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用智反離間(2 / 3)

那邊的許諸冷然道:信不信由你。這是袁譚給曹林的信被我們給得到的,你不妨看看。

沮授疑惑的看了看許諸,接過他手中的信簡,剛看了幾行,便見沮授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雙手也不住的發抖。

曹昂此時又輕聲道:沮先生,這回你可是相信了?袁紹已經死了,袁譚欲與我家那想要弑父滅兄的四弟一起幫他弑弟奪位,這河北之地,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沮授仿佛一句話都沒有聽,身體不住的發抖,嘴角亦是因為咬的過緊而鮮血直流,少時,忽見沮授仰天長嘯一聲,大喊道:天意,真是天意啊那邊的許諸不屑嘀咕道:狗屁天意:。

沮授呆愣愣的矗立了半晌,忽的想道:不行,袁譚欲聯合徐洲軍攻打翼州,若真如此大事去矣!不行,不行!主公的基業,決不能毀在這豎子的手上!我需想辦法,安定翼州對!

想到此處,沮授急忙轉身對曹昂躬身施禮道:唉曹公子,沮授願降了!

曹昂心中冷笑不止,麵上卻是裝的疑惑道:沮先生?您這是?祖授搖頭歎道:袁譚,袁尚二子相爭,實在是深寒我河北將士之心老主公已死,如此豎子,輔之何意?沮授願意歸降曹氏。

曹昂聞言急忙扶起沮投,樂道:沮授先安歸順,實乃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有先生相輔,我父子何愁大事不定!大功不成。

說罷,曹昂取下身後的錦袍。為沮授披上,揚聲喝道:來人,速送先生去沐浴更衣,我要設宴為沮授先生接風洗塵。見曹昂如此相待。沮授的心中閃出了一絲自鄙。但想到自己是為了保存袁紹留下的基業。這個念頭也是瞬間消逝而去。

曹昂送走了沮授之後,隻見許諸慢步來到他的身後,輕聲道:大公子,憑直覺,我覺得此人並不可信。

曹昂聞言笑了笑,回道:當然不可信,因為他就是詐降。

許諸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驚道:大公子,那你還敢用他?

曹昂冷冷一笑,一時之間,翼州全景籠罩在了一股陰霾的氣氛當中,風雨欲來的催崩之勢,籠蘋在每一個小知情者的心頭。

當晚,沮授連夜寫了一封書信,盡述其中詳情,並偷偷的找了一個平民,付與錢財。請他前往邯城交付於審配。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舉動也都被暗中監視他的許諸軍掌握著,並直接上報於曹昂。。

沮授的書信被帶到了邯城審配的府邸,當審配疑惑的將信件打開時。裏麵的內容不由愕讓一向沉穩果敢的他啞口無言,沮授還活著?而且還在曹軍大營?袁譚聯合曹林,想要謀反奪位?

連串的震撼消息讓審配焦亂非常,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審配便急急忙忙的趕往袁尚的府邸,可此時的袁尚尚在美夢之中。審配在廳內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方才等到袁尚出來。

但見袁尚慵懶的打了個哈氣,衝著審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起來行李了。自己走上正廳前跪坐而下,問道:什麼事這般匆忙?讓先生一大早的就趕到我的府內?。

審配慌忙從袖中拿出沮授的迷信。呈遞給袁尚,袁尚慵懶的翻開來看了半晌,雙目騰地瞪得渾圓。一張嘴張得老大,卻隻是發出喃喃的聲棄:這這不可能!這一定是離間之計,大哥再怎麼混。也不會聯合外人來對付我的啊!

審配搖了搖頭道:主公,若是別人的話,咱們可以不聽、但是,沮授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他縱是死也絕不可能投降曹軍,所以我料定沮授現在是詐降,將曹軍和袁譚軍內情傳與我們。

袁尚沉思半晌,依舊是咬牙道:那也不對,我兄弟雖然不睦,但我相信大哥也不至於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先生,這會不會是那曹昂借沮授之手挑撥我兄弟二人?

審配沉思片刻,點頭道:也不無這個可能,不如這樣,主公可急修書一封,送往袁青州處,就說主公準備彙集軍馬,西征曹昂,收複河內。令袁青州領兵前來相助,袁譚若心中無鬼,必然敢來,則此乃是曹軍借沮授之手挑撥離間之計,咱們不管他但袁譚若是心中有鬼,則必不敢來!那就證明沮授所言屬實!

袁尚沉思片刻,忽的起身點頭道:好!就依沮先生之言,派人往臨詣城送信,探探我大哥的心意究竟如何。

次日,袁尚隨即休書一封,命人送往臨澠城,請袁譚調集人馬前來,其他書友正在看:。會獵於河內,共同誅殺曹昂大軍,但是袁譚隻是吱吱嗚嗚的搪塞了使者一下,言徐州的車胄秣馬厲兵,似有不軌之意,青州兵馬一時難以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