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屠原本想要找些事情做做,好讓他適應現在的身份。但是丁全卻告訴他,這段時間他的任務就是先將整個望風城最近來往的大勢力全部都記下來,像他報告,他要掌握整個望風城的變動。
畢竟很多玄者前來支持鏡月宗,但是鏡月宗有規矩,隻有女性玄者才能夠進入宗內。男玄者,就隻好來到望風城居住,因為鏡月宗附近,也就隻有這一個城市。
雖然對於玄者而言,處在野外沒有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前來的人,每一個都有著身份,當然不能隨便住在野外,這樣太掉價了。
發現沒有事情做後,丁全走向了住宅處。
當他走進去後,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他悄悄的走了過去,結果發現在院子裏麵,一個熟悉無比的人,正在和呼延十分開心的聊著天。
“禿驢?你怎麼來了?”丁全看到對方那長相,雖然隻是背影,但是也能一眼看出來。
果不其然,那個光頭的老者,就是三仙穀的禿驢。
“不來,估計我交代你的事情,已經被你望到後背了!”禿驢看道丁全臉一黑,說道。
“額,這話說得,禿驢前輩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直記在心上不敢忘記啊!”丁全心中一陣惡寒,想到自己確實已經忘記了當初答應禿驢的事情。有些不敢看禿驢的眼睛。
“禿驢啊,你剛來和這臭瞎子吼什麼。你有什麼事情交代這臭小子幹啊,要不你說說,我幫你個忙,幫你做做!”呼延知道丁全這段時間很繁忙,所以幫著丁全開脫道。
“你?算了吧,你的人品我可不放心!”禿驢看了一眼禿驢,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禿驢,就你還好意思之一我的人品?你能比我好道哪裏去?”呼延氣的吼道,他好心想幫下禿驢,結果發現對方並不領情。
丁全一看這氣氛不對頭,忙著打哈哈道:“禿驢前輩,你怎麼現在這個時候來了啊!沒有在三仙穀陪陪傅黑前輩!”
“那老東西心願以了,每天就想個普通人一樣,擺動花草,心情好的很,哪裏需要我陪!”禿驢無視了呼延的怒視。
雖然他的實力不如呼延,但是禿驢卻不怕他,因為兩個人矯情不錯,因為有著同樣的愛好,曾經鬼魂國一段時間。
丁全一聽,傅黑過的不錯,心裏就放心了。於是說道:“那個你們兩個先敘敘舊,我先走哈!”
“你給我站住,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不會打算耍賴了吧!”當禿驢知道傅黑的心願丁全幫著完成後,想到自己當初交代丁全的事情,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於是著急了,便纏著丁水和她一起來找丁全。
“禿驢前輩,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什麼時候耍過來,實在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根本抽不出時間幫你找女兒啊!”丁全有些歉意的說道,畢竟是他答應了對方,還沒有做到,別人家找到門上來了。
“我說你這禿驢怎麼不放心我幫你,原來是你是找女兒啊。我說禿驢你這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府了,女人我已經借了。不過你將這件事情,交給這小子,他可比我還滑頭,你就不怕這小子將你女兒給拐跑了?”呼延剛才被禿驢頂了一句,現在抓住機會,還擊過去。
“哼,這 小子,如果敢對我女兒不軌的話,我就廢了他。不過再說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也比你這糟老頭子強,這丁全好歹也算是年少又為!”禿驢知道呼延在取笑他,他其實那種不還嘴的人。
“禿驢,你說誰是糟老頭子,你看到過這麼年輕的糟老頭子嗎?”說實話,呼延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這也是丁全為什麼一直喊呼延大哥的原因。
“在別人麵前裝裝還可以,在我麵前你就不必說著假話了吧,你到底多少歲了,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禿驢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呼延。
呼延一想,確實這禿驢基本上是算黃水大陸上唯一幾個知道他具體年紀的人了。這還是當初兩個人一起鬼混,又一次喝醉了,不小心說漏嘴的。
丁全一聽,好家夥,這還有爆料,見戰火偏移了,也不著急著走了,走了過去,做到了他們旁邊,拿起石桌上的茶具,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飲了起來。
“你個臭小子!”呼延見丁全這副看熱鬧得樣子,笑罵道。
禿驢則看著丁全一語不發。
“我說禿驢前輩,你別這樣看著我行不,我慎得慌!”丁全搓了搓胳膊,說道。
“哼!反正這次來我就跟定你了,除非你幫我找到女人,否則別想甩開我,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看誰耗得過誰!”禿驢這次來就已經下定了決定,一定要讓丁全幫他找到女兒。
禿驢雖然一直住在三仙穀,但是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卻清楚的很。他知道,丁全現在的勢力很大了,竟然能夠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接連滅到了兩大宗門。而且前來的路上,還聽說了,丁全放出豪言,要滅了鏡月宗!
“額,跟著我可是很危險的,你可要考慮清楚!”丁全現在的實力,很簡單就看清楚了禿驢的境界。隻不過是玄尊三品而已。都不夠看的,萬一真的對鏡月宗動手,還得抽空保護他。
“哼,你做的那點事情,現在整個黃水大陸都知道了。我這次來,就已經想好了,別想用這種低級的方法,趕我走!”禿驢一副無賴的摸樣。
“得!算我怕了你了,你愛跟著就跟著。我醜化先說在前麵,到時候你遇到危險,我可抽不出手來救你。等我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定然幫你找女兒!”丁全站了起來,說完之後,快速的溜了。
見丁全走後,呼延神秘的問道:“禿驢,你不是那個了嘛,怎麼還會有女人?”
禿驢當然知道呼延說的就是自己命根子沒有的事情,於是冷哼一聲,說道:“我就是這樣強,怎麼不服氣?”
說完之後,他拂袖而去,隨便找了間空房間,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