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魚看著她那開心樣子,哪裏有一絲寂寞的感覺。要是信她,自己就是個傻子。
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資產之後,王小魚又簡單了問了趙夢雅一些問題,旁敲側擊打探了一些兩人以前的消息,這才出了辦公室。他已經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恐怕白笑笑和白千千該懷疑自己了。
其實王小魚也在奇怪,自己是國際酒店的董事長,那為什麼還要做白笑笑和白千千的保鏢呢?他也不知道,總之這個月來他已經習慣了陪在兩個小姐身邊,況且他也不是做董事長的料子,還是把這裏交給趙夢雅打理,自己安安心心的在大學裏待著吧。
走進‘一葉知秋’的時候,大家夥似乎都已經吃完了,白笑笑正朝著門口張望,好不容易才等到了王小魚回來,她連忙跑了過去,瞪著他說道:“你這隻蠢魚,你不知道這裏麵就有衛生間的麼,跑哪去了,這麼久不回來,我還以為你掉在裏麵了。”
也難怪白笑笑不開心,王小魚走了之後,賈正經就開始逼叨起來了,一個勁的說這廢話,都快要把她和姐姐煩死了。
不過,讓白笑笑開心的是,服務員來報賬單的時候,賈正經的臉都綠了。這一頓飯竟然要四十萬?
“什麼情況,我剛剛也看過菜單了,最多隻吃了十萬左右吧。”賈正經據理力爭,他覺得這頓飯四十萬是不可能的。他當然不知道,白笑笑雖然說了要一瓶拉斐,可是並沒有說年份,而趙夢雅就讓服務員送了一瓶價值三十萬的拉斐。
“您好,飯菜一共花費九萬四,加上96年的拉斐是三十二萬,一共四十一萬四千,這是賬單,請您過目。”服務員說著,把單子也給了賈正經。
“一瓶紅酒三十二萬?”賈正經差點沒叫出來,早知道他剛才多喝點了,全部都讓王小魚一個人喝完了。不過他現在還來不及想這個,因為他身上沒有這麼多錢來付賬啊,要是一二十萬他還是可以搞定。
王小魚看著賈正經臉色越來越差,心中也覺得好笑,本來趙夢雅是不準備收錢的,還是王小魚專門叮囑她一定要讓賈正經付賬的,這貨一直自作多情,王小魚也不介意讓他再吃一次苦頭。
賈正經委屈地看了看大家,隻見大夥也都滿臉感激地看著他,他頓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拿出了電話,再一次撥通了賈仁義的號碼。
“喂?臭小子,你又幹啥,都說了現在有點忙。”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了賈仁義的罵聲。
“爸,我吃了頓飯,現在錢不夠用了,你能幫我來付款麼?”賈正經一語驚人,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小子是裝過頭了,現在到沒錢付賬了。
“一頓飯能有多少錢,我給你的卡不是有十多萬麼?”
“爸,我吃了四十多萬呢。”賈正經支支吾吾地說道。
“啥?你吃的是金子麼!你個敗家玩意,吃了四十萬!?”電話那頭,賈仁義都氣的炸毛了,雖然他這兒子不爭氣他知道,但是畢竟是獨苗,所以一直寵/著,誰知道這次這小子竟然吃了一頓四十萬的飯,他活了幾十歲,還沒有吃過這麼豪華的飯呢。
他蹭地一下坐了起來,走出了會議室。
“小子你現在在哪,你看我今天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