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後,我和墨華來到一個集鎮。我和墨華想找個客棧休息一會兒,可我腳剛踏進客棧門口是時。卻瞥見墨華手中拿著一隻不知從哪飛來的白鴿子,我想那大抵是信鴿。果不然,墨華神色凝重的看著我:“恩,剛才飛鴿來信,告知家中有急事,讓我先回去。今日一別不知多少時日才能見到姑娘。不知姑娘芳名能否告知,好讓以後在下尋得姑娘,一同上山?”我拍了拍他的肩:“顧卿。”墨華嗯了一句便走了。走了也好,我一個人倒也自在了些。隻是突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出,索性別想了。待到我踏進客棧時,我才發現怎麼沒向墨華要些盤纏。歎了口氣,暗自悔恨,我隻好又從客棧中走了出來。
我也不知蓬萊島的位置與方向,便隨意在街上找了人問了問,大致知曉蓬萊島在南麵,我也隻好大致的走。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一片樹林裏,見前方水汽氤氳,依稀聽見嘩嘩水聲,我大喜。也不知幾日沒洗澡了。我走過去,剛想脫衣下水,卻見這水汽彌漫的小河中早已有一人在沐浴了。我以為是我看錯了,便再走近了些看。那人麵如冠玉。兩劍眉燦若星辰。身材七尺修長,狂蕩而不淩亂的發髻隨至於肩上,一襲白色的肌膚,猶如陽春三月的嬰兒,那麼粉析,細膩。適可而止的肌肉,多一分嫌贅,少一分嫌瘦。顯是個男子,我也隻是看了看他裸背,卻鼻血要噴湧而出。感知大窘,連忙轉身,用手捂住鼻子,抬頭望天,不讓鼻血流出來。
“姑娘,你這是作甚?”男子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躊躇了半天,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我…我。賞日。”說完我就後悔了,怎麼會用這個理由,這理由實屬荒唐啊。那男子輕笑一聲,隨即伴著起身出水時的嘩啦聲。見那男子上岸,我連忙從捂鼻子,變成了捂眼睛。“你。你要幹嘛?!”我連連後退。隻是半響都沒聽見那男子的聲音,我挪開手掌,發現者樹林哪還有什麼人啊。微微歎了口氣,咂了咂舌:“怎麼武功都那麼高?”
見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又歡快的跑去河邊洗了洗澡。
轉眼,又到了夜晚。隨處找了塊地,就這麼直接躺下去。頭枕著手,看著天上的殘月。又是一聲歎:“月有陰晴圓缺,人怕是也有悲歡離合吧。”搖了搖頭,最近自己很多愁善感啊。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仰望天空,求摸的星空格外澄淨,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我曾想,我要把所有的流星都收集起來,把它們串成項鏈戴在身上。可有的時候,星星和你捉迷藏,躲在雲朵裏怎麼都不出來,讓你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芳蹤”。剛想借此美景吟幾句無病呻吟的小詩出來,幾欲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一個富有詩情畫意的字來。想想也就作罷了。
雖夜色正美,可我終敵不過鋪天蓋地來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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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寫文,不喜輕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