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餘難好像更擔心我會不用她,沒準餘難的心裏也有一套方案,如果我表示出來對餘難有任何的不滿意,餘難就會馬上啟動準備好的方案想辦法讓我留下她。
這就是雙方都滿意的最好開始,緣分就是這麼簡單。
餘難的隨意讓我心裏很高興,但是也不太放心,太隨意了,反而讓我顧慮重重。
人的心裏太險惡,除了猜測就是陰謀,不止我和餘難是這樣。
“你都帶了什麼東西來?有換洗的衣服嗎?我見你的包很輕。”我問餘難道。
“我……我隻帶了一些生活用具,沒帶換洗的衣服。”餘難說道。
“你的內衣內褲不換的嗎?我隻管你吃住,衣服我可不管。”我對餘難說。
這些話本來是我媽在家的時候跟保姆說的,我覺得我媽的嘴巴太過牙尖嘴利,處處不饒人,可是跟幾個保姆接觸過以後,我覺得刻薄一些還是有必要的,有些醜話還是當麵說出來的好,省的日後麻煩。
餘難低著頭有點緊張起來,不停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我看著有點心疼起來,畢竟我還沒有修煉成我媽那麼刻薄的狀態,不忍心對待一個老實巴交的女人太過分。
“這樣吧,過後我給你拿錢,你去街上先買一些換洗的衣服來,總穿身上的一件怎麼可以?”我說道。
我看看餘難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胸前一對白白的乳房還算緊致,擠在胸罩裏。
一條黑顏色的緊身長褲勒的身體曲線凹凸有致,大腿中間的一道溝被勒的格外明顯。
我的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兒。
餘難羞紅著臉說:“那謝謝了。”接著繼續的擺弄自己的手指頭。
這個動作就像一個孩子很沒有安全感,心裏很緊張急躁,可是跟目前餘難的狀態很不搭,她這是在幹嘛?
“不用謝,這到沒什麼,你收拾的幹淨利索一些看著也舒服,女人嘛還是收拾的幹淨一些的好,你為什麼很喜歡玩自己的手指?”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哦,沒有啊。”餘難放下了雙手,尷尬的手足無措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在屋子裏漫不經心的轉悠了起來。
接著,餘難好像是為了對我表示友好和感謝,乖巧的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挖耳勺,對著我可愛的比劃比劃說:“王明,我非常會掏耳朵,很舒服,等哪天我給你掏掏。”
我平時有時間,隻會做一下足底按摩,掏耳朵還沒試過,聽說的確很舒服。這就再說吧,那是後話,我倒是更喜歡現在馬上就進入你的身體。這想法很缺德,剛見麵,我又不是秋田犬將軍,餘難更不是母將軍。
我岔開話題說道:“你坐火車一定累了,先休息吧,別的事情不著急。”
我說完就走進了為自己留出來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