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又一次低估了古墓的神秘,一切還遠沒有我想的那樣簡單。
雖然現在是黑夜,但我們還是決定立即下山,在這雪峰上過夜,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我們都配有探照礦燈,視野不成問題。就在沿著原路下山時,一個馬仔突然倒在雪堆裏,接著一陣白色的雪霧升起,那雪堆瞬間塌陷,連著那個馬仔,一起跌下了這2800米高的雪峰,這樣的垂直高度,別說是人,就是一架飛機也要摔成破爛,那個馬仔完全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以至於我們連絲毫反應都來不及做出,就這樣看著那個馬仔跌倒又摔下去,隨後耗子才臉色一白,露出一陣痛意,情緒似乎有些失控的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摔死了?”
我們茫然的搖頭,事實上,這雪峰雖然險,但隻要小心一點,摔倒的機率還是很小的,那個馬仔也是一個30多歲的強壯男人,按理說不應該發生這樣的意外才對,可偏偏還是發生了,我們隻能將他的摔倒歸結於失足,隨後我對眾人道,“都小心點,那種危險的古墓我們都挺過來了,摔死……總之不能死的這麼窩囊。”
眾人尷尬的點頭,耗子幾個心情都不怎麼好,畢竟是他們的人,雖然沒什麼感情,但就這麼死了誰心裏也不好受。
經過了這次意外,接下來眾人都小心翼翼,一路無事,大約到了淩晨四五點時,天都要亮了,我們才終於走到一半的距離,到達了森林與荒原的分界線這裏,我們實在累的不能再動了,當即決定在這裏找個隱秘的地方睡一覺再說。
幸運的是,一路上沒有豺狼虎豹,也沒有碰到那所謂的另一夥人,我們很快睡下,直到第二天的8點,我第一個醒來,發現太陽已經升起,遂將所有人叫起,然而就在這時,意外再次發生,一個馬仔永遠地躺在了睡袋裏,再也沒有醒來。
我們察覺到時,他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他也是除大海以外的最後一個馬仔,我覺得實在詭異,這些意外未免太詭異了,於是我將他的屍體翻出來檢查,卻發現在他脖子後麵,一根青筋凸起,好像一條毒蟲藏在裏麵,十分嚇人。
我當即感到一陣危機感,立馬叫所有人都把脖子露出來,果然,大海和木恩的脖子後麵,也有一模一樣的青筋,感覺隨時都要爆炸開來,而我和缺子,耗子三人脖子後麵卻沒有。
我想到了離開古墓前,狗娃臉上那若有若無的一絲笑容,瞬間全身涼透,大叫道,“遭了,這應該是一種毒,或者是一種詛咒,難怪我們能毫發無損的走出來,隻怕我們早已中招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