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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賜和老管家一驚,再次看到丁全,發現竟然有些不認識,這樣的招式,不像一個玄者所做的出來的。
另外兩名供奉,在同伴被咬的一瞬間身體就已經動了,衝向被摔到空中的丁火。
兩人同時躍起,一個出腳一個出拳,同時轟在了丁火身上。
那名被咬的供奉,手捂住傷口,趕忙坐下,調動玄氣止血,竟然發現沒有任何效果,血越留越快,身體的熱量慢慢流逝,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好樣的!”看到那一幕,丁全在心裏忍不住為丁火叫好。
身體再次飛出的丁火,撞到了路邊一顆歪脖子樹上,硬生生的將那顆需要兩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樹撞斷。
攻擊得手後,那兩名供奉快速跑到同伴處。
秦天賜眼中露出厲色,老管家眉頭越皺越深。
撞斷大樹的丁火,好像沒事人一樣,快速翻身而起。
“不好,他好像沒有受傷。”老管家忍不住對著那兩個供奉喊道。
那兩供奉,瞳孔一陣急速收縮,剛才的攻擊他們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就算一個七層玄者中了他們這樣一擊,也會受到重創。
兩人二話不說,玄氣外放,再一次朝丁火那衝過去。
丁火一看丁全吩咐的事情應該做的差不多了,於是在那兩人快要攻擊到自己的時候,大喊一聲,“血遁”
兩人攻擊落空,剛才還站在這的丁火,已經憑空消失了。
驚訝,不甘,還有一絲恐懼,在他們的心頭閃過。
“這……”
“這是什麼功法!”
兩人顯然對丁火的突然消失感到震驚不已。
“老管家,這是?”秦天賜不相信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老管家在丁火消失的第一時間,就探查了周圍,發現沒有任何玄氣波動的跡象。
“此等逃匿功法,我聞所未聞!”說完,老管家趕忙走到丁火消失的地方。
看到地上一灘血跡,用手抹了一些,放在鼻子處一嗅,“看來,這丁全修煉了一門極為特殊的逃匿法門,是以自身鮮血為代價施展功法。”
那兩位供奉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那丁全比以前又厲害了不少,兩位供奉如此攻擊他仍能站起來,怪不得敢夜闖我秦府。”秦天賜走了過來,說道。
“還好,這丁全實力隻有一層巔峰,不然可就難對付了,下次再遇到他,定要第一時間將其擊滅,不可讓他使出那等詭異的逃匿法門。”老管家憂心忡忡的說道。
丁全在一旁聽到他們的分析,心裏偷著樂,他就是要給秦天賜造成自己實力隻有一層巔峰的錯覺,好下次殺他個措手不及。
秦天賜他們將受傷的同伴帶了回去,不過那血流的速度,丁全估計那人也活不了多久。
待他們走後一炷香的時間,丁全才敢現身,然後悄悄的離開了那裏。
這一夜晚,不止丁全有活動,黃子恒那邊也在安排著今晚的行動。
黃府深宅中,十名身著黑衣,臉上帶著暗金色麵具的男子,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們那一雙雙,如同死灰般毫無生機的眼睛。
黃子恒就站在那十人麵前,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暗夜小分隊,他知道爺爺手下不止擁有這一隻暗夜小分隊,這很有可能隻是爺爺手中最弱小的一支。
因為每次他進入府邸旁邊的小山脈,都會聽到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記得小時候,黃子恒有一次忍不住好奇,偷偷的循著聲音找去。結果被爺爺發現了,到現在他還會在噩夢中被那天爺爺對自己的行為所驚醒。
當爺爺發現他想偷看那發出聲音的地方,爺爺就開始變得猙獰,狂暴,一雙如老樹皮般枯燥的大手,死死的卡住了黃子恒的脖子,爺爺看向他的眼神,讓黃子恒除了感到恐懼還是恐懼。之後的事情他就沒有了記憶,到現在他也不曾想起來,後麵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