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瑤哥一把拉住我,明顯慌了。
“沒事,我知道分寸。”我扭頭“你答不答應。”
鄧傑咬著牙:“老子不答應。”
“我草你媽,你信不信”,我一把把鄧傑翻了過來,揪著他的衣領,靠在護欄上。
“老子不……啊!”
沒等他說完,我朝著他的大腿就紮了一刀,沒怎麼用力,不怎麼深。
“你答不答應?”
“我不……啊!”
我拔出刀,又是一刀,比剛才用力,鮮血把他的褲子都染紅了。
“天……”這個時候哥幾個也都慌了,全部來拉我,我一把甩開他們,拔出刀來又是一刀,然後又是一刀,都比剛才用力。
“老子再問一句,你答不答應?”說的時候我一刀又紮了下去。
“我答應……我答應。”鄧傑臉色蒼白,我也鬆了口氣,他要是繼續硬著來,我也不知道該咋辦了。
我把他揪起來:“答應就快做。”然後放開他。
他靠著護欄,遲遲沒有動作,我心一狠,按著他的肩膀“下不去我幫你”,就把他按下去了。
“說。”
“段天,我會……讓你付出……出代價的。”鄧傑咬著牙。
我晃了晃手裏的刀裏:“我等著,快點說。”
鄧傑聲音顫抖著:“對…對……不…起!”,他看向我的目光變得厭恨起來,似要把我殺了一般。
我頂著鄧傑厭恨的目光,探過頭,嘴對著他耳朵:“記好了,你怎麼對老子,老子無所謂,但你要是敢動我兄弟,老子就要你付出代價。”
說完我就笑了,轉身揮手:“兄弟們,走了。”五樓的人看著我們,全部都給我們讓開了道。
我們才走,鄧傑就倒下去了,有兩個人衝過去,扶起他往中間的樓梯就下了。
到四樓的時候,李江成他們拍拍我,什麼也不說,帶著各自的人就回去了。
瑤哥箍著我,笑了有些牽強,旭哥他們在旁邊,也不說話,臉上帶著擔心,就盯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自己也笑了,身上全部是汗,其實剛才我是很緊張的,甚至有些怕,怕鄧傑死扛著怎麼辦。
後來也沒事,鄧傑沒讀了,哥幾個也都開心不少。
那天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們把和我們在一起玩的人全部召集起來,叫到食堂去,說我們請他們吃東西。
一百二十多號人,全部是同樣的菜,還有水,統一的罐裝雪碧和可樂。
我們坐在食堂的最前方,吃飯的時候,我站起來,拿著雪碧。
“兄弟們,稍等一下。”吃飯的兄弟接二連三的停了下來,全部看著我,一些在食堂吃飯的人也把目光移了過來。
我看著大家一笑,舉起雪碧“今天沒有酒,就拿這個代替了,兄弟們,我敬你們,幹。”
接著一百二十多號人,全部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雪碧和可樂。
“幹……”我們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回蕩在食堂,然後就猛猛的喝了一大口。
瑤哥看我一眼,也舉起雪碧:“我也敬大家一杯,幹。”
“幹……”
大家喝完,正準備坐下來,一個人突然就站起來了。
“瑤哥……”
瑤哥問:“怎麼?”
“沒酒了……”
“啊……哈哈哈!”瑤哥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我們全部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