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訓練中的敵人永遠都是假想敵,隻有真正的對人開過槍,隻有真正的跟敵人對抗過,才會明白到底什麼是戰爭,什麼是敵人!
“好,請你幫我申請任務吧,我保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務,保證不會臨陣退縮”,他握著拳頭,堅定的道。
第二元錦西去找大隊長這事兒,不巧亓放也在大隊長這裏,倆人坐在一起挨的極近,對著一張的地圖比比劃劃,不知道在什麼秘密。
不該問的堅決不問,她隻老老實實的明來意,然後問大隊長,“最近有什麼任務您覺得合適就想著於飛揚那隊一下哈,那孩子不錯,三觀跟我很合,好好磨練一下以後肯定會有大作為”。
大隊長抽出一支煙吸了兩口,轉頭看向亓放,“她還人家是孩子,我記得於飛揚比她大兩歲,人家她是孩子還差不多”。
亓放看著她一臉寵、溺,“我們錦西是少年老成,她看好的人肯定錯不了,你就多幫幫忙吧”。
就在辦公室研究工作的大隊長無端端的被塞了一口狗糧,砸吧砸吧嘴咽下去,很給麵子的道:“正好,我手頭現在就有一個事兒需要派人去處理,那就交給他們吧”。
“什麼事兒?不危險吧?”她急急問道。
大隊長嗤笑一聲,“你什麼意思?是想危險還是想不危險啊?”
元錦西嘿嘿一笑,馬上把幫助有誌青年這事兒放到腦後,為自己的隊爭取起來。
“要是找人找牛這樣的活您大可以放一萬個心的讓於飛揚去幹,至於別的,您要不要先考慮考慮我們野玫瑰?我們都多久沒出去執行任務了,渾身上下閑的難受,整吃白飯我們也過意不去不是”,她嬉皮笑臉的道。
大隊長最看不過她這樣,轉頭又對亓放道:“你們兩個啊,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這厚臉皮的樣子都一樣一樣的”。
亓放特謙虛,“不不不,不是一樣一樣的,我媳婦兒的臉皮可比我厚多了,我得向她多多學習”。
感情這倆人還把無恥當榮耀了,大隊長實在聊不下去,直接跟元錦西道:“你老老實實在基地待著吧,等到什麼突發的危急情況我肯定想著你”。
換句話,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十分的危急,興許也不怎麼危險。
元錦西馬上順坡下,“那我們野玫瑰該自動讓路,把機會留給更需要的同誌”。
更需要任務鍛煉成長的於飛揚同誌午飯還沒吃完就被中隊長叫走,給他安排了一項十分艱巨且奇葩的任務——押解犯人。
不過犯人的身份有點兒特殊,是Z國籍卻常年活躍在國外的犯罪頭目,被逮捕之後Z方外交部經過多方斡旋,終於爭取到引渡犯人回國的機會。