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眼睛一下子清明起來:“典偉將軍厚意,曹林感謝。”
典偉聽得出,曹林沒有說假話,就愣了愣,道:“既如此,你先練著。要是有不解之處,盡管來問我。告辭!”
“有勞典偉將軍!”曹林送走典偉。就練了一陣,頓時當天的疲勞全消,曹林**神大振,越練精神越旺,美妙之感難以言說。翌日,曹林結束停當,挎好漢劍,門外傳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有人來了,應該是劉雲。
曹林打開門一瞧,果然是蘇建,還在一丈以外。他的腳步聲並不是昨天初見時那般沉重,而是相當輕盈,好象風中落葉似的,要是昨日,曹林無論如何也是發現不了。今天,卻在一丈外就能聽到,暗自奇怪,這是為何呢?
一丈雖然不算遠,比起昨日卻是大有進步。“見過伍長!”曹林見禮。
劉雲沒有回禮,而是一雙眼睛不住在曹林身上瞄來瞄去,大是驚訝:“你變了!”
“我變了?”曹林給他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不明所以。
“真的變了!可是,我說不上來是何種變化!”劉雲不住撓額頭。“走,去操練場。”劉雲不再思索曹林為何變了的原委。兩人相諧,朝操練場行去。沒走多遠,典偉就來了,盯著曹林,如劉雲一般迷茫:“曹林,你變了,變多了。是何種變化,我也說不清。”
有劉雲的先例,所以曹林並不驚奇。
“走,去操練場。”典偉走在頭裏,曹林和劉雲跟在身後,三人很快就趕到了操練場。所謂操練場,其實就是一塊空地,虎豹騎按照建製,兵士在這裏進行訓練。一隊隊兵士訓練得極為認真,揮汗如雨,不少人身上帶傷。吼聲震天,殺氣騰騰,讓人熱血沸騰。
“這裏是訓練劍術和射技,騎術在城外。”典偉給曹林介紹道:“等你的劍術和射技有所成就,再去城外訓練騎術。劉雲,你給曹林示範。”
“諾!”劉雲應一聲,走到一排栽好的木樁前:“我們虎豹騎的兵,必須要能揮劍斷木,這是最基本的,叫擊。”這些木樁碗口粗細,揮劍斬斷,需要很強的臂力。還要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劍要相當鋒利,才有可能。
然而,讓曹林絕對想不到的是,劉雲抽出一把未開鋒的漢劍,舉在曹林麵前:“斷木,不能用鋒利的劍刃,得用鈍劍。”
“鈍劍?”曹林的眼珠子差點砸在腳麵上。讓他更加驚訝的還在後頭,隻聽劉雲道:“用鈍劍,斷裂處卻要光滑如鏡,手摸上去,不能刮手。”用利劍,斷裂處光滑如鏡,曹林相信。用鈍劍,曹林還真不相信他有這等本事,不住打量著劉雲。
典偉微微一笑,高傲的宣布:“我們是丞相的虎豹騎,所以我們一定能做到!受傷,對於我們來說,是進補。小傷小補,大傷大補,我們不怕受傷,不怕流血,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事!隻要橫下一心,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曹林聽得熱血沸騰,右手緊握。
劉雲卻是衝曹林一挑眉梢兒:“你瞧好了。”手腕一振,手中鈍劍揮出,木樁應劍而斷。
“去瞧瞧。”劉雲看都沒有看一眼木樁,仿佛斷裂處光滑是天經地義一般。
曹林著實好奇,也不二話,快步上前,右手在斷麵處一摸,光滑如鏡,沒有一點粗糙的感受。這一來,曹林是真的震驚了,這幾近於動作片中的武技了,他做夢都沒有夢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武技。
典偉把曹林的震驚樣兒看在眼裏,微微一笑:“這僅僅是劍術中的一小部分罷了。這是考較力量與擊砍技巧。劍的用法很多,除了擊以外,還有洗、刺。劉雲,你再把洗、刺示範給曹林見識見識。”
“諾!”劉雲緊握手中的鈍劍,劍尖朝下,對準木樁,朝下刺去。鈍劍好象**豆腐中一般,毫不費力,直沒至柄。這把劍有三尺多長,悉數沒入木樁裏,這得何等的力量?劉雲拔出劍,一個光滑的刺孔出現在木樁的正中間。更讓曹林驚訝的是,這木樁不過碗口粗細,漢劍三寸寬的劍身,要是刺入的話,木樁應該裂開,而木樁卻是一絲裂縫也沒有出現,這是何等精湛的技巧?
“好!好!”曹林脫口叫好。
“好個屁!”劉雲的話讓曹林砸眼珠:“我連前十名都沒有進入,有什麼好的!”如此精湛的武藝,連前十名都沒有進入,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虎豹騎不愧是藏龍臥虎,高手如雲的聖地。
在這裏訓練,那是何等的讓人振奮,曹林熱血沸騰,要是自己能夠練就如此過人的武藝,此生何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