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一對一的單挑(3 / 3)

雷立刑也看向他,問:“怎麼了。”

那男子坐下,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我失戀了,給女友甩了。”

“嗯。”

“博士,我應該怎麼樣,我還繼續去追她嗎?還是放棄她?但放棄她我真的做不到,沒有她我不能生活下去,我甚至想自殺,我和她在一起已經九年了。”

“世界上沒有誰也離不開誰,你沒了她一樣可以繼續生活下去的。但如果你真的忘不了她,可以試試可不可以再去找回她,或許她是有啥原因才分手的。”

“我已經找過了,她就是嫌棄我,她嫌棄我啥都不會,又沒錢沒背景。”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她有,你也有。”

“……”

“孩子,世界大著了,看開一點,懂嗎。”

那男子低著頭沉默了,在那裏一直靜靜坐著,隨後又講起了他和他女友的往事,雷立刑一直坐在那裏聽,表現的全神貫注的。

一直講,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才停下。

待那男子走後,雷立刑問暮塵:“剛剛你發現了啥嗎?”

“那男子很喜歡他的女友。”

“然後了?”

“還有嗎?”暮塵斜著頭腦作出滿臉思考狀,但任他怎麼想,他也不知道還有啥。

雷立刑敲了一下他頭:“所以我說,心理學更多是用在時間上,從書本上獲得的知識不一定就用得上,任何學科都是一樣的,要懂的學以致用。”

暮塵點點頭表示認同,反正雷立刑說啥他都要表示認同的,要不然,這老家夥發起脾氣了,那可就真的一個凶字啊。

“他剛進來的時候注意觀察他的表情,他眼皮下垂,滿臉無神狀,而且嘴部緊繃,這很明顯就滿臉情緒不好,在他進來的那一刻首先就要熟悉他是一個啥樣的狀況,然後才可以綜合情況更好的幫助他。”

“……”

“心理學就是一門研究人的學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點,我就是針對不同的特點進行研究,書上的東西都是套在某一部分的人上,但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人是特殊變化的,書上的知識根本就涵蓋不了,所以這就需要你去實踐運用。”

雖然雷利刑講了一大串道理,但暮塵總算聽懂了,他的意思就是叫自己別死套書上的知識,要懂的變化用。

“還有,和病患者對話的時候要注意聽,特別是傷心難過的人,他們有時候不是需要我們去幫他們解決問題,而是需要一個傾聽者,這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全神貫注的聽他們說自己的事,做出滿臉尊重的樣子,等他們自己發泄好就可以了。”:

“哦”暮塵突然想到,雷利刑剛剛滿臉認真的表情,難怪那男子講的話很無聊,雷立刑還那麼認真的聽。

“人總需要被別人尊重才能獲得自我存在感和滿足感,你要記著這點。不過,其實你已經做到了。”

“啊?雷爺爺怎麼那麼說。”

“別人都比你強,從你身上應該獲得了不少自信吧。”

“……”暮塵納悶,這老頭打擊人的技術還真不賴,側麵說自己沒用。

“但是,既然你成了我的弟子,我會讓你比其他人都優秀,展現出自己最輝煌的那一麵給所有人看。”

“……”

雷立刑對暮塵一笑,滿臉意味深長的樣子。

“雷爺爺,我還需要多久才能成為一名心理學家。”

“還需要很久很久,甚至是你死去那一刻。”

暮塵聽著,那個絕望,原來心理學對自己來說還真的像夢一樣遙遠。

“但你也別沮喪,說不定你明天就能成為一個心理學家,其實一名心理學研究者,並不在乎他自己擁有多少的理論知識,而是在乎他懂不懂的去體諒別人的感受,到目前,我還不敢說自己是一名心理學家,我隻能稱自己是心理學工作者,這還算是一個比較合適的稱呼。”

說完後,雷立刑自顧自的一笑。暮塵看著他笑,總覺得他的笑容中帶有著其他意思,他和自己爺爺是同一時代的人物吧。想起自己的爺爺,他一片陌生,那個為自己犧牲性命的人,但自己對他卻沒有半分情感,甚至說自己對他是非常的陌生。

如果可能的話,暮塵還真想再見到他爺爺一次,和他說說話,聊聊天,還想問問他為啥要犧牲他救自己,救回一個那麼沒用的孫子。

但一切都不可能了,他如今已經掛拉,而且還掛拉很久很久。不過,自己好象已經很久沒有祭拜他了吧,都已經有數月的事了。

暮塵在心裏說著,爺爺,謝謝你,下一次我一定親自在你墳前向你叩頭。

“暮塵,我剛想起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了。”

“雷爺爺,有啥事,您請說。”看著雷利刑滿臉異常嚴肅的麵孔,暮塵擔心這雷立刑又要給自己布置啥難完成的任務。

“最近向陽大學內舉行一個競技,我想你參加。”

果然,暮塵心裏呐喊,這家夥果然又給我出任務了,為自己默哀啊。

“怎麼樣,暮塵?”

“那個,我,我覺得我還沒有資格可以參加這種競技。”

“沒事,參加一下當鍛煉自己,這次聽說是日本派來的心理學團隊來我們學校進行交流。”

日本?納悶,居然是日本派來的,暮塵對日本這地方可沒啥好感了,而且要是對方不會說漢語就更糟糕,自己不懂英文又不懂日語,拿啥和別人交談。

“雷爺爺,我想我還是不去了,還是丟你的臉就不好了。”

“哪會丟啥臉,難得這次日本那邊派來的都是精英,你過去學習學習一下就好,競技規則都很簡單,你就參加吧,就那麼說定了。”

“啊啊?”暮塵想拒絕卻拒絕不到,雷立刑完全就一個專製的樣子,擅自就幫暮塵決定好。

“但,雷爺爺……”

“哦,我知道了,你想問競技規則吧,到時候你們每人都要接待一個有心理疾病的病患者,誰最先治療好他們就算贏,治療的時間還是蠻長的,到時候就看你們的實力了。”

“……”暮塵無語,要自己治療病患者?自己根本就沒這個經驗,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去治療。

“對了,這有本書,裏麵有許多心理學家治療病患者的案例,你可以參考一下,而且這次競技安排的患者都是些輕微症狀的病人,治療起來不麻煩的,而且也不用你們開精神類藥,隻要你們擅長交流,多說上幾句開解了他們的心結就可以了。”

看著雷立刑說的滿臉極其簡單的樣子,暮塵正滿臉想死的心情都有,自己又不是雷立刑,哪有那麼簡單啊,而且還要競技,還有時間限製。

“對了,這次競技有獎金的,好象是一萬美金。”

“啥!”暮塵兩眼冒出金錢銅狀,一萬美金,那可不是小數目啊,這足夠自己吃上幾年的好飯好菜啊。

“對啊,一萬美金,即使不是金獎,銀獎銅獎也有幾千美金的獎勵。”

“好!”暮塵喊道:“雷爺爺您請放心,這次競技我一定會贏,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好,你有這信心就好。”雷利刑握著他的手,滿意地說道。

暮塵也用力回握著他的手,表示著自己的決心和自信,在心裏暗暗發誓,為了著一萬美金的獎金,我再犧牲幾個夜晚熬夜看書也要贏來!

同一時刻,茶藝公會這邊的馬天宇對著茶藝公會所有會員道:“相信大家也知道了最近向陽大學將要舉行競技,而我們茶藝公會也將參加,這次我們的對手是來自日本,新加波,還有越南的學生,希望這次大家可以發揮自己所學的知識,摘得金獎,為我們學校爭光。”

“是”茶藝學會內響起激烈的響聲,大家都躍躍欲試,準備和其他學校的學生一決雌雄。

陳心蓮和其他人相比起來倒沒那麼激動,她依舊是三分笑容掛在臉上,對於她來講,競技不競技啥的都沒啥所謂,她學茶藝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她的父親而已。

隻是,可憐了暮塵,因為這一次競技,自己好好的又要白白熬多幾個夜晚去看書。

此時他正拿著一本心理學患渣案例的書走回寢室,一臉沮喪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

“嘿,暮塵。”範靈突然出現,拍拍他肩膀。

“啊?靈兒啊?”

“聽說了沒,學校舉行的競技,真讓人激動。”

“是啊是啊,讓人快要死。”暮塵就納悶了,一個競技而已,怎麼範靈的臉上寫滿了喜悅,高興這幾個字眼,自己打心眼說還真覺得沒啥好開心的。

“暮塵怎麼了,競技不開心嗎?”

“請問你哪看得出我開心啦?”

“沒事,加把勁,再大的路坎我也會陪你嘛。”

暮塵調頭就走,和靈兒這家夥完全溝通不上,即使自己要人陪也不需要這一家夥陪吧。

“喂,暮塵,怎麼說說就走了。”

暮塵不回頭,從後門走回寢室,給範靈纏住了,那就真的是沒完沒了啊。

隻是,讓暮塵沒想到的是,從後門進入反而遇上更麻煩的事,居然遇上了癱麵男!青止鳳。

剛一進後門,青止鳳就從那裏出來。

青止鳳看到暮塵,很明顯的吃了一驚,甚至身體都連著後退幾部。暮塵看到他倒沒啥反應,隻是原本的心情更低落些而已。

“昨晚的事,我沒有告訴別人。”

“啥?”暮塵納悶了,完全不知道癱麵男到底在說些啥。

“我看小你了,你是憑自己的實力進入這間學校。至於昨晚的事,我們找個機會再一分高下,我的命就先留在我這吧。”青止鳳一臉敬佩的看向暮塵,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以往那麼冰冷。

暮塵聽的一頭霧水,完全就不知道青止鳳在說啥。如果暮塵要是知道了,那才嚇人,青止鳳所說的話是要對厄靈說的,因為昨晚是厄靈控製暮塵的身體去和青止鳳決鬥,而作為本尊的暮塵自然對此事不知,他還以為這個癱麵男轉性了,對自己沒那麼針對。

青止鳳依然是那個青止鳳,他依然是尊重高手輕視庸人,他多少有點像厄靈,他一直都貫徹著隻有高手才能在世界上生存的原則。

匆匆離開,暮塵可不像和那個癱麵哪有太多來往,要一不留神又給對方羞辱一番,那自己可就找罪受了。暮塵自認自己可沒犯賤到那種程度要去閑著沒事做去找虐。

“還是自己床上舒服啊。”暮塵回到房間後就躺在床上,雖然知道在床上躺著看書對自己的視力有害,但暮塵依然是那麼做,這是一種喜好,就像有些人明知道吸煙喝酒對自己有害也堅持著去吸去喝一樣。

翻開書,暮塵看到書上寫著一列內容:“心理學治療的方法繁多,其中比較常用的有行為治療法,森田治療法,認知治療法等,各種治療法需要綜合病人需要采取恰當的治療……”

躺在背上搖晃著雙腳,暮塵把心理學書籍當小說一樣看了。

突然,腦海中一股震蕩,自己的腦袋陣陣了。

“怎麼回事。”暮塵搖搖頭腦納悶道,四周望了望,啥東西也沒有,暮塵繼續看書,但剛看沒一會兒,腦中又有東西在震了震。

“到底怎麼回事!是厄靈搞得鬼嗎?”暮塵明顯察覺到不是啥外來物打中自己的頭,而是腦袋內部的影響,雖然沒有啥痛苦,但卻打擾了暮塵看書。

暮塵靜下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厄靈給自己劃分的表哥,現在是接近黃昏的時間,中午時間是看各類型書籍,而晚上是做智商,算數題。那黃昏是……黃昏的時候是幹啥?

暮塵壞笑,既然黃昏也沒要求幹啥,那當然幹自己喜歡的事啊!反正自己也沒破壞規矩,自己看心理學的書,這正符合自己的興趣愛好,怎麼厄靈還想著阻止我啊。

“啊”暮塵的頭腦又震了一下,就像被1V的超微雷擊到一樣的感覺。

“厄靈,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總不會想我現在就拿出你布置的題目做吧!”

這麼一說完,暮塵的頭腦居然連續震了三,四次。暮塵清楚了,看來厄靈是24小時監控自己,是要逼著自己履行他所說的計劃。

不知不覺中,暮塵又多了一位監護人,而且還是全天候貼身監控完全偷懶不來的。

“好好好,我清楚,我做還不行嗎?”從枕頭下翻出一張紙條,看著裏麵密密麻麻的字,暮塵要瘋了。

首先紙上就寫了一堆的算數題,6786123X23781871328=?,然後是786896456546545/2131231=?

……看著眼前那幾百道題目,暮塵連做的心情都沒有,而且每個數字還特別的大,即使是數學博士也難做吧。

“啊啊,好,好,我做,我做還不行嘛,別震。”一震接近於25伏的雷感刺向暮塵的神經,暮塵喊的痛苦連連。這也不能怪暮塵,這可不是暮塵承受力弱的問題了,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電壓大概就是37伏以下,超過37就可能有生命的危險。

暮塵一邊動筆演算著,一邊在心裏詛咒著暮塵,還一邊忍受著左腦傳來的陣陣劇痛。沒有辦法的事,隻要一用頭腦思考,左腦就會傳來像被大槌子敲打的疼痛感,但如果和厄靈那種雷刺痛感比起來,暮塵還是願意忍受這種大槌子敲打感,起碼這種感覺的痛苦還比較輕。

就那麼一直演算著,一直算了4個多小時,不知不覺中,暮塵就趴上床上睡著了。

暮塵這頭剛趴下,另一頭厄靈卻借著他的身體。

緋色兩目一睜,暮塵從桌上挺直了腰,手拿起那一張張演算的稿子,暮塵搖了搖頭,拿了支黑筆在上麵打著叉,叉,叉。就那樣下來,10道題中有9道題都畫滿了叉叉,藍黑筆記交錯在紙上顯得是那麼的亂。

“真,惡心。”暮塵耳朵聳了聳,聽著四周十裏的聲音,眼球掃向四處,竟可以看到十裏外的事物。

“這就是人族,人族的欲望就是那麼無窮無盡的吧,我的計劃……”暮塵冷笑著,一股冰冷之氣悄然從他身上散發開來。

同樣是深夜,審判團的孟立方卻在他的書法房內看著書。

“報告領事,在向陽島島邊發現一首屍體,疑似向陽大學的學生。”

“啥!”孟立方促然睜開眼,將手中的報紙扔向一邊。

“你剛剛說啥,向陽大學的學生死亡?”

“是的,領事。”

“這消息準確不,你們怎麼確定他就是向陽大學的學生,知道身份不?”孟立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這件事實在是太重要了,他不得不審慎處理。向陽大學的學生生命一向是重中之中,審判團更嚴令要求一切要以學生生命至上為工作的中心,因為向陽大學就是這座向陽島的經濟支柱,而向陽大學的學生就是向陽大學的支撐點。

那名報告人員也是一臉冷汗,他盡量讓自己鎮定:“消息尚不確定,還需要領事你去觀察,發現的屍體的衣服戴有向陽大學的校徽,還有向陽大學的門卡,具體身份也不知道,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出動審判團所有隊員,務必要盡快破案,另外將這間事通知島主。”

“是。”

孟立方緩緩坐了下來,剛剛情緒激動,竟然完全失去了平時慣有的冷靜。

“向陽大學的學生,這次又有大麻煩了。”孟立方沒有想到,自從向陽大學出現了神秘人物破壞向陽大學的設施後,今天又出現了一件更加嚴重的事情,這可涉及到人命的問題,自己若不妥善處理,肯定會牽引出很嚴重的後果。

孟立方此時也是一陣頭痛,神秘人事件完全沒有線索,而上層卻對自己連連施加壓力,自己這邊還沒喘過氣,那邊又出現了殺人事件。

“明天得去向陽大學一趟,一定要迅速將此案告破。”

第兩天,暮塵從床上坐起。“啊?奇怪,我怎麼睡在床上了。”暮塵記得自己昨晚明明就還在寫著算數題,然後寫著寫著,實在撐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

當他走去桌子一看整張紙都是叉叉的,暮塵就清楚,肯定又是厄靈幹的好事。

不過,這也太多叉叉了,自己忍耐著頭痛做了一晚的東西竟然還出現了那麼多叉叉。

忍不住,暮塵真想打開計算機來計算那些一大串一大串的數字。

“哎……又要運動了。”暮塵想起厄靈給自己安排的時間表,早上是運動時間。

暮塵穿好鞋子準備出去外麵跑步,可是剛走出門口居然給人攔了下來。

“你是暮塵嗎?”對方有二個人,均穿著黑色製服,製服正麵印有執法兩字。

暮塵一看那兩字,立刻想到了審判團。他對審判團可是半點好感都沒有,而且他們還找過自己幾次麻煩了。

“對,我是暮塵,請問有啥事。”

“大三級的範曾的屍體昨晚在向陽島東部沙灘上被發現,預計他的死亡時間是兩天前,請問兩天前你有和他接觸過嗎?”

暮塵想了想,兩天前好象就是自己陪麒麟菲參加競技的時候吧,那時候範曾還叫嚷著說和自己決鬥。

“有,他曾經追著要打我,後來追到一半卻不見了他的人呢。”

“那你和他事前認識嗎?”

“不認識。”

“請留下聯係電話,如果我們有進一步調查再和你聯係。”

“好的。”暮塵寫了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他們,待他們走好,暮塵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給麒麟菲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想到,電話剛拿起時,麒麟菲就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

“喂,喂,是暮塵嗎,你知不知道,範曾已經掛拉。”

“我知道,剛剛審判團的人找上我。”

“根據審判團的檢查表,範曾是兩天前死的,那時候他不是追著你要打要殺的嗎?你還記得那時候發生啥事嗎?”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記得他追我追到一半,我就昏迷了,等我醒來後他就不見了。”

麒麟菲在電話那頭沉思片刻,說:“難道是有人打暈了你,然後再殺了範曾?檢查表那裏說範曾是被人用刀砍掛拉,刀的傷痕還是比較淺,看來主要死因是因為失血過多而致命死亡。”

“那,那我們怎麼辦,我們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們即使想幫忙,審判團的人也不會讓我們幫忙,他們有他們的行事做風,而且我們也不一定幫得上啥,說不定還幫倒忙了。”

“恩。”暮塵答應了一下,麒麟菲就把電話掛了,看來她也是有事要處理吧,或許要去搏擊公會那裏商議關於範曾的死亡原因和給其他人說明下大概的情況。

不過,回想起兩天前的事情,暮塵倒有幾段記憶片斷閃過,他記得自己暈倒的時候,厄靈好象呼喚過自己吧。

啥!暮塵愣了一下,他突然想到自己暈到的那一刻,厄靈好象附在自己身上操控著自己的身體,而當時範曾正找著自己決鬥。如果按照這樣推測下去,找自己決鬥的範曾遇上厄靈……

那樣範曾即使被厄靈所殺也不出奇!厄靈嗜血成性,殺人等於他的樂趣,難不成他又準備想殺人了。

暮塵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股恐懼感由心中而生,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不就是殺人凶手了嗎?

不行,不行,暮塵在心中連連喊道,必須盡快把事情搞了解,必須問了解厄靈他到底對範曾怎麼樣了。

匆匆忙促然,暮塵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從自己平時穿的休閑裝中拿出那瓶海色的藥,打開蓋子吃了一粒進入睡眠狀態。

“厄靈,厄靈,你快點給我出來!”

“怎麼了?”黑影浮現,出現在暮塵眼前。

“我問你,兩天前你是不是附在我身上,並且見過了一名搏擊的男子。”

“搏擊的男子?”

“就是穿著白色衣服,腰上係了條紅黑腰帶的人。”

“哦,他掛拉。”

“你,你!是你殺的?”

“是。”

看著厄靈毫不在意,暮塵憤怒了,他竟然直接就答是他殺了,一點感情上的波動都沒有,他完全將殺人看做是殺雞殺羊一樣的小事。

“你,你!”暮塵憤怒的走上他麵前,想用手直接抽起他,但厄靈不過是一團黑影,完全就沒有真實的存在感,無論暮塵怎麼接觸都接觸不到。

“厄靈!你居然殺了他,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的!”

“沒事,沒人發現,我已經製造了偽造傷口,相信法醫調查的結果是他被刀所砍傷,而我用的是手指直接刺進腦部,他們查不出來是你的。”

“不!即使我能脫得了關係也不行!你已經成了殺人狂了,如果你繼續存在的話,肯定會傷害其他人!”

“……”

“我們的交易終止!所有的約定都廢除,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一個殺人狂幫助我!你把人命看的太輕視了,你難道就不知道哺乳一個生命需要花費多少的時間和生命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