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薄霧覆蓋在城市上,為忙碌的都市增添難得的安逸氣氛。公園裏晨練的人三五一群,打太極,晨跑,遛鳥,下棋,一派其樂融融,舒適恬靜的美景。
徐白脖子上披件毛巾,矯捷的身影混在人群裏。露水蒸發出的青草氣味十分好聞,身處此處,能感到是這裏的一分子。五十分鍾長跑,他轉向家跑去,順路買好早點。
開門,早點放廚房裏。擦幹淨汗,徐白換身外衣,換下的衣服扔筐裏。打開電視,倒杯牛奶,在半小時的新聞中吃過早飯。發個短信給老婆,注意下天氣預報。
他打開臥室一側的暗門,開燈。房間裏三個大鐵櫃。左邊那個,掛了四把長刀。三把是他帶來的,刀身厚重,雪亮,一樣的樸實無華,長短略有差異,並非現代工藝製造。另一把是趙允送他的,份量比較輕,倒也順手。櫃子下層放了五把軍刀,質量都屬上品。還有手槍,格洛克,92式,M1911A1,兩把左輪。
中間櫃子放長槍。81式,95式,85式,88式,SVD,AK-47,子彈盒堆滿半櫃。最後的鐵櫃放的爆炸物,防彈衣,望遠鏡,對講機這些東西。
他選好匕首,放進腿上繃帶裏,再挑支手槍。今天休息,該去練練槍法了。關上暗門,手指抹過門框,施個障眼法消去暗門。
蔡凝隻花上四天,青竹書齋的生意大大改觀。銷量從一天幾本上升到四五十本。這間小書店從未有過的熱鬧。見她這麼能幹,本就無心經營的趙允幹脆把店全權交由她打理。聊天時蔡凝說她十五歲開始利用課餘時間出來工作,上完高中就到社會上闖蕩,打算賺到足夠的錢再去念書。這裏的書是不錯,主要問題是宣傳不夠。
夏日的天空,說變就變,中午吃著飯呢,下起了大雨。客人們一個個趁雨勢未猛跑出書店。
“看來下午沒客人了,蔡凝,你走嗎?”
“不了,我整理下要賣的雜誌。另外聯係下這個月要賣的書。”蔡凝敲著計算機。
一輛黑色轎車開到街邊。兩個穿黑西服,戴墨鏡的保鏢下車,撐起兩把傘。燃燭穿身商務裝,下車快速觀察完周圍環境,後麵又下來個人。
高個,尖臉,左耳穿著耳環。從頭到腳的名牌,顯然經過精心搭配,不那麼炫耀。看他動作神態簡潔自信,眉宇間一股權柄之氣。不得不說長的很雄性。
下車後他摟住燃燭,對她說上幾句,旁邊倆保鏢直直站在車門邊。腦袋微微擺動,一刻也不放鬆警惕。
燃燭走進書店。
“蔡凝,我到上麵跟客人談點事,你守著店。”趙允。
“好的,老板。”蔡凝好奇的張望。
走到樓梯口,趙允對燃燭說:“不管那是誰,要談問題讓他親自來,你應該做不了主吧。”
燃燭轉頭,那個男人看下身後,走上前來。一個保鏢替他打傘。
他走近了。
“先別說什麼,我們上去談。”趙允阻止他的自我介紹,說完走上樓梯。
來到休息室,趙允倒了兩杯熱茶,那個男人坐他對麵,燃燭與保鏢站他身後。
“趙先生,打擾了。初次見麵,我叫朱銘,家父朱煉。找你可真不容易。多虧燃燭,我才能見你一麵。”燃燭目視前方,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趙允:“原來是朱少爺,找我做什麼呢?”
朱銘斟酌著說:“趙先生的本事萬裏無一,一晚上弄出來的東西比我們煉上三年的法寶還管用。我自然是衝這來的。我兄弟多,家父最喜愛的也不是我。我已經有段日子分不到黑石了。我請趙先生幫我----勻點出來。放心,不需要動你手上的,這是我的。”燃燭掏出個玉璽似的東西,方方正正,刻滿花紋。底部上四個古文。“原料不夠,但讓它吸夠靈氣,仍然可以用。我等了十五年,絕對不許它就此廢棄。錢,房子,產業,女人,丹藥我也有,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