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女兒找到我鏡月宗來,難道是想要告訴我,我鏡月宗藏了你女兒?”鏡花宗主,冷著臉說道。
禿驢越想越覺得丁全說的真確,當初他無疑中知道了鏡花懷了自己的孩子,因為他修煉的功法特殊,所以找了個借口再次見了鏡花一麵,雖然鏡花告訴他已經將孩子給打掉了。但是他在接觸道鏡花身體的那一刻便知道,孩子還在而且還是個女兒,所以為了孩子身下來後,他能夠找到,就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在已經成形的胎兒胸口,刻下了一朵蓮花。
這也是為什麼,禿驢告訴丁全,自己的女兒胸口有著蓮花胎記。
隻是,禿驢不知道,鏡花竟然學會了一種特殊的方法,將胎兒封印百年,百年之後才將小孩給生下來。這也是為什麼鏡花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但是看上去卻隻有三十多歲。就連年紀比她小一些的鏡竹,看上去都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摸樣。
“鏡花我們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知道我們緣分已盡,就算我如果強求也沒有用。我隻是想要見見我的女兒,難道你連這點要求也不能滿足我麼?這麼多年,我忍受了那麼多的屈辱,但是依舊頑強的活著,為的就是見到我的女人。就算你覺得我會給女兒丟臉,不想讓她認我,我也沒關係。我隻是想遠遠的看女兒一眼就滿足了,好不好!”
說道後麵,一直變出的任何事都無所為的禿驢,竟然留下了眼淚。
丁全看到禿驢這副樣子,一時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不應該利用禿驢傷心的往事來拖延時間。
鏡花看著禿驢這副樣子,她其實對於禿驢有著深深的歉意,但是不是她不想讓女兒見禿驢,是在是女兒根本就不在身邊,而且這個時候也不是聊這個的時候。
“敖無常,這些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讓女兒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父親,你覺得她能和你相認麼?”鏡花已經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呼延和禿驢認識已經很多年了,他很了解自己這個朋友內心的苦悶,知道對方這麼些年是什麼在讓他堅持這活下來。他為了讓自己覺得還活著,才會變得墮落。他不想呼延是為了修煉功法,才流連於女人之中。
“你是叫鏡花是吧,禿驢是我的好友,他隻是想要見見自己的女兒。不管他的女兒是否想要認自己這個父親,那是他們父女的事情,你這樣阻攔他們兩個見麵,是不是有些太沒有人情了!”呼延沉聲道。
鏡花看了呼延一眼,她原本以為這個強者隻是丁全的朋友,沒有想到和禿驢竟然是好友。對於對方的實力,她有些顧忌。
鏡竹脾氣火爆,她也不管對方實力要強於自己,說道:“人家兩個人的事情管你什麼事?”
“怎麼?老子我就說了,你不爽是不是,不爽就和我過兩招!”呼延早就看著老嫗不爽了,爭鋒相對道。
“不要以為你修為高我就怕了你,我鏡月宗的弟子,從來不收任何人的恐嚇!”鏡竹說完就想朝著呼延飛去。
“師妹,不要衝動!”鏡花看著鏡竹一眼,說道。
“鏡花,讓女兒出來讓我見見,隻要讓我看一眼女兒,我會勸丁全放過鏡月宗!”禿驢實在是想女兒想瘋了,他也不管丁全到時候能夠聽自己的,隻要能夠見到女兒,如果丁全不肯答應的話,他不得不搬出傅黑了,畢竟傅黑對於丁全有著恩情。
鏡月宗的長老一聽,禿驢竟然說能夠讓丁全收起對鏡月宗的攻擊,一個個麵露喜色。
“哼!我鏡月宗還沒有輪到要靠別人的施舍才能夠保存宗門的地步,如果想要滅掉我鏡月宗,盡管來,我鏡月宗還沒有怕過誰!”鏡花宗主一聽怒了,她自問自己雖然不能說是鏡月宗曆代一來最偉大的宗主,但是也沒有落魄道靠要靠女兒來保全宗門。
鏡竹也是一臉的怒意,道:“想要戰便戰,我鏡月宗雖然全是女流之輩,但是並不代表我鏡月宗還了你們!我想你們也不是隻有這三個人吧,還有什麼後招全部都使出來吧,我鏡竹接下來額!”
禿驢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讓鏡花還有鏡竹反應這麼大,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忘記了鏡花是一個十分好強的人。
“鏡花,我隻是想見見女兒,希望你能夠看在我多年前為你付出一切的份上,讓我見見女兒吧!”禿驢還是不肯死心,見鏡花並沒有否認女兒在自己身邊,這讓他心中多年對女兒的渴望,瞬間燃燒而來起來。
“好,既然你們要戰,也別說我們欺負你們女流之輩。我們來打個賭如何?”丁全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