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雙手揉著被踢疼的小腿,側頭雙目噴火的瞪著始作俑者。
冷右冷靜的收回腳,麵色不變。張雷起身道,“王爺,我等先行告退。”
“等等。”劉雨歆放下杯子,砸吧砸吧嘴巴,喝的不過癮,大手朝正想撤退的三人喝住後,轉頭看蕭錦天,“添上茶。”
室內氣溫徒然下降五度,劉雨歆對蕭錦天那冰臉視而不見。
將一直抱著的小木箱往案桌上一放,“這個,是從萬花樓裏偷來的。有人要殺你。”
張遠等人皆一驚,齊齊上前。
傅左動作最大,幾大步就走上前,抓起案桌上的小箱子,打開。
蕭錦天沒看這小箱子,隻看著劉雨歆,難開金口道,“萬花樓?”
劉雨歆往後退了一大步,刻意站在張遠的身後,那能逼死人的冷氣,覺得遠離才是王道。
“哎,不是我要去的,是淨梅讓我去的。噢,對了,還有那幾個死而複生的打手……”
傅左在一旁興奮道,“哈哈,老子終於揪到你這隻狐狸尾巴了。”
一向淡定的張遠也欣喜於表,手中接過冷右拆開的幾封信件,心急道,“這可都是萬貴妃親筆信函,皆是對王爺不利的,有了它,我們就有物證了,王爺,此事……”
冷右直接抓著興奮得能拆房瓦的傅左,和張遠兩人往後大退了五步。狐狸的嗅覺,和在戰場上敏銳的本能,這裏,危險!
劉雨歆左看右看,發現剛還擋在自己身前的擋箭牌,隻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飄到了身後去了。
當下狠狠的磨了磨牙。
在冷右手中的傅左大大咧咧道,“王爺,老子這就帶上人馬,去移平了那萬花樓,裏麵的人全給抓到軍營去。”
冷右另一手朝傅左後腰上用力一擰,在回頭冷淡的垂頭恭敬道,“王爺,我等去接應暗影等幾人。”
張遠一雙狐狸眼轉得飛快,直接道,“屬下等告退。”
傅左還想發表發表自己的觀點,被冷右捂住嘴巴,硬是拖出了書房。
張遠直接無視王妃投來的可憐兮兮求救的眼神,還不忘將書房門給關上。
心中默默噓了聲,祝你好運。
傅左掰開冷右的手,噴火的眸子怒目而視,“誰讓你拉著老子出來的?老子話還沒說完呢。”
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興奮了,就要去推書房門。
冷右直接走人,豬是怎麼死的?就是蠢死的。
張遠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的擰著傅左,露出一抹意味深長,耐人尋味的笑意,道,“小左子,你知道王爺一般會在什麼情況下動怒?”
傅左舉起的手頓在空中,側頭疑惑的看著張遠,什麼情況?
張遠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轉身雙手負背,如個儒雅老先生在授課業時般,搖頭晃腦的跟在冷右的身後,道,“佛家有曰,此曰,不可說也——”
傅左梢頭,睨著他兩的背影,腦袋裏一堆的問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