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堡的另一處也同樣熱鬧的很,原本陰了丁全一把,離開了的黑衣人被一群於家玄者給圍住了,其中有著六個九層境界的高手。
而遠處的黑暗處,呼延正一臉猥瑣的笑著看著前方,這些於家高手就是他引來的,順手還幹掉了幾個,當他逗著那些於家玄者玩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那個黑衣人,於是就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瘋狂的一夜,很快過去,太陽照常升起。和煦的朝陽透過窗照進了屋子,映射在丁全的臉上。
丁全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突然間腦海中閃現出了昨天晚上瘋狂的一幕,嚇得馬上睜開了眼睛。
“恩?難道是做了個夢?怎麼會是在呼延大哥的宅子裏?”丁全看到了那熟悉的屋頂,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就是自己住在呼延家的那間屋子。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知道自己昨晚絕對不是做夢,是真實的,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左手邊詩詩姑娘正甜甜的睡著。
丁全慌亂的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全身****,由於詩詩和他睡在一個被窩裏,丁全也順便看到了詩詩那美麗的胴體。
早上一般小丁全都會練習一指禪,再順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血液有些的沸騰。
“不對?怎麼隻有詩詩一個?”丁全結合昨晚的記憶,發現床上除了他和詩詩坦誠相見外,沒有看到沫紫。
沒有經曆過這種事的丁全,有些不知所措,扭過頭,看到詩詩那恬靜的樣子,紅撲撲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如果旁邊睡得是他相愛的人,估計丁全會很溫柔的輕吻一下對方的額頭,然後抱著對方閉上眼睛,享受美好的早晨。
也許是男人的本能,也許是丁全想不到會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
沒錯,也許各位已經猜到了,丁全此刻正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被窩,然後赤身裸體的下了床,四處一看之下, 發現房間裏沒有自己的衣服,於是召喚出儲物袋,隨便拿了一件,快速套上,踮著腳尖走到屋門口,退出了房間。
當房門輕輕關上的那一刻,剛才還在熟睡的詩詩,睜開了眼睛,眼中滾落了一顆熱淚,手緊緊的攥住被角。
她這不是為了自己失去了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而哭,而是感覺到自己此刻就像小時候被媽媽遺棄一樣,偌大的房子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而且下體還不時的傳來疼痛。
退出屋門的丁全,此刻顯得很狼狽,衣服的扣子也扣錯了,頭發也有些淩亂,不過眼神倒是很清澈,精神看上去也很是飽滿。
當丁全跌跌撞撞的走到花園中時,看到呼延正坐在一把搖搖椅上,悠閑的哼著小調,手中捧著一個茶壺。
“你醒啦!”呼延的語氣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很隨意的一句問候。
“估計這事,就是他搞的鬼!”丁全看到呼延這副腔調,然後想到他當初讓自己學的什麼泡妞一百零八招,瞬間就將昨晚的事情和呼延聯想到了一起,於是快步走了過去。
來到搖搖椅旁邊的丁全,壓製住了怒火,畢竟智獸內核的事情還要靠他幫忙,但是想到屋內睡著的詩詩,丁全腦袋就大了起來,一把摁住搖搖椅。
“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丁全雙眼緊緊的盯著閉目養神的呼延。
呼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丁全,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結果口中含著的茶水噴了出去。
“你笑什麼!”丁全看到呼延什麼話都不說,看到自己就笑,怒氣就上來了,喝道。
“哈哈,我笑咱們的新郎官起這麼早啊,沒有多陪陪你家娘子!”呼延右手捂著肚子笑著,左手指了指丁全的身體。
丁全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胡亂從儲物袋中抓的衣服竟然是件大紅長袍,頓時明白,呼延為什麼說自己是新郎官了。
“我沒空和你瞎胡鬧,你說,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還有為什麼早上醒來我會和……和那個她躺在這裏。”丁全本來想說詩詩的,結果硬是沒有說出口。
呼延看到丁全那認真的摸樣,止住了笑聲,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茶壺放到了旁邊的石桌上,走了兩步,緩緩的說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你以為我能命令於家的人?而且能讓於澤城自己去死,然後成全你的好事?”
經呼延這麼一說,丁全想想也是,“那好就算不是你安排的,那麼昨晚是你把我們弄回來的總沒有錯了吧!”
“這個倒是沒錯,是我將你和那兩個姑娘給帶回來的!”呼延有些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