當世卻是一等一的,你要是在打岔,我就不說了。”
曹林笑著道歉道:“算我錯,算我錯,你繼續說!”
龐統聞言方才繼續言道:“後來,就在我準備出山之日,那從小栽培我的大伯和幾個師傅都點著鼻子讓某家去投奔到劉玄德的帳下,隻說某家的相貌醜陋,行為又放蕩,嘴巴也不招人喜歡,除去劉備有點開闊的心胸,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斤小人將納我於麾下的”
曹林上上下下的看了龐統一會。點頭道:“恩那然後呢?。
龐統聞言哼道:“某家自然是不服氣啦!怎麼,長得醜,行為灑脫些就不愕人待見?我偏不信這個邪,前幾日,我就去江南投奔孫策,本想用才學來證明自己,不想”
卻見龐統歎了口氣,道:“不想那孫策因為前番在荊州吃了一憋,見某家相貌不好看,又行為不檢。三句話不到,就命人將我“請”了出去!真是氣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