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夫特的臉上充滿了優雅的微笑,欣然領命。
“吾等七原罪不會再次讓吾主失望。”
斯威夫特再次躬身,大聲的回應薩麥爾。
“第二場,應該怎麼處理。”
如果韓北尋的狀態還比較好的話這一場應該是選擇讓他上場,但是他依然是重傷未愈的情況這麼輕易的讓他去對決對方主動請纓的悍將略失穩妥。
“不如這一場讓我上怎麼樣,在有一場的話應該能夠大致摸清對麵的平均實力了。”
白凱旋看到了一場十分精彩的對決此時心神也有點激蕩,主動請命。
“不,這一場讓我上最合適。”
一直默默無聞的張立突然放話,所有人都轉過頭去看他。
然而他似乎也早有準備,麵對眾人的置疑他還是神色自若的沉靜了下來。
“你和老貓兩個人必須針對他們最強的兩手,否則後麵會很難打得下去了。”
他指著七原罪剩下5人,點出了另外一個氣勢鋒利的如同出鞘利劍的灰發男子。
“這個家夥和最開始發話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因該是最強的。”
和全神貫注的觀看決鬥的其他人不同,其實張立一直在偷偷的觀察對方的行為和舉動,作為警校心理學出身又是擁有多年刑警經驗的他從他們平時的舉動和一些細微的細節當中分析出來,這兩人明顯的地位高於其他人,一旦有什麼情況其他人都是按照他們兩人的臉色行事,就連出場的順序都是由他們二人中的某一個偷偷的下達了指令。
“這一趟還是由我來試水吧。”
張立堅定不移的要求出場。
老貓看到他堅毅的表情,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勸阻,但是他說的的確很有道理,老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你這麼放心的讓他上去,是有什麼打算嗎?”
白凱旋沉著的問道。
“抽簽靠的是運氣,但是我已經準備了幾張保險,就看他能不能成功抽到了。”
老貓依然是榮辱不驚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驚訝,仿佛一切都在算計當中。
“在它的眼皮子底下算計它,它真的不會跳下來弄死你麼。”
白凱旋調侃似得說道。
“它應該也不想為了這一點麵子選擇跟死後世界對抗,安啦,它不會動手的。”
老貓略顯輕鬆的說。
就在他們兩人說著話,張立和斯威夫特已經登上了擂台,開始抽取這一次對抗的項目。
張立在箱子內摸索了半天,忽然有一張紙條直接竄到他手裏,他一愣神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將手抽了出來。
遠程操控嗎,應該是選擇了對我方有利的項目了。
然而,他打開手中重重疊起來的紙條,上麵赫然隻有兩個字:戰鬥。
張立轉過頭去,但是卻發現老貓的臉陰沉的快要結冰了。
怎麼回事!
剛才的確是他遠程操控了,但是為什麼沒有抽到該抽的那一張呢?
他把目光轉向了站在擂台對麵的七原罪,為首的黑發男子嘲諷似得一笑,嘴中吐出了幾個字。
“別以為我們沒發現你的小動作。”
雙方還沒有撕破臉皮,所以他並沒有很大聲的說出來,老貓也隻是通過唇型大致推斷出來的。
“他們那邊有擅長精神力的高手,無聲無息之間就能夠幹涉我的遠程操控,這個水準很可怕。”
老貓犀利的眼神在七原罪的身上掃過一圈。
“是那個女人嗎。”
站在隊列當中的,有一個身材高挑出眾,容貌豔麗多姿的女性,而她此時似笑非笑的看著老貓,鮮豔的紅唇輕輕一挑,意味不言而喻。
那是挑釁,也是震懾,為了不讓老貓再次做手腳。
“不隱藏能力和身份反而是光明正大的亮出來,是自信呢,還是迷惑……”
老貓喃喃自語,他們的做法讓他有些不理解。
盲目的自信高傲,還是陰險下流的迷惑手段到底是那一種?
既然想不通瞎想這麼多也沒有意義,老貓搖了搖頭放棄思考這件事。
要戰便戰,我們也不怕你。
擂台之上,張立和斯威夫特兩人現在不遠的的地方對峙著,都沒有搶先發動進攻。
就這麼靜默了一段時間之後,言行都充滿了高貴優雅的斯威夫特淡淡的開口了。
“請你先出手吧,吾等紳士不會先出手攻擊的。”
但是張立絲毫不為之所動,依然死死的盯著斯威夫特沒有出手的意思。
“閣下連武器都不亮,難道是看不起吾等?”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斯威夫特的語氣已經有點慍怒了。
但是張立還是不理他,保持著這個動作絲毫沒有改變。
“雖然欺負手無寸鐵的人有悖貴族修養,但是吾主已經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