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衣男不是正路玩牌的,他會老千手法,正在給撲克牌下汗,下汗就是把記號下在自己認為重要的撲克牌上,當然這個記號隻有這個紅衣男子自己看得見。
我仔細的觀察了這個男子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他的動作非常的快和隱秘,甚至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就見他喝了一口紅酒,接著用手抹掉了嘴角的紅酒酒滴,然後拿起來荷官剛剛發給他的牌,這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流暢,完全找不出來任何的一點可疑的地方。
我走進攝像頭監控室,找到了紅衣男子所在的視頻,把視頻鏡頭拉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特寫,並且把動作放慢了10倍。
這才確定了自己心裏的判斷,沒錯,問題就出在紅衣男子嘴角的紅酒滴上,男子把嘴角的紅酒滴抹下來以後,在拿起撲克牌的時候,就把紅酒酒滴抹在了撲克牌上,他給自己想要的牌全抹了紅酒酒滴,看到不是自己要的牌他就過,看到是自己要的牌,他立刻加大賭注。
“對不起先生,請你跟我來一下。”我走到了紅衣男子的身後跟他說道。
“幹什麼?我正玩著呢?”男子不耐煩的說。
“很快,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我不由分說的已經開始用手拉這個男子了。
廢什麼話?還玩?你就要跟你這雙手拜拜了。
紅衣男子猶猶豫豫的從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跟我一起走進了保安室。
我把外衣脫掉掛在了衣服架子上,從警用器具架子上拿出來一根“小白龍”,硬塑膠管子,在身上抽一下就皮開肉綻,骨斷筋連。
“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男子緊張的看著我說,他臉上就像水洗了一樣,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說說,你是怎麼贏的錢?說明白了你就沒事,說不明白,今天你就別想從這裏好好的走出去。”我手裏拿著“小白龍”指著他說。
看見我手裏的“小白龍”了嗎?我他媽一下就把你胳膊給你擼折嘍,前些日子在黃籃子那裏丟的麵子,憋的火,我他媽全撒你身上今天。
這時張潔也開門走了進來,站在一邊聽我耀武揚威的審問著這個男子。
“大哥,大哥,對不起,我真是萬不得已,我媽媽生了重病,現在急需要50萬的手術費,我是被逼無奈,沒了辦法,求大哥放過我這一回吧。”紅衣男子見事情已經敗露,馬上識相的跟我求饒說道。
“看你他媽這點出息,生的膀大腰圓的,一點骨氣沒有,說慫逼就慫逼了?你就不能硬氣一點嗎?”我用“小白龍”指著男子說。
媽的,今天張潔正好也在這裏,這個時候不掙回來一點麵子,什麼時候掙回來麵子?
我他娘的不止要打斷你的胳膊,我還要侮辱你,埋汰你,殺人不過頭點地,士可殺不可辱,這些屁話都給我滾遠遠的吧,我現在要的是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