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韻似乎正在因為喜服被人剪爛的事情而感到難過,而慕容淩雪則在一旁安慰著她,慕容祁英則臉色凝重地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在看見素銀進來的時候,一抹殺氣從眼底裏閃過。
被慕容祁英那反複想要殺人般的銳利目光盯著,素銀的背脊頓時感到一陣拔涼的,同時心裏也生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此刻仿佛正踏入了一個龍潭虎穴裏。
“素銀,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把紫韻和宮主成親的喜服都毀了,你知不知道,我隨時都可以把你殺了?”慕容祁英用想要殺人般的目光盯著素銀。
“慕容總管,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慕容大小姐的喜服是我剪爛的?”看著他滿口咬定慕容紫韻的喜服就是她剪爛的樣子,素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辦事未免也太過草率了。
“你不用否認了,把證據拿上來。”慕容祁英語氣冰冷地朝著手下的人命令說。
“是,總管大人。”兩名下人各捧著一隻木盒進來。
“你們把木盒打開,讓她瞧瞧。”慕容祁英說。
“是。”兩名下人同時把木盒打開,自己在一隻木盒裏裝著一把剪刀和幾塊紅色的碎布,那應該是從喜服上剪下來的,而另一個木盒裏則裝著一小塊讓素銀看起感覺到很熟悉的碎布。
“你是不是覺得木盒裏麵的那塊碎布很熟悉?”慕容祁英望著素銀冷笑著說。
“嗯,這塊碎布的確是有點熟悉,有點像是我昨天穿的衣服。”素銀多望了那塊碎布幾眼,終於認出了原來那塊碎布是她昨天穿的那件衣服。
“不是有點像,這塊碎布根本就是在你的衣服上剪下來的。”慕容祁英冷笑著說。
“咦?你怎麼把我的衣服給剪了?”看著那塊據說是從她的衣服上剪下來的碎布,素銀登時蒙了。
“你還想裝傻嗎?那塊碎布是在被剪爛的喜服碎布裏找到的,我派人去找過侍候你的翠柳,她說這塊碎布的確是你身上的剪下來的,你沒得抵賴了。”慕容祁英一麵認定她做的。
“慕容總管,慕容大小姐的喜服被人剪爛了,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也不能單憑這塊碎布就認定是我做的吧,而且我為什麼要這樣做。”真是可笑,如果慕容大小姐的喜服是她剪爛的,她又怎麼會笨得把證據弄下,難道她想要昭告天下讓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嗎?真是可笑,他們這群人都是豬腦袋嗎?
“哼,你就被再否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還不是明擺著的嗎?你嫉妒我姐姐可以嫁給宮主,你不想他們成親,所以你就把我姐姐的喜服全部都剪爛,讓她沒有喜服可以拜堂,你這個女人真是有夠惡毒的,姐姐,我就說你不要跟她來往的,你看這出事了吧。”慕容淩雪在一旁尖酸刻薄地說。
“慕容二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阻止宮主和慕容大小姐的婚禮,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慕容大小姐的喜服是我剪爛的,我會五雷轟頂不得好死。”素銀認真地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