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爺子正跪在山洞深處那些牌位前嘴裏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感覺到黃子恒的到來,臉上很虔誠的對著牌位磕了三個頭,再起身,來到了洞口處。
“爺爺,事情發生了變化。”黃子恒待黃老爺子走到他麵前後,開口說道。
“是不是因為秦天霸回來了?”黃老爺子平淡的說道。
“看來爺爺都知道了,因為秦天霸回來,使得孫兒後麵的計劃無法實施,孫兒感到有些困惑,特來向爺爺求教。”黃子恒從進山洞後,頭就一直低著。
“放心,秦天霸查不到我們黃家頭上來,就算他查到了也不敢怎麼樣,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坐山觀虎鬥。”黃老爺子提點到。
“孫兒知道了,那孫兒告退了!”黃子恒每多待在黃老爺子身邊一秒就感到難受一秒,當得到黃老爺子的意見後,馬上就想要離開。
“你等等,我有些話要和你說。”黃老爺子喚住了欲要退下的黃子恒。
“爺爺,您說。”黃子恒心裏咯噔一聲,不知道黃老爺子想要和他說什麼。
“你今年有二十了吧!”黃老爺子開口問道。
“恩!”黃子恒猜不到爺爺問他這個幹什麼。
“今年你就娶個妻子,然後明年給我生個重孫。”黃老爺子仿佛在和別人買菜一般的語氣說著孫子的婚事。
“為什麼?”黃子恒沒有想到爺爺會說這個,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結婚,更別說什麼生小孩了。
“我叫你這樣做,你就去做,哪裏來的為什麼,等你生完小孩後,有些事情就該讓你知道了。”黃老爺子那褶皺的臉上,有些悲傷。
“不,我不同意,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何況我現在還不想結婚。”黃子恒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頂撞道。
就這一瞬間,黃老爺子的臉上冷若冰霜,深邃的眼睛中透出兩道冰冷的目光,一道虛影在黃子恒的眼睛中閃過。
“爺……爺,你這……是要幹……幹什麼。”
黃子恒現在被黃老爺子那隻如枯樹皮般的手,掐住了脖子,頂到了山洞的石壁上,雙腳離地,身子不停的掙紮著,雙手隻敢去掰那隻雖然蒼老,但是如鉗子般掐著他脖子的手。
“不要試圖違背我的意思,我說的這件事情必須要去做,如果讓我發現你沒有做,那爺爺就要幫你一把了!”說完手一扯,任由黃子恒摔到地上。
在黃老爺子的手離開黃子恒脖子後,他大口的喘著氣,不停的咳嗽著,靠在石壁上,雙眼盡是傷心的看著自己這個喊做爺爺的老頭。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從小到大我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是你個安排好,然後我就像個傀儡一樣去完成,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孫子啊!”黃子恒終於爆發了,這二十年心中的不滿在這一刻爆發了。
黃老爺子沒有說話,隻是用它那雙充滿冷意的眼睛,盯著黃子恒。
“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如果我有父母的話,一定不會過這樣的生活,從小到大我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關心我的人,每當看到人家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吃飯,而我回到家隻能一個人看著那豐盛的食物默默流淚,嗚…嗚…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情緒一旦打開,就像奔騰而來的洪水擋也擋不住,說到悲傷處,黃子恒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啪’
黃老爺子一個耳光扇過去。
“為什麼,我今天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身上流淌的是黃家的血液,所以這些你必須要承受,還有黃家的子孫,可以流血但是不能流淚。”黃老爺子眼神中冷意更濃。
從小到大第一次哭泣的他,無法停止住哭泣,不停的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