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急忙拉過張仲景,細細的詢問郭嘉的狀況:郭嘉的手術還是相當成功的,但走過於贏弱的身體隻怕要讓他歇上好一眸子了。現在麻沸散的效力還沒有完全消失,華儒正在房中仔細觀察著他的情況,以免生些許意外。
曹林在聽完張機的彙報後,欣慰的一笑道:“好,好,好,張神醫,你做的好,我對你定有厚報!”
張機隻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無礙,待一走出了郭嘉休息的宅院,曹林便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接著轉頭對曹龍道:“這一次,著實是把我嚇的夠嗆,奉孝兄若死,我又當如何是好。實在是難以想象…”
曹龍也是長長地鬆了口氣,輕聲道:“不管如何,這一切總算是有個結果了,雖然郭奉孝他需要休養數載,但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如今北方雖然多事,但大局皆掌握在主人的手中。一時半刻倒還用不到郭奉孝他幫什麼忙的。”
曹林歎了口氣,揉了揉額頭道:“一切皆在我的手中?嗬嗬,曹龍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曹龍聽曹林有些陰鬱的口氣,猶疑道:“主人,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曹林沉默了半晌,冷冷開口道:“這幾日因為奉孝的病情,我有些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幾個,你且隨我來。”說罷,曹林抬腳就往奔議事廳而走。
曹龍疑惑的跟著曹林來到了府中的議事廳,入座之後,曹林隨即屏退從人,並向親衛吩咐道:“讓甄堯前來見我。”看著一臉正色的曹林,讓曹龍的心中暗自驚醒,定是有大事生了!
等了一會,便見侍衛引著一人來到廳中,那人衝著曹林深深一拜,朗聲恭敬道:“甄堯參見將軍。”
曹林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甄堯起身,道:“曹龍,這位就是甄堯兄。”
曹林笑著與甄堯見了一禮,曹林在一旁輕道:“甄堯兄這人有勇有謀,我們有他相住,我看將來平定荊洲一帶當是不再話下。”
甄堯聞言急忙擺手道:“將軍過讚太甚了,我等昔年便料,終能定天下者,必將軍也。
曹林聞言哈哈大笑,曹龍則是頗有興趣的打量著他,輕道:“甄堯兄此次既然前來,那自當是有破荊州之策了?還望不吝賜教。”
甄堯笑道:“閣下便是曹龍將軍吧?至於破荊州的法子,我的意思,當將軍的兵馬準備完畢,一旦將軍舉義兵出征,我手下的羽衛便可以在那裏舉旗呼應,煽動荊洲一帶的百姓迎接將軍您,到時,荊州百姓自當紛紛響應將軍,荊州一旦事急,那關羽、張飛二人必然坐立難安,定會急切帶兵出戰,關、張二人善攻不善守,他們若出兵相救,便同時是取荊州的大好良機,如此,不出一年,荊州可定!”
曹龍沉默了片刻,心中想道:“聽甄堯先生的分析,如此取下荊州和冀州比起曆史上至少要少省下了三四個月的時間,可是,有了這麼好的消息,主人為什麼要愁呢?
曹龍轉頭疑惑的看了看曹林,但見曹林微一擺手,道:“甄堯兄,你別淨挑好事給他說,將你們得到的消息也告訴他。”
甄堯見曹林準許,甄堯心中深深地歎口氣。道:“侯爺,是這樣,甄堯在來徐洲城之前,手下的探子在許都得到了一些消息。”
曹林急忙道:“許都?莫不是許都的那些大臣有了動靜?快說?”
甄堯輕道:“我手下探子回言,最近許都的一些文臣武將,跟幾個公子都紛紛向丞相大人請求,讓大公子曹昂,帶領大軍攻打徐洲城一帶,收複徐洲城”
曹龍此時終於明白曹林發愁的原因了,但見曹林長歎一聲,我本欲作出兵,借此良機出兵攻擊荊洲城一帶,不想卻出了這樣的事,那些效忠於曹昂的文臣武將,他們對我徐洲城一帶早就虎視眈眈,我們一但領軍出征,曹昂他必定帶人乘虛而入,那我們徐洲一帶必有大禍,曹龍,現在你知道我所愁何事了吧?”
曹龍聞言急道:“話雖如此。但是主公卻不可不出兵,我們隻有借此良攻打荊洲,我們才能安心的在此興修水利,整備醫館,引流黃河水灌田,並布置土地稅收等這些計劃。否則與荊洲劉備這般膠著下去,那麼這些大的政治公務何時才能施行?”
曹林點點頭道:“我也知道,可是,讓我現在就出兵的話,我也不放心徐洲城這邊……”
這時,隻見曹龍急忙起身笑道:“主人,您不就是擔心許都的那幫人成功讓丞相大人下令出兵嗎,你放心這些全交給我們幾個就行了,您隻管安心的平定荊洲一帶,至於許都的那些事。我即刻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