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聽完,媽的他不說話了,車裏的氣氛很尷尬,他把我當成劫車的了,就算沒把我當劫車的我至少在他眼裏也是一個不三不四的人,不然怎麼知道這樣的天氣劫車的多?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新聞裏不是總提嗎?
我隻好馬上自己打圓場,活躍一下尷尬的氣氛,不然我學宋丹丹給你講個烏龜和馬甲吧?我說:“司機師傅看你這塊頭四個五個劫車的也別想靠近你,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司機還是沒說話,雙眼看著前邊,手裏機械的操縱著方向盤,隨便吧,在解釋下去,越描越黑,這多疑的大哥真把我當劫車的,直接拉局子裏了。
我漫不經心的就想起來了,剛才車頂上對我招手的女人,還有那口雨霧中的棺材,和四個抬棺材,臉色粉白粉白的人。
我偷偷的斜視觀察司機,他的臉就很白,白的嚇人,沒有一點血色,你還害怕?我看害怕的似乎應該是我。
車外的雨還是那麼大,天比剛才更陰暗了。
我小聲問:“司機師傅,這樣的鬼天氣,你又為什麼開車出來?”
這是一個疑問句,更友好一點的話,我或許應該這麼問:“這樣的天氣,師傅你出來幹嘛啊?”
可是我現在不想友好了,我需要知道的是答案,剛才我真的看見了棺材和女鬼,我沒嚇唬你,你也不用嚇唬我,說一下這是怎麼回吧還是。
司機聽完身子一抖,好像我發現了他的秘密,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我去接我老婆下班。”司機含糊的說。
說完就不在說話了,我也是。
在尷尬的氣氛裏,車子停在了勞務市場的門前,外邊一個人也沒有,全躲在裏邊避雨。
“到了。”司機說。
“謝謝師傅,你叫什麼啊?留個電話以後我好謝謝你。”我說。
“我叫王明,不用了,舉手之勞。”司機說。
王明,又是一個王明,跟我同名同姓的人?還是我腦子有問題,以為誰都叫王明?王明就好像成了人類的代名詞一樣,就像椅子也可以叫做凳子。
人,也可以叫做王明。
“師傅,你說你叫什麼?”我驚奇的問。
“王明,怎麼了?”司機說。
“沒事,沒事,那再見了,真的很感謝你。”
“再見。”
我走出車子,車子就飛奔的開了出去,我跑進勞務市場裏,外邊一個人也沒有,裏邊倒是非常的熱鬧,三五成群,三一幫兩一夥,聊天的聊天,談工作的談工作。
我對找保姆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抵觸的,保姆的名聲不太好,大多數是心裏存著怨恨還要偽裝笑臉的在為雇主工作,也難怪,誰願意總裝孫子呢?
所以就必不可少的會發生一些悲劇,比如雇主不在家的時候,就虐待孩子,或者虐待老人,在吃的裏吐口水,拉屎撒尿的,哈哈,真不敢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