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我辦公室以後,就很相熟的笑著跟我說:“嗨,王明,我跟老公離婚了……”
要出大事兒看來。
我當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跟老公離婚了要這麼開心的告訴我。
她看著我一臉迷茫的表情,哭著罵道:“感情的騙子。”
罵的我一頭霧水。
後來知道,原來“我”跟她早就在電話裏談上了戀愛,(這個混蛋開始騙別人感情了)
後來這個女孩跟“我”在電話裏熟悉了以後,也不在會所裏玩了,直接約“我”出去咖啡廳坐坐,快捷旅店一起玩“撲克”。
她跟“我”見過麵。
這三個人說的重點,都指向我的辦公室。
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我辦公室裏的布局。
我的辦公室很寬敞,三個房間,我一間大的主間,開門進來就是,另外就是還有兩個房間,一共三間。
很少有人進出我的辦公室,有事基本都在娛樂區裏就解決了,除了我,就是張荷雨有我辦公室的鑰匙,她是我的助手,她肯定清白,不用懷疑她。
懷疑她,她指定撓我。
“老娘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就差說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了),你竟然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了,看招。”我就會被她撓的滿臉花。
張荷雨休息,辦公的房間在那兩間裏的一個。
我的電話,和她房間裏的電話是分開的,都是主機,看著似乎找不到任何跟“我”有關係的線索。
但是,他,另一個我,真的離我越來越近了,他就在我的空間裏,至少現在在我的辦公室裏。
他用了我的辦公室,用了我的電話,搶了我的朋友圈兒,“我”正在慢慢的變成我。
總有一天,我被“我”掃地出門,“我”開門進來,對辦公室裏的我說:“你是誰?滾出去。”
我就隻能滾出去了。
不然,他會找來一堆他接觸過的人證明,他才是我,而真正的我,卻無法證明我就是我,這都見鬼了這。
這天,我心急如焚的在辦公室裏來回的走著。我就快不認識自己了。
眼睛時不時的看著桌子上的電話,它還屬於我嗎?另一隻大手,摸過它。
張荷雨請假帶著煙雨出去逛街了,娛樂區裏很嘈雜,我的辦公室裏卻非常的安靜。
牆上的掛表“滴答……滴答……”的走著。
外邊在陰天,並沒有下雨。
突然想到,我不是一個人在這安靜的辦公室裏,而是有兩個我在這裏,隻是我看不見他,這很可怕,本來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突然,煙被抽了,咖啡不見了,一個聲音說:“咖啡有點甜。”,嚇死人能,心裏想著,我全身猛了打了一個激靈。
突然,我感覺到椅子似乎動了一下,上邊好像坐著一個我看不見的人,自從感覺辦公室裏多出來一個我以後,就為椅子擔心起來,兩個屁股,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的總坐在它的上邊。
我真害怕椅子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心裏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