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叫卓娜,是個女孩兒,穿著黃色的蒙古族長袍,額頭上戴著寶珠,有三道流穗垂下,長的極為乖巧,她的名字有“夏天”的含義,象征著火辣與生氣。另一個女孩兒叫烏雲,象征智慧的意思,她長得清秀,但卻有著一顆男兒般的雄心,穿著類似以前美國西部的牛仔服,倒是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十分顯眼,看起來幹練有型。最後一人是個年輕的小夥,身材相比缺子還要瘦小一些,但卻是騎馬的好手,名字叫吉達,寓意長矛,和他本人大氣豪放的性格很是相襯。
三個人據說是最好的朋友,卻意外的和我們都談得來,不知不覺間,幾個年輕人就已打成一片,宴會到了半夜,人們漸漸散去,我們躺在吹著冷風的草地上,互相吹著牛皮,好不愜意。
飄飄也放下了之前的傷心事,和烏雲耍成一團,兩個人都有獵人底子,一見如故,卻是升起了比試之心,從騎馬到射箭,兩個女人展現出了比男人還厲害的技藝,弄得我們臉紅不已,不過最後還是烏雲贏了,尤其是騎馬一項,簡直將飄飄虐的體無完膚,對此我們毫不意外,在草原上,烏雲肯定是比飄飄厲害,但要是換個場地,比如深山老林中,保準飄飄將烏雲牽著鼻子走。
打鬧過後,我們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想起早上阿木爾大叔的話,果然,我們已經愛上了這令人心曠神怡的寶地。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看缺子他們還在睡覺,不想打擾,就獨自出去轉了一圈,這草場內有忠犬守護,牛羊群不擔心會丟,也沒有人守夜,我迎著晨曦,卻看見一個人影閃過,我內心奇怪,這麼早就有人上工了?
我悄悄跟上去,卻是卓娜,隻是她已換上了一套普通的牛仔衣,看上去頗有些鄰家女孩兒的味道,我見她手裏拿著一包東西,心裏多少有些好奇,就吊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
很快,卓娜走進了一片豐沛的水草中,這水草有半人多高,裏麵不知道有沒有泥坑,我走的很小心,心想她來這兒幹什麼,突然有一聲動物的低吼將我驚了一下,我細細聽這聲音,似乎是野獸幼崽,我走上前去,果然,卓娜蹲在地上,麵前是兩隻半大的狼崽子,卓娜手裏拿著兩塊羊肉,正溫柔的喂給兩隻狼崽子吃。
她早就知道我跟著她了,此時回頭笑道,“怎麼樣,它們很可愛吧?”
卓娜一笑,露出兩個酒窩,那動人的容顏仿佛能令冰雪都融化,我心跳猛然加快了兩下,機械般的點頭稱是,不過隨後還是問道,“你這麼喜歡它們,怎麼不把它們帶回牧場養著?”
卓娜笑著搖頭,“不行的,這片草原已經好幾年沒見過狼群了,它們都遷移到草原深處去了,如果把這兩隻狼崽帶回去,萬一它們的家人來找,不就找不到了?而且牧場有狗,如果讓它們見麵,小狼會被咬死的。”
我半知半解的點頭,猛然想到,萬一這兩隻狼崽的爹媽就在附近,豈不是很危險,我將疑問說出,卓娜卻露出愁容說,“我發現它們的時候,它們的父母就死在旁邊,狼群怕是不會來找的,不過就算隻有一點機會我也不能放棄,小狼就應該在野外長大,不能失去它們該有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