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聖使者被說的臉一紅,隻能夠憤怒的看著蝮沫,不在咒罵。
“好了,接下來呢,我給你們介紹一這跌香花的作用。”蝮沫故意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花,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卻又一個特殊的作用,如果誰誤食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們的情緒會變得亢奮,當然了,這種亢奮的最終結果,竟會是你們會發情。這東西,可是我們智獸用來催情用的,你們也知道,有些智獸因為誕生下一代特別的困難,所以需要一些東西作為輔助!”
丁全這一聽,總算是明白這所謂的跌香花是幹什麼用的。好家夥,原來是加強版的春藥。可是,丁全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讓聖地使者害怕。
“對了,我還忘記了一樣東西!”蝮沫狡黠的一笑,手中又多出來,一朵黑色的花朵。“這花叫做異眼花,使用的人,就會雙眼看的東西開始變得不真實。如果這兩種話配合起來使用的話,嘿嘿,保證你們三個會********的!”
噗!
丁全一聽,嘴裏叫著的草根直接給噴了出去。好家夥,蝮沫這是讓這三位聖地使者,一起享受魚魚之歡啊!想想那種場麵,丁全就感到雞皮疙瘩掉一地。他不由的看了看蝮沫,心想,這蝮沫怎麼會想出這麼惡趣味的事情來。
丁火則表現的還是比較淡定,畢竟他基本上七情六欲很淡,這也是他隻是個意識,如果不是他現在漸漸的開始擁有了自己的想法,估計,根本就沒有什麼七情六欲。
三位聖地使者一聽,不由的菊花一緊。大罵道:“無恥,無恥之極!”
剛才就求軟了的那位聖地使者,看到蝮沫那種蕩漾的眼神,哭喊著:“我說,我什麼都說,我不要食用這兩種花,我不要!”
領頭者,扭過頭瞪了那人一眼,怒罵道:“你個孬種,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出了讓對方更加看不起我們之外,還有什麼用麼?”
如果不是,他的手腳都脫臼了,估計得給那求饒的家夥,狠狠扇個大耳瓜子。
丁全原本也沒有希望三個人都求饒,畢竟隻要其中兩個肯服軟,然後將兩個人隔開,分別詢問同樣的問題,一比較,就能夠知道他們有沒有說謊了。所以,他看到那人第二次求饒,覺得這人的心裏防線已經完全被擊潰了。
而另外的一位,雖然臉上掙紮之色漸濃,不過還是看著領頭者行事,硬咬著牙,不肯服軟。
“好,好,好!”丁全拍著巴掌,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然你再次求我,如果我已經不接受,那就顯得我有點小家子起了。丁火,將那人給我帶過來,把他的手腳接好!
丁火聞言,身體一閃,將那人給提了過來,將手腳給接上後,扔到了丁全的麵前。
剩下的哪兩位,死死的盯著丁全,他們覺得丁全不可能會如此的好心。
“你們兩個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鑒於你們想要嚐試一下魚魚之歡的感覺,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們掃興,蝮沫動手吧!”丁全笑看著那兩人,說道。
蝮沫一聽,從兩朵花上,分別摘下了兩朵花朵,然後走向了兩人。
丁全看著有眼前求饒的那位,問道:“你很識時務,我很欣賞你,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蘇財!”蘇財一副劫後餘生的摸樣,不管去看遠處的兩位同伴,弱弱的回答道。
“不用害怕他們,今後你就跟著我混吧,放心,有我在,就算聖地想要對付你,也不可能!”丁全適當的拉攏了一下蘇財,畢竟蘇財的實力可是擺在這裏,這樣一個打手,不用白不用啊!
“我也說,我也什麼都說,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不要讓我吃在這鬼東西啊!”另一個聖地使者,在看到頭兒服下蝮沫手中的花朵之後,緊接著皮膚通紅,雙眼****的看著他,還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他徹底扛不住了。
丁全本身就是想要讓其中兩個服軟,畢竟隻有一個的話,他不能肯定對方告訴自己的事情是真是假。
“哈哈,你醒悟的也不晚。蝮沫,他就不用吃那花朵了。丁火你將他也給我帶過來!”丁全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
丁火二話不說,不顧蝮沫有些不悅的神色,將求饒的那位一個給帶了過來。
蝮沫原本好像將這三個家夥好好的折磨一頓,好消消心中的怒氣。誰知,丁全竟然不問她,放過了其中兩個!
“丁全,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三個人可全都折磨過我,你現在放了其中的兩個,也有些太不給我麵子了吧!”蝮沫是個直腸子的人,這隻是她表達自己的不滿,對於丁全心中是沒有什麼恨意的。畢竟丁全還是他們迷失森林的聖王,這樣的身份,讓她也不可能真對丁全怎麼著。
“嗬嗬,我需要問他們的事情,對我很重要。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丁全也知道蝮沫不會和自己生氣,於是笑著說道。
蝮沫眉頭一皺,雙手叉腰,“不行,你從我手上要了兩個人,怎麼說也得欠我兩個人情!”
“好好好,兩個就兩個!對了,現在隻剩下這一個了,你打算怎麼弄?”丁全也不計較,畢竟債多不壓身,而且就他現在聖王這個身份,蝮沫提出點要求,隻要他能辦的道,也不會不管的。
蝮沫看著已經藥性發作的那位,將所有的怒火瞬間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說道:“哼,一個人更好,我會讓他更加的痛不欲生!”
丁全感覺到蝮沫身上那散發出的陰冷氣息,就知道,那人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蝮沫不知道從懷中又掏出了一根什麼東西,用手擠開對方的嘴,將那跟數厘米長的東西,直接塞到了對方的嘴巴中。隻見那人,瞬間眼中好像恢複了些清明,不過身體好像卻被那藥物死死的控製著,開始不斷的扒著身上的衣服。
蝮沫,快速的將對方的手腳給接好。
接下來,眾人看到了無比正酣的一幕。周圍數十根粗壯的樹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之內,留下了之上數萬個洞。不好洞口還留有猩紅的血跡。
兩位求饒後被丁全赦免的聖地使者,看到自己的頭頭,剛才瘋狂的摸樣,下意識的捂住了褲襠,看著都感覺到蛋疼,想到如果自己沒有求饒的話,那不是現在就和頭頭一樣?
蝮沫雖然現在一副女兒身,不過人家本體可是條蝮蛇,對於這樣有些尷尬的場麵,她可沒有感到一點害羞,全程目睹了這場壯舉。
就連淡如水一般的丁火,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的驚駭。
丁全看著眼前這兩個求饒的聖地使者,問道:“你的名字也報上來吧!”
“我……我叫,朵赤!”
“丁火,將著朵赤,給帶到遠處去!”丁全說道。
他和丁火之間,相距如果不是太遠的話,完全可以通過意識交流。所以丁全打算,利用這一特點,讓丁火和他分別審問一個。丁火可以根據丁全的提示,詢問和丁全一樣的問題,然後將對方的答案,通過意識告訴丁全。這樣一來,隻要兩個人回答的不一樣,那麼丁全就會讓這兩位也嚐嚐剛才他們頭頭的爽法。
蝮沫見丁全要辦事情,於是指著已經昏迷了過去,全是赤,裸下麵還留著一灘血跡的那位聖地使者問道:“他怎麼辦?”
“你不是吞噬玄者可以提升實力麼?這一位實力可很強,估計能夠讓你恢複不少!”丁全隨意的說道,至於對方剛才看到那麼惡心的一幕,是否還能夠吞的下,就不是丁全所要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丁全隨即,帶著蘇財飛到了一個安靜的數量旁。
見丁全還有丁火都走了,蝮沫看著那赤、裸的聖地使者,眉頭緊鎖,心裏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吞下。雖然她不是很在乎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然她也不會全程看下來了。但是,想到,丁火剛才走的時候,那驚訝的眼神,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下不了手了。
不過最後,還是實力能夠恢複的欲望,戰勝了心裏那一絲絲的糾結。
在吞下了那齊天下品中期境界的玄者之後,蝮沫就恢複了本體的狀態,趴在地上,肚子鼓鼓的開始消化食物。等到她消化之後,驚喜的發現,她的實力竟然恢複到了五成左右,一下字提升三層讓她興奮了一把。
撇開蝮沫這邊不說,看向丁全這裏。丁全已經開始了對蘇財的詢問。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想要耍小聰敏,說謊騙我的話,你知道後果的。而且你需要知道,你的同伴朵赤也在被問同樣的問題,你們兩個如果回答不一樣,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保證你會比你們的頭頭還要悲慘很多!”丁全半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