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強奶奶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主要擔心餘難和丁強奶奶發沒發生危險,這賊也是,沒做好準備工作,偷東西不事先踩點兒的啊?丁強奶奶家裏有什麼可偷的?就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保姆,偷東西,不如入室強奸,餘難還是蠻不錯的。
“東西倒是沒丟什麼,就是把奶奶嚇的夠嗆。”餘難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下班我請個假回去一趟,看一看,在家等我,把門鎖好了。”我囑咐餘難說道。
放下電話以後,我就找到張潔跟張潔把丁強奶奶家招賊的事情說了,請假,回去看看,多久不一定,看看啥情況。
請完假去趟衛生間在走,懶驢拉磨屎尿多,正好在衛生間裏碰見了張荷雨,男衛生間和女衛生間門對門,她從女衛生間裏走出來,見到我,一把就把我拉進了女衛生間裏,走進了一個格子裏把門鎖上了。
“哎哎,張荷雨,這是女衛生間你幹嘛?”我忙驚慌的問。
“怕什麼這裏又沒人兒,你不是說要找我研究人體構造學嗎?你看看,我讓你研究。”張荷雨脫去了自己的黑絲襪,分開了自己的大腿對著我。
我發狂一樣的親著張荷雨,從臉到脖子。
“哎,你讓人撓了,你脖子上怎麼五個大血道子啊?”我看見張荷雨脖子上的五指血印問道。
“嗯,別提了,跟別人打架來著,不說這個,你繼續,看的清楚嗎?我抬的更高一些,你可以用手摸摸看,仔細的研究。”張荷雨笑著說。
跟張荷雨在女衛生間裏來了一發,我這才從會所大廈裏走了出來,打了一輛車,來到了丁強奶奶家。
一進門,餘難就驚慌的把家裏招賊的事情經過給我講了一遍。
原來,餘難早上出去買早點,今天打算隨便吃一口,不做了,然後就大掃除,誰知道,出去買早點的幾分鍾時間裏,家裏就來了一個賊,進門就是一頓亂翻,把屋子翻的亂七八糟的,後來好像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離開了。
餘難回來以後,看到家裏就像是被鬼子進村兒了,一片狼藉,這就給我打了電話。
來的賊是男是女,什麼樣,餘難也沒看見,問奶奶,奶奶也說不明白,就是一直在笑,餘難以為可能是賊把奶奶給嚇壞了。
聽餘難說完,我就有過去蹲在丁強奶奶的搖搖椅前問道:“奶奶,你看見來的小偷是什麼人了嗎?多大年紀?男的女的?”
“女的啊,不不不,男的,男的,挺短的一個頭發,男的,男的。”丁強奶奶懷裏抱著自己的枕頭說道。
一邊說一邊笑眯眯的樣子,心裏美滋滋的。
“那這男的拿沒拿走什麼東西啊?”我接著問。
“沒有,翻了一會兒,就走了。你爸總是這樣,他找不到我的存折在哪?我不給他。”丁強奶奶說道。
她把來的賊當成了丁強爸爸了。
今天還真是熱鬧,會所一個女鬼,家裏來了一個男鬼(賊),真是雙鬼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