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經曹剛,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了。
上次他誣賴我盜取帛書,逼著我幫他找真正偷帛書的凶手。
這次有要誣賴我用毒蛇殺人,難道還想逼著我,幫他找到真正的殺人凶手?
“看樣子你不認識韓麗,我有的時候我真的挺好奇的,這家蛇場明明在你名下,但為什麼你這裏的熟悉程度,還不如水冰?”
曹剛坐在我旁邊,依舊板著臉,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這個韓麗難道是蛇場的客戶?我從來沒有聽水冰提起過!”
一般情況下,我隻好留在蛇場,就會幫忙經營蛇場的大事小情,水冰也會盡量將蛇場的效益,和我詳細說一便。
水冰在佘家村的時候,積累了很豐富的養蛇經驗,在他和水清水畫的照顧下,我家蛇場的蛇,要比其他蛇場的蛇樣的好得多。
我很放心將蛇場交給他們,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韓麗不是你們這的客戶,但他的老公,黃亮你應該不陌生吧!”
曹剛見我的表情有所緩和,又繼續問道。
我微微點了點頭,在周裕被毒死的那天,黃亮剛好就在蛇場裏麵。
我當時就覺得的,他在聽到周裕的死訊的時候,表情非常驚慌,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這回他老婆也死了,說明這兩個人的死,和他肯定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你不去查黃亮,你來找我幹嘛?”
我無語的看著曹剛,總覺得這人最近,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我也想找黃亮問清楚,可惜我們去晚了一步,黃亮已經死在自己家裏了,已經死了很久了,根據法醫初步判斷,他剛好和周裕一天死的。”
曹剛的話,使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不會也是被毒蛇毒死的吧?”
我深吸了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用膝蓋想也猜得出,曹剛為什麼要把這些告訴我了。
搞不好我和水冰,就是黃亮生前最後見到的兩個人。
“我已經問過水冰了,現在該問你了,你見到黃亮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哪裏不對勁?”
曹剛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我開玩笑,可以說他之前說過的所有話,都在為這句話做鋪墊。
“我記得黃亮在聽到周裕的死訊之後,立刻變得很慌張,我們留他吃飯,他都不肯吃,就匆匆開車離開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畢竟過去的時間有點長了,我和黃亮又不是很熟悉,對他的事情,並沒有過多關心,死來想起半天,我也隻想到這一覺得可疑的地方。
曹剛表情嚴肅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我有沒有說謊,半晌他才開口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曹剛快步走出房間,這貨雖然平時就總板著臉,但他很少這麼鬱悶。
我能感覺出來,這貨最近的工作壓力非常大,已經瀕臨崩潰狀態了。
“你朋友心情很差呀,你明明可以幫他,為什麼不幫幫忙?”
這時我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不禁嚇了我一跳。
我詫異的轉過頭,這才發現那個假水霞正坐在我旁邊,滿臉調笑的看著我。
她見我轉過頭,立刻將一條袖長白皙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迅速衝著我湊了過來。
我一把將她推開,動作稍微有些粗暴,但我不能任由這女人再出現在我麵前。
每次看到她,我就總是會想起水霞,就會不由的開始心疼,這女人簡直就是過來刺激我的。
“拜托你現在就滾,以後都別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我站在門口,後背靠著牆壁,冷冷的衝著她說。
我刻意避開了她的眼神,並不是我有多畏懼她,隻是我不想好那雙栗色的眼睛對峙。
那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從來沒有遇到過水霞,或許我就不會在心裏係一個死結了。
“既然你那麼不希望她死,為什麼不想辦法把她救活呢?”
女人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像一隻貓一樣,瞪著一雙栗色的大眼睛,挑釁似得看著我。
我深吸了口氣,無恥的硬了,偏偏這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房間的門,這讓我覺得奇怪。
家裏人去別的房間,基本都是不敲門的,尤其是那十幾個熊孩子。
門外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