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一個激靈,忙說:“關老爺,聊會天就好,就別見麵了吧,您老人家不用出來。”
“叫你他媽過來,這邊,這邊你。”聲音又說道。
我轉頭望去,是高姐,正在一個房間裏對我招手。
“謝謝關老爺。”我連磕三個響頭就跑進了房間裏,把門鎖上了。
“王明,我有事跟你說。”高姐對我說道。
“一會兒再說。”我說著就把高姐撲倒在了床上,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摸著。
機會一去不複返,我是他奶奶的李雲龍,不是趙剛,不按規矩辦事,按規矩來高姐大腿根兒什麼味兒永遠不知道。
我一下就脫了褲子,紮了進去。
高姐半推半就的做成了我。
“小東西,你真猛。”高姐輕聲的跟我說道。
我說不了話,嘴巴忙著吃“饅頭”,白麵大饅頭,剛出鍋的,鬆軟嫩口。
“王明,你等會兒,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讓你玩個夠,我有正事跟你說,哎呀,你咬的我好疼,輕點。”高姐說道。
我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在了床上。
“有什麼事情?不能以後再說?”我問道。
“你知道上次那個贏了幾百萬最後被黃哥花幾萬擺平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高姐趴在我的胸口,一根手指摸著我的嘴唇說道。
“不知懂啊,不就是他僥幸贏了,後來被會所賴賬了嗎?”我說。
我當然不能說是我誤會他跟張好一夥,是局中局的人,我一直打暗號給他,他才贏的。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記住,賭場永遠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方,這裏的水,深著呢。我告訴你,那個男的是黃哥的人。”高姐跟我說道。
我一聽,頭皮就炸了起來,黃哥的人?局中局加局中局,千層餅啊?這何止是水深,簡直就是無底洞。
回想當日裏的一張麻將桌子上坐著的四個人,竟然分成了三夥,高姐跟會館一夥,男人跟黃哥一夥,外加我這個二虎贈品,還有張好跟馬芳一夥,看著普通的一張麻將桌子,竟然隱藏著這麼大的貓膩,太嚇人了,看來在賭場的江湖裏我還走很長的路要走。
“真有這事兒?那你當時怎麼不站出來說清楚?就這樣讓黃老邪為所欲為吃定會所的錢。”我疑惑的跟高姐說道。
我雖然相信高姐跟我說的,可是,賭場的江湖睡太深,大姐你是哪位?不會這邊跟我上著床,在我嘴裏套著話,出門在叫黃老邪揍我一頓吧?
知道了賭場的深水規則以後,誰都不能信了,都得放著點。
“我還會騙你?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不好使),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的。”高姐說道。
“要是真的,你現在就跟我出去,把話當年跟黃老邪說清楚,這樣事情解決了不是更好,奶奶的,黃老邪還坑了我十萬塊錢呢。”我說道。
“現在出去說清楚?你不要命了?你還是沒有看透賭場的水,你的腿兒不夠長,就別往裏走了,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你。”高姐說道。
那你到底這是要鬧哪樣?跟我說了不是等於沒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算了,銷聲匿跡的離開會所?黃老邪坑我十萬塊就白坑了?讓他在一旁捂嘴偷笑?”我說道。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你得有鐵證,不然黃哥狡辯起來,你拿他一點辦法沒有,有了鐵證你說話才有分量。”高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