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丁全不是知道這乃幻境,估計根本下不了這個手。
握著匕首的薛遠,瘋狂的笑了起來,他看著老李,道:“不知道這匕首,在這細嫩的皮膚上,來上兩下,會是怎麼樣一種感覺。”
小孩,嚇得瘋狂扭動著身體,不過他的力氣,太弱小了,根本對薛遠造不成任何影響!
老李的三個小孩,都是正房所生,所以此刻偏房並沒有太激動,隻是在想著輪到自己的時候,該采取什麼方法,才能夠保住性命。對於老李,她是不指望了。
“媽媽,救我,救我!”小孩拖著哭腔,喊道。
薛遠狂笑著,直接誒就是在小孩胳膊上一刀。疼的小孩哇哇大叫。
“你放了我孩子,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放了他,孩子是無辜的啊!”小孩的母親,哭的雙肩打顫。
老李的父親,原本以為對方隻是用此方法,來嚇唬自己的兒子。哪裏想到對方真的如此殘忍,所以忍不住開口了:“你個逆子,倒是說話啊!那可是你的親骨肉,難道你就真的忍心我李家絕後嘛!”
“父親,我不能說啊,說了對方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啊!”老李道。
“你給我住口,如果你心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就答應對方的條件!”老李父親,氣的咳嗽了起來。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說是吧,正好。我還怕沒有過癮,你就服軟了!”薛遠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小孩的人頭直接落到了地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失手了。你不會怪我把!哇哈哈!”薛遠看著老李,戲謔道。
“薛遠,我要殺了你!”老李扭動著身子,想要衝過去,奈何他被丁全定住了身體。
“看來,殺兒子你一點不心疼,不知道殺你老婆你心不心疼?”薛遠此刻看上去就像一個魔鬼,一個已經瘋狂了的魔鬼。
“不要殺我,我隻是個偏房,他是老爺的結發妻子,你殺她,老爺一定會心疼的。”偏房看到薛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嚇的渾身哆嗦,手指著旁邊的老李正房說道。
“我就選定你了!看你這麼年輕貌美,就這樣死了,還真是替你可惜的!”薛遠一把揪過那位偏房,道。
這位偏房,當年就以貪圖老李的錢財,才跟了他。此刻見有殺生之禍,什麼也不顧了。
雙手拉住薛遠的胳膊,求道:“你不要殺我,你不就是想刺激老李嘛!隻要你肯放我一命,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刺激到他!”
“哦?什麼辦法?”薛遠不由得看著那老李偏房問道。
一旁的丁全,也十分好奇。
“我……我可以當著你老李的麵給他戴綠帽子!”老李偏房,說道後麵,臉發紅。如果不是為了保命,她是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花的。
丁全和薛遠,聞言都楞了一下,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到底說的什麼意思。
不過好在薛遠經曆豐富,很快就想到了對方的意圖。
“你個臭娘們,你還有廉恥心麼!”老李氣無法控製自己身體。
“老爺,你也不能怪我,我還年輕,我不想就這麼死去!”老李偏房,眼中露出一份決然。
丁全也明白了, 那女人所表達的意思,心中忍不住想到:這阿奴也太壞了,竟然在幻境中安排這一出!不過他倒是看看,這樣能夠刺激到老李。
薛遠此刻恨老李已經恨入骨髓,隻要能夠刺激到老李的事情,他都很樂意去做。
於是伸出右手,托起老李偏房的下巴,緩緩道:“如果你能讓我開心,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別說,老李這偏房,正的不錯。雪白的肌膚,還有那高聳的胸脯,有些豐滿但是很有肉感得腰肢,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不得不說,這老李的偏房,在勾引男人上有一手。聽到薛遠說可以放了自己,她那原本緊張的臉色,瞬變。一雙眼睛含水般的看著薛遠,伸出手握住了薛遠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張開她那紅唇,在薛遠的耳旁說道:“摸我!”
薛遠好不可以看,一雙大手,使勁的在對方的****上蹂躪起來。
“你個不要臉的騷、貨!”老李氣的使勁捶打著土地。誰在看到自己的老婆當麵給自己帶綠帽子,也不能顯得跟沒事人一樣。
那偏房,絲毫不理老李。
薛遠一看這一招果然有用,一雙大手從對方的****上,一直衣領處,想要扯開對方的衣服。
結果,對方按住了薛遠的手。
“怎麼?反悔了?”薛遠臉一沉,道。
“嗬嗬,奴婢說過,要讓大人你舒服的,大人隻管站在這裏,其他的都交給奴婢來做!”偏房知道自己的性命,此刻全都掌握在對方手上,所以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伺候對方。
薛遠一聽,在看到遠處,怒不可遏的老李,臉含笑意的點了點頭。
老李這位偏房,十分輕巧的解開自己的紐扣,衣服一件件的褪下,而且每拖一件衣服,還對薛遠泡個媚眼,極盡挑逗之能事。
直到褪去上身最後一件衣服後,一對雪白的肉球,跳入了眾人的眼簾。
她那雙白皙的手掌,開始解薛遠的衣服。薛遠狂笑著看著遠處的老李,一雙手,故意在對方眼前,蹂躪這他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